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城常住人口數百萬,其中武者數量約占十分之一。
而年輕一代武者的人數,可能隻有幾萬。
朱從龍、蘇逸這樣的年輕武道才,本就到大量關注,加上他們又是四大族子弟,自然就更加容易被武者們提起。
尤其是朱家的朱從龍,很多人稱其為近十年來江北城最優秀的武道才,有超越先之姿。
朱家上下,也都以朱從龍為榮。朱家族長朱,每到公眾場合,都喜歡提起他朱家才朱從龍。表麵上會謙虛幾句,實則是為朱從龍驕傲。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江北城的眾多家族、勢力的領頭人,陸續場。
胡遠山站在高臺之上,每有重量級人到來,他都會麵帶微笑拱手打招呼。之後,便是請這些大人座。
蘇家、劉家還有朱家這三大族,都是族長本人親自到場。
唯有寧家,因族長寧曲風前往嶺南郡城尚未回到江北城,所以由大長老寧澤輝代表。
其它相對一些的家族,基本上也都是族長本人親自前來。
“見過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這幾日辛苦了。”
趙清明、許文等等大人,似是提前約好,他們差不多是同時抵達廣場的。
“歡迎諸位道友到來,快請座吧。”胡遠山笑著道。
約莫又過了不到盞茶時間。
聚集在廣場之外的人,變得沸騰起來。他們的眼神,也不約而同地轉到一個方位。
嶺南郡地域六所學府的人員,這個時候開始陸續場。
第一個進廣場的,正是李冰長老所率的星南學府隊伍。
星南學府是嶺南郡地域最強學府,他們最先出場,也在理之中。
第二個進場的,是王開長老所率的道元學府隊伍。
第三個進場的,則是高順長老所率的正元學府隊伍。
道元學府與正元學府實力相仿,名氣也接近。
這兩所學府在嶺南郡武者心中的地位,基本上是不相伯仲,無法明確分出高低。
如果星南學府是一流學府,那麽道元學府和正元學府就是二流學府。雖然比不上星南學府實力那麽強,可若是能夠進其中修行武道,也是一件無比令人羨慕的事。
道元學府和正元學府之後,就是元一學府和慶學府。這兩所學府,在嶺南郡地域隻能算三流學府。
通常況下,元一學府、慶學府隻能在星南學府、道元學府和正元學府三所學府挑選過後再去挑選新學員。
除了這五所學府外,嶺南郡地域還有一所學府,名為頂學府。
這個頂學府況有些特殊,在距今百年之前,它是嶺南郡地域毫無爭議的第一學府,星南學府都無法與其相抗。然而,卻在這一百年的時間裏逐漸沒落。
時至今日,愈發沒有存在。
如今,有很多武者,已經將頂學府稱為不流學府。
最近的一二十年時間裏,頂學府基本上沒有能拿得出手的學員。這所學府,也很難從各個城市招募到像樣的武道才,隻能在另外五所學府之後,撿一些殘羹剩飯。
嶺南郡城之中,甚至有一些聲音,要撤銷頂學府。讓郡城地域,隻剩五所學府,如此還能節約一點資源。
總之,如今的頂學府境非常尷尬。學府的高層人員,在各城招新大會上,行事也都非常低調。
不過,不管怎麽,哪怕是不流的頂學府,也不是什麽人都能進的。
像江北城,每年能夠進學府深造的年輕武者,加起來數量不會超過二十個。大多數的年份,都隻有十名左右年輕武者能夠被選學府修行。
見學府人員到來,城主胡遠山快步走下高臺相迎。
“見過胡遠山城主。”
李冰等學府長老,帶著各學府執事,向胡遠山拱了拱手。
“哈哈,諸位道友太客氣了,歡迎歡迎。”胡遠山拱手回禮。
嶺南郡地域之,任何一座城市的城主,都絕不會怠慢這些學府長老,甚至對執事都會很客氣。
任何一個城主,都希自己管轄的城市中能有更多的年輕武者進學府修行。
因為,這對城主自也有極大的好,關係到他們的上升之路。
“李遠山城主,那我等現在便進招新區域吧?”李冰長老微微點了點頭,向胡遠山道。
“好,諸位請。”胡遠山微笑道,同時做了一個請的作。
六所學府人員,各自進位於高臺附近的招新區域。
招新區域之間,相隔都不遠。
在每一個招新區域之外,各樹立著一麵旗幟。這旗幟,就分別代表六所學府。
待學府人員全部進招新區域之後,胡遠山目慢慢抬起,眼神看向廣場前方留出的出口。
“擁有場名額的年輕武者,現在可以進來了。”胡遠山高聲道。
出口附近的城主府甲胄衛士,得到城主之令後,開始仔細查驗場證。
出口,有幾十名年輕武者正在排隊。
穿一襲青長袍的寧闌,也在隊伍之中。他的手中,拿著一枚藍玉符。玉符,便是招新大會場證。
寧闌是在前去玖圖坊,從李雲奇坊主手中拿到的場證。
幾十名年輕武者,有條不紊地通過關卡場。
城主府衛士在查驗過寧闌的場證沒有問題後,麵無表地對其點了點頭,示意允許進。
寧闌跟著前麵的武者,向高臺接近。
“你們快看,那個穿著青長袍的人,是不是被逐出家族的寧闌?”人群中有人看到了寧闌,高聲喊道。
“好像是寧闌。”
“寧闌被逐出寧家,他哪來的場證?”
“難道寧家將家族的場名額給了他?”
“不是!寧家的場名額,給了一個寧釗的弟子。你們看,那個皮黝黑型魁梧,背著一柄大斧頭臉上笑哈哈表的武者,就是寧釗。”
“那或許是某位大人給了他場證吧。”
因為最近一兩個月時間裏,寧闌在江北城名氣大漲,所以確實有很多人注意到他進廣場。
便是到了今日,城中還是有不人會談論起他被逐出寧家一事。
高臺上,寧澤輝也看到了正在走近高臺的寧闌。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變得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