暗示,暗示,作死的暗示。
顧山海見季星禾眨著大眼睛看著他,一雙深邃雋黑眼眸中滿是笑意,薄輕勾,若有其事地看著季星禾:
“隻要老婆喜歡就好,老婆喜歡的,我都喜歡。”
他看見小姑娘一雙清澈明亮眼眸中滿是期待和憧憬,他是瞬間就明白了。
顧教授是用分析理實驗的數據方法,來分析季星禾的。
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數據變化極為細微,所以……
他對,完全稱得上是心細如塵。
如果說之前在家裏,顧山海還對季小姐的那一番話,而到有些奇怪,卻說不上哪裏奇怪的話。
那麽現在,顧山海就是基本上看出了季星禾的全部意圖。
嘖,季小姐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季星禾聽見顧山海的話,看見他的反應,一時之間不準他,抿了抿紅,才試探著問道:
“所以……你有沒有點什麽想法?”
顧山海對上季星禾的滿是期待的眼神,也像一樣抿笑了笑,認真地看著:
“喜歡就買。”
季星禾瞧著顧山海好像真是沒有明白,微微皺了皺眉,手輕了他的臉頰,語氣有些氣惱:
“之前不用我說都明白,現在怎麽像是完全接收不到信號一樣,難不真是老了?”
顧山海聽見季星禾小聲的念叨,勾笑得無奈,手摟上的腰,猛地將拉到自己懷裏。
顧山海低頭對上的眼眸,眼眸沉靜深邃,眸有些沉,他嗓音低沉:
“不是剛剛還說不嫌棄我老?”
季星禾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距離很近,他故意用扛不住的聲音。
果不其然,季星禾臉頰瞬間微紅。
周圍還有這麽多人吶!
老男人能不能注意一點?
季星禾見好不容易哄好了他,結果一句話不對,老男人又變這樣,急忙開口:
“沒有沒有,我真的不嫌棄你老。就八歲而已嘛……”
後半句話說出來,季星禾又想打自己了。
現在撤回還來得及嗎?
季星禾撞進顧山海深邃溫的眸中,忙不迭開口補充:
“那什麽,我媽說了,年齡大的,會照顧人,會心疼人。我覺得……非常好,我老公又帥又,還會心疼我。”
顧山海被一番話說的,心十分愉悅,微挑了挑眉,笑:
“你老公是誰?”
季星禾看著他,十分堅定:“顧山海,紅燒,我的。”
顧山海這才放過,看向了店員。
季星禾看著顧山海鬆了手,這才輕鬆了。
唔……
顧教授就是一隻別扭又傲的阿拉斯加。
隨後,季星禾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鑽戒上了。
季星禾看見了一款很喜歡的,店員就拿出來,給季星禾戴上。
季星禾把手到顧山海麵前,滿臉笑容:
“好看麽?”
顧山海認真地點頭,裝作不懂的意思,回答道:
“好看,主要是乖乖的手好看。”
真的很好看。
季星禾掃了一眼價格,還貴的。
顧山海的卡裏應該沒什麽錢了。
於是,季星禾就看向了旁邊的幾款。
試了幾款之後,季星禾都覺不合適,最後給顧山海買了一款表,然後就走了。
季星禾去了洗手間。
顧山海直接回到了那家珠寶店,直奔鑽戒櫃臺。
之前那個店員有些愣住:
“先生,您好,是有什麽東西落下了嗎?”
顧山海看向櫃臺裏的鑽戒,深邃幽暗眼眸中滿是認真,臉上笑意淺淡:
“你好,我要這一款對戒,請麻煩幫我包起來。”
正是季星禾剛開始說喜歡的那個一款。
季星禾出了洗手間之後,就看見顧山海站在原地,看著他,抿了抿。
沒關係,鑽戒暗示不了,還有第二步,婚紗店!
顧山海看著季星禾滿眼勢在必得的模樣,不著痕跡地彎了角。
珠寶店,所以季小姐接下來該去婚紗店了?
不出顧山海所料,季星禾拉著他直接去了婚紗店。
這回倒不是季星禾先開口了,反倒是顧山海看見了一款婚紗,遞給季星禾:
“試一試?”
這一款,季小姐應該會喜歡。
果不其然,季星禾一看見那一件,愣了愣,看著他:
“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這件?”
顧山海挑眉輕笑,繼續看:“因為心裏都是你。”
季星禾不好意思地在他腰間了:“說什麽土味話?”
顧山海勾笑:“陳述事實而已……”
季星禾也不理他,拿著婚紗就去試間了。
季星禾換完了之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真的很喜歡這一件,就是外麵的紗有點長。
他……應該也會喜歡吧。
季星禾還沒來得及開門,就看見店員又給遞了兩件進來:
“小姐,這是您先生給您選的。”
季星禾接過那幾件,勾一笑。
顧教授怎麽好像比更加激?
季星禾一連試了幾套,給顧山海看的時候,顧山海微愣了愣,隨後搖了搖頭。
其實季星禾也覺得這幾件都有中不足的地方,但是還可以接。
顧山海也沒有給季星禾挑選了。
結婚這種正式又重要的時候,他不能讓有一點點覺得勉強。
季星禾換回了服之後,看著他,眨了眨眼,滿是激地問他:
“怎麽樣,有沒有什麽想法?”
顧山海還是搖了搖頭。
季星禾看著顧山海還是那麽認真的樣子,不有些鬱悶。
最後,季星禾隻能認命地和他去下一家家居店。
因為床墊沒有選好。
導購帶著季星禾和顧山海到了床墊區。
“先生,小姐,我們這款床墊買的特別好,舒服,價比很高。”
季星禾手按了按那個床墊,最後躺上去試。
結果季星禾剛躺上去,就聽見顧山海問導購小姐:
“請問質量好麽?”
導購小姐笑:“質量很好的,有質檢合格證書的。”
季星禾轉頭看向顧山海,結果直看見顧山海滿臉認真地看著導購小姐:
“我說的是,在上麵蹦來蹦去,也不會壞嗎?”
蹦來蹦去……
導購小姐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對的。”
季星禾瞬間就站了起來,紅了耳廓。
咱就是說,能不能在這種場合說這種話。
還謝顧教授今天說的比較委婉,用的蹦來蹦去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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