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嚴來民話音剛落,外頭卻有個吵吵鬧鬧的聲音響起。
「外頭怎麼了?」韓若青下意識的朝外面看去。
聽聲音像是一個子的聲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然在外面吵吵鬧鬧的,好像要闖進來。
還沒等他們了解清楚,接著便有一個姑娘橫衝直撞的就闖了進來。
並且拉著嚴來民便大呼小的問他,「寒王殿下在哪裡?」
這麼明目張膽的語氣,著實讓韓若青眉頭微蹙。
這是多麼囂張的人才會擺出這副姿態,難道不怕挨揍嗎?
不過韓若青確實是想多了,因為在這個人闖進來的同時,屋裡的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甚至嚴來民在看到來人之時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想要張口回答。
可還沒有等他回答出個所以然,那姑娘餘已經察覺到床上有一個人在躺著,立刻轉頭看去,頓時眼睛都亮了。
「呀!這就是寒王殿下吧,我可終於見到了。」
這姑娘鬆開嚴來民,便直奔床邊衝過來,甚至在錄過韓若青邊之時,激的一把推開,「讓開,別擋路。」
韓若青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嚇得驚魂未定的。
要知道可是懷有孕在的,可不能這麼摔下去,否則肚子里的孩子都承不住,不過好在沒什麼事,關鍵時候站住了。
不過韓若青沒在意什麼,厲墨寒卻看到這一幕眼神一沉,明顯有些不悅。
要不是他不能說話,恐怕他此時早就坐起來掐住人的脖子了。
而此時人走到床邊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竟然滿臉的繃帶的樣子頓時納悶了起來。
「這這這……這是寒王殿下?怎麼可能啊!」
可能是沒想到寒王會是這樣的形態出現在自己眼前,所以滿臉的不敢確信,以為是找錯了人。
可是後的嚴來民卻告訴,「這卻是寒王,只不過因為一點意外了傷,臉上也出了事故,所以才變了這樣子,但份卻不存疑。」
即便聽了嚴來民的解釋,那子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樣子,沒有剛才的那份興了。
甚至還盯著床上的厲墨寒左看來又看去的,又當著所有人的面拿出一幅畫對著厲墨寒的臉就是一頓比對。
「這臉型確實是這個臉型,眼睛也差不多相似,鼻子的高度也好像,可就是……臉上的繃帶太多了,看不出原本的樣子,白瞎這個帥氣的英俊臉龐了。」
可能是認定了寒王的份,所以便不計較這些了。
甚至還把話一說,自己一個人在那嘟囔著,一臉憾的樣子。
韓若青頓時明了,看來這個人是對厲墨寒的這張臉點興趣啊,難不又是一個爛桃花?
不過對於這個人的份……還是很存疑的。
畢竟能讓嚴來民和那些守衛們都不攔著,甚至還縱容,極有可能說明這個人的份不低。
人拿畫比量的很是認真,像是在端詳一件珍品一樣。
韓若青突然心裡一陣不舒服,畢竟自己才是寒王妃,卻眼睜睜的看著其他的人站在寒王面前,在那兒指手畫腳的,還一副很驕傲的模樣。
著實讓心裡有些不喜歡眼前這個人。
也有可能這是人的第六,讓在沒有記憶的況下,也憑藉臨時的來辨別可或不可之人。
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善茬……
「這位是……?」抬頭間看向了嚴來民,眼眸中充斥著疑。
竟然想知道這個人的份,那這裡唯一能夠解釋清楚的也只有他了。
嚴來民也覺得眼下的氣氛非常的尷尬,他臉上也劃過一抹尬然之。
但還是很大方的給韓若青介紹著,「這位是我們毒王穀穀主的兒,也是我們毒王谷的大小姐連傾城,見諒。」
「原來是毒王谷的大小姐,怪不得……」
怪不得如此縱蠻橫,而且沒有禮貌,甚至還對手推搡。
恐怕這個連傾城在毒王谷也是被捧著長大的,否則也不會養了這種子。
不過表面上韓若青卻依舊淡然的接納的。
並且還說了一句,「沒想到毒王谷的大小姐,跟床上的那位病人還投緣的。」
當然不可能直白的問清楚,這個人到底跟寒王有什麼關係,所以只能這樣側面打聽了。
好再嚴來民並沒有想多,反而看一下躺在床上的厲墨寒,表示道,「我們家大小姐從小就十分仰慕寒王殿下,甚至聽說許多您的功偉績,所以在面對您的時候,確實有一些迷。」
「而且之前我們谷主也是偶然之間得到了一幅王爺的畫像,被帶回了毒王谷,自那時起,這幅畫就已經被我們大小姐當寶貝一樣的帶在邊,平時沒拿出來把玩。」
原來如此!
韓若青眼神瞬間明了,怪不得這個人如此在意厲墨寒,原來還有這一層緣故。
厲墨寒更是輕描淡寫的掃了連傾城一眼,便很快的收回了眼神,連一秒都沒有停留。
嚴來民的尷尬更甚,只能道歉,「請寒王殿下莫要見怪,我們家大小姐就是這樣直率的子,其實為人還是很好的。」
厲墨寒沒吭聲,但多半也算是默認了。
畢竟現在人在屋檐下,他也不能拿人家大小姐怎麼樣!
反而是韓若青在一旁很是無語,聽嚴來民這麼說,這大小姐還算是看上寒王了?
頓時一副沒眼看的模樣轉過頭去,也不吭聲,盡量降低存在。
甚至心裡在想,那若是讓這個人得知自己是堂堂的寒王妃,豈不是的位置都要被人給搶了……
「王爺,你可要明白我的真心!」連傾城高傲的抬起了下。
厲墨寒本來就沒有辦法說話,現在面對這個場面就更不想吭聲了。
這下可讓連傾城心裡鬱悶極了,就想找一個發泄的出口。
正好餘注意到后側方戴著面紗的大夫,瞬間就找到了發泄的突破口。
「你,就是你!」轉過來的便是指著韓若青,怒聲質問,「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企圖,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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