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見穗和主搬過來,高興得合不攏,忙前忙後地幫收拾房間,把安置在裴硯知隔壁那間房裡。
“娘子終於想通了,真是可喜可賀,大人知道了肯定特別高興。”
穗和卻不這麼認為,滿心忐忑道:“我沒徵得大人同意就搬過來,大人會不會嫌我輕浮?”
“不會的,娘子只管放心,我拿我的人格擔保,大人才不是那種眼皮子淺的男人。”阿信信誓旦旦向保證,脯拍得嘭嘭響。
穗和笑起來,又道:“西院那邊不同意怎麼辦?”
阿信說:“這個不怕,我讓暗衛守在月亮門,大人不回來,誰來也不讓進。”
穗和好奇:“大人有很多暗衛嗎,我以為他只有你和阿義。”
“怎麼可能,大人可是二品大員,天子重臣,他只是不喜歡邊圍著一群人,不代表他真的沒人好吧?”阿信說,“外人瞧著大人出門只有一輛馬車,實際上幾十個暗衛在周圍跟著呢!”
穗和又笑起來:“好吧,是我淺了。”
頭一回笑得這樣鬆弛,鬆弛中又帶著幾分俏皮,櫻紅的角上揚,出整齊潔白的貝齒,腮邊甚至約現出兩個淺淺梨渦,純真又不失嫵風。
阿信不覺看直了眼,原來娘子笑起來這麼好看,比畫裡的仙子還好看。
可見做人要學會及時止損,及時遠離那些讓自己糟心的人和事,才能活得快樂。
但願娘子可以徹底擺那種不堪的日子,開啟新的生活。
“娘子搬來東院,咱們要不要寫信告訴大人一聲?”阿信問道,神有些迫不及待。
穗和卻說:“大人要辦案,不能分心,還是先別告訴他了,等他回來自然會知道的。”
“行,就依娘子。”阿信嘻嘻笑道,“到時候我幫娘子策劃策劃,咱們給大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穗和的心莫名快跳了幾下,正道:“突然多出來一個累贅,只怕是驚嚇多一些。”
阿信眨眨眼:“驚喜還是驚嚇,娘子到時候就知道了。”
穗和被他染,不知怎的,心底竟生出了一期待,盼著裴硯知能早些回來。
也不知道他現在到了哪裡?
路上會不會很辛苦,會不會有危險,帶的護衛夠不夠?
想著想著,突然意識到自己想的有點多,心虛地紅了臉,止自己再胡思想。
接下來的兩天,裴景修都沒顧上去後院看穗和。
他升了職,忙著接工作,忙著請客吃飯,還要做好充分的準備,時刻等著皇帝傳召。
給皇帝講讀經史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為此專門去向幾個老翰林請教經驗。
結果大家都說他最該請教的人是他小叔。
因為聖上最喜歡聽裴硯知講經,還曾不止一次當著滿朝文武誇讚裴硯知,說他是歷任侍講學士中最出的一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裴景修這輩子最煩的就是別人拿小叔來教育他,和他對比。
讀書的時候也就算了,現在他中了狀元,做了,還是活在小叔的影之下,這讓他覺得異常憋屈。
他想,他這輩子目前為止唯一勝過小叔的地方,或許就是搶在小叔前面得到了穗和。
沒有人知道,當他領著穗和登上開往金陵的客船,他的心是怎樣的激,竊喜,揚眉吐氣,甚至有種大仇得報的快。
因為他終於可以在某件事上小叔一頭。
這樣貌傾城,知書達理的才,是他從小叔手裡搶來的。
將來有一天,他還要把小叔的聲名,地位,聖寵全都搶過來。
到那時,他倒要看看,還有誰再拿小叔來教育他?
又接連忙了四五日,裴景修才終於想起了穗和,想起自己那天走的時候,曾答應穗和第二天給買一品齋的點心。
裴景修很是愧疚,當天晚上就買了一品齋的點心去看穗和。
結果,等他去到下人房時,穗和卻不在,房裡只有雀兒一人。
裴景修有種不好的預,忙問雀兒:“穗和呢?”
雀兒說:“穗和姐姐去東院了。”
裴景修愣住:“去東院做什麼,去了多久了?”
雀兒比了個掌:“五天了。”
“什麼?”裴景修失控喊了一嗓子,衝厲聲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不及時告知我,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家主?”
雀兒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郎君息怒,是太太不讓說的,太太說郎君剛升職,要給聖上講書,不可因著無關要的事讓您分心。”
“無關要?”裴景修臉上瞬間雲佈,“穗和對於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怎會無關要?”
雀兒趴在地上不敢吭聲,心裡卻想,如果真有這麼重要,怎麼五天都不來看一眼?
裴景修也知道和一個小丫頭髮火沒什麼意義,提著點心出了房門,徑直往東院走去。
到了月亮門外,正要往裡走,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兩個人高馬大的暗衛,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大人有令,大人不在的時候,不許任何人進東院。”
裴景修嚇一跳,後退兩步,強怒火道:“我又不是旁人,連我也不能進嗎?”
“說了是任何人,自然也包括你。”暗衛面無表地說道。
裴景修臉很不好看,了,學著裴硯知生氣時的冷沉模樣,厲聲道:“我若非進不可呢?”
護衛二話不說,倉啷一聲拔刀出鞘。
裴景修被那寒閃閃的刀刃晃了眼,氣勢瞬間弱了一半,妥協道:“好,我不為難你們,你們把阿信過來,我有話問他。”
“等著。”其中一個暗衛轉走開,另一個仍持刀守在門口。
頃,阿信跟著暗衛走來,站在門裡向裴景修施禮:“景修爺,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裴景修見他裝傻,頓時氣不打一來:“我來做什麼你不知道嗎,快讓穗和出來,我要帶回西院。”
“哦,原來是為這事。”阿信笑著說,“大人臨走時代小的,趁著天氣好,把他書房裡的書都搬出來曬一曬,可小的識字不多,怕給大人弄混了,故而請娘子過來幫個忙,等過幾天書曬完了,小的自會把娘子送回去的。”
裴景修才不信他的鬼話,但闖又闖不進去,冷著臉問:“要曬幾日?”
阿信說:“大人書多,說也得十天半月的,反正娘子在西院也無事可做,還時不時被人欺負,景修爺又護不住,何必急著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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