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著一個的未拆過的避孕套遞了過來,「五塊一個,要不要?」
「不需要。」
「不需要!」
這次,兩人倒是異口同聲了。
老闆娘將避孕套收回去,白了他們一眼,「哼,不需要就不需要嘛,吼什麼吼?」
傅寒錚目冷冽的瞪了眼那老闆娘,拿著房卡摟著慕微瀾往房間走去。
國家二胎政策早就開放了,要避孕套做什麼?
等進了房間,慕微瀾才知道老闆娘口中的床小是有多小,比起山區診所里的床,有過之而無不及!
明明是房間,床卻這麼小,這老闆娘就是想讓客人開兩間房,黑錢的吧!
慕微瀾瞄了眼傅寒錚,試探的問:「不如,我還是再去開間房吧?」
正要出去,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扣住的手臂,將拉了回來,「不必。」
「那、那你今晚睡哪裡?」
傅寒錚眸犀利的盯著,「怎麼,你想讓我打地鋪?」
哪敢啊?
「還、還是我打地鋪吧!」
眼神一瞥,便瞧見房間里還有個小沙發,「我睡沙發好了!」
正要去躺一躺沙發,傅寒錚將一把摁在了牆壁與膛之間,單手壁咚了!
男人深沉黑亮的視線灼灼注視著,這片小小的天地里,他的呼吸和氣息完全將籠罩,慕微瀾在那兒,都不敢一下,只聽他嗓音低沉的開腔:「更親的都做過,睡一張床怎麼了,害了?」
「……」
以為他指的是,在酒吧喝醉的那一晚發生的親,不曾多想。
其實對於那晚的事,真的不太記得了,甚至有些不確定跟傅寒錚到底做了沒。
心猿意馬,眼神閃躲的避開他灼燙的視線,直到男人淡聲吩咐:「去洗澡吧。」
乖順的「嗯」了一聲,趕溜進了浴室。
慕微瀾剛進浴室,傅寒錚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向楠茜,接起——
「喂,大嫂。」
那邊的向楠茜,猶豫著問:「寒錚,你……你找到微瀾了嗎?」
傅寒錚沉靜開腔:「嗯,跟我在一起。」
「、沒事吧?」
「沒事,我們很好。」
向楠茜愣在電話那邊,電話里,傳來小糖豆興的聲音,「嬸嬸,我可不可以跟爸爸說話?嬸嬸?嬸嬸……」
向楠茜回神,才將電話遞給小糖豆。
小糖豆抓到手機后,開心的喊傅寒錚,「爸爸!我好想你!」
「爸爸也很想糖豆。」
小傢伙立刻又問:「爸爸!慕慕呢?我想跟慕慕說話!」
傅寒錚聽著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水聲,薄勾了勾,「慕慕在洗澡。」
小傢伙有些失落,「那爸爸你快點帶慕慕回家,我很想慕慕!」
傅寒錚有求必應的回答著小傢伙,「好。」
等小糖豆依依不捨的掛掉電話后,向楠茜臉蒼白的站在原地——
寒錚不僅把慕微瀾毫髮無損的救了,現在還跟那個人在一起,聽他的口氣,他們現在正睡在一間房裡!
妒火,從心底油然而生!
……
慕微瀾洗過澡后,才發現自己本沒服穿,是被綁架來的,不是來旅遊的,所以沒帶服過來!
難不要著子出去,在傅寒錚面前走來走去嗎?
臉皮薄,做不到!
於是,將浴室門拉開一條細,將漉漉的小腦袋的探出去,「傅寒錚……?」
男人走了過來,著半彎著子躲在門后,只出張被熱氣熏的通紅的小臉和優雅白皙的天鵝頸,黑眸不由一深。
慕微瀾長相不是絕的類型,卻清麗至極,尤其是此刻,傅寒錚幾乎能自腦補出躲在門后沒穿服的纖細子,三年前因為代孕爬上他的床,那七夜的滋味,傅寒錚不得不承認,的確銷.魂,而他對慕微瀾,確實有、趣。
慕微瀾一手抱著自己的口,一手抓著門把,「那個……我的服都弄了,浴室里沒有浴巾和浴袍,你能不能幫我去老闆娘那裡要一件過來?」
一邊「請求」著傅寒錚,一邊在心裡罵著那老闆娘,太黑了,簡直是家黑店!故意把床弄的這麼小就算了,浴室里連個浴巾也沒有,而且浴室里沒拆卸的一次牙膏牙刷,明碼標價,全部要錢!怕不是連浴巾也要錢吧!
傅寒錚眼底閃過一戲謔,一邊轉回去,一邊丟下句:「又不是沒看過,著出來我又不嫌棄你。」
誰嫌棄誰?是怕他看了凹凸有致的好材把持不住好不好?
慕微瀾以為他真不打算給服遮了,紅著臉蛋囔囔道:「傅寒錚!你要是敢那樣對我,等回北城我就告訴向楠茜!」
這男人不怕,總怕向楠茜傷心吧?
傅寒錚正取了件自己的襯衫過來,一聽這話,挑了下眉頭,「威脅我?」
可惜,拿向楠茜激將他,這招沒用。
慕微瀾去搶他手裡的襯衫,傅寒錚壞心眼兒的將手臂一抬,慕微瀾沒夠到,整個子從門后帶了出來,沒穿拖鞋的雙腳在的地面上猛地一,一頭栽進傅寒錚懷裡!
未著寸縷的,在他堅的膛上……
慕微瀾趴在他懷裡,連臉都不敢抬起來了,太丟人了……
男人著懷裡一不的小人,「想投懷送抱直說就是,何必費這麼大勁?」
誰對他投懷送抱了?!
「我才沒有!」
慕微瀾趁他不注意,一把拽過他手裡的襯衫,傅寒錚哪裡那麼好對付,手上用力一扯,就著那件襯衫將重新拽進懷裡,這回,慕微瀾的,撞上了他的結……
的,在男形狀凸出漂亮的結上,慕微瀾嚇得水眸瞪大,一時忘記反應——
「還不是投懷送抱?」
男人說話時,聲帶震,連帶著結也小幅度的著,慕微瀾臉紅到滴,連忙將從他結上挪開,用襯衫遮擋住上早已乍現的旖.旎春.!
「你……你轉過去!不許看!」
傅寒錚不僅沒轉過去,長反而更加近了,將擋在前的襯衫猛地一扯,語氣相當平靜的開口,「又不是第一次了,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