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得意極了,看到兵的時候正害怕自己是殺手的份會暴。
沒想到這個人倒也蠢笨,竟然直接把人頭放在邊。
看來這次這人是逃不開了。
想起剛剛被那些人質問的場景,他就一肚子氣,不過馬上這人就會被誤抓走了,也算是報應!
對於這個男人的說法,韓若青倒沒覺得這個男人竟然這麼會推卸責任。
轉頭看向了那個兵,想要看看這個兵到底要怎麼判案,「你們怎麼說?」
可是這兵並沒有想要繼續調查的意思,反而直接就想要拍案斷定。
「你別想狡辯了,現在人證證都在,你已經逃不了了,我們現在就要帶你回府衙審查!」
說罷之後,打頭的兵對後一揮手,便立刻有兵排著縱隊上前想要制住韓若青。
而韓若青並沒有為自己反駁,也不再說話。
可是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卻突然開口道,「爺你們可要小心一點兒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難不還會怕了這一個小人?」那打頭的兵語氣極度囂張。
彷彿對面前的韓若青毫不在乎,也不認為一個人會對他們有什麼威脅。
可是那個男人卻眉弄眼的告訴他們,「這人不簡單呀,你們別看瘦弱,但其實這人功夫高的很,否則我和我的同伴也不會被給欺負了。」
「是這樣嗎?」那兵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韓若青,彷彿是在打量韓若青是不是如男人所說的那麼厲害。
而那個男人又趕說道,「是啊,我怎麼可能會欺騙爺你們呀,而且這人很有心計,你們可千萬不要中了這人的招,否則這人很容易就逃跑了。」
他為了能夠讓這些兵抓住韓若青,也是煞費苦心了。
畢竟這個人確實不簡單,他也害怕如果一旦這人打敗這些兵,那等待他的結果……不敢想象!
所以既然已經要打算把這個人推出來背鍋,那就把事做得更絕!
一定不能讓這個人逃出來,必須要被這些兵給抓走才行。
而此時打頭的兵已經另眼相看韓若青了,「沒想到你一個人會功夫,看來還真是不能小看人呀。」
「不過你以為我們會怕你嗎!」
他突然一揮手,所有兵立刻拔劍出鞘,劍尖直指韓若青。
整個屋子裡瞬間劍拔弩張,外邊的海水映著冰冷的長劍,竟泛著陣陣的冷。
「你們這些蠢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韓若青冷聲嘲諷他們。
這麼明顯的甩鍋難道這些兵看不懂嗎?
這些兵是怎麼坐到這個位置上來的,就這麼一群人,當真能夠為百姓們解憂嗎?
這番話說出了韓若青的心聲,不過卻讓那群兵老臉一紅。
他們頓時覺得面前這個人在嘲諷他們,臉都要丟盡了。
打頭的兵眼神一瞇,從腰間拿出了手銃對準了韓若青,並放狠話,「我警告你,今天你是翅難飛了,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投降,否則就別怪我們不憐香惜玉我們也要把你抓回去,捉拿歸案!」
我去!
連傢伙都上了,看來這些兵還真的是想要把給捉拿了。
韓若青自然不會讓這些人給欺負了去,就算生活有願也不會影響戰鬥。
只見右手突然亮出銀針,擺出一副戰鬥的姿態。
彷彿只要對面的兵敢過來一步,手中的銀針就會立刻甩出去致人死命。
「放下兵!」打頭的兵立刻向後退了一步,警惕的看著韓若青手裡的銀針。
既然說這人功夫深,那他們必然要小心一些才是。
否則著了是人的道,傳出去那才丟人呢。
韓若青也不退也不進,只是手裡持著銀針警告他們,「事到底是怎麼樣的你們可以事後調查,但若想因為一個人的胡言語就想把我給抓了去,妄想!」
現在好不容易從南山別院逃了出來,已經快要到江州城了。
只要擺平這些人,就可以平安地回到江州城回到王府見到厲墨寒。
所以現在絕不會跟這一些人繼續糾纏沒完。
必要的話……就把這些人都先解決掉!
就在兩邊僵持之際,突然一個兵指著船外大了一聲,「你們看,外面好像有一艘船經過。」
「有船經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是海上,沒有船經過才奇怪呢!」打頭的兵不免訓斥了一眼後的手下。
覺得手下大驚小怪,這種況下竟然還敢分神!
可後的那個小兵不但不止住,反而又了一聲,「不對呀,頭兒,那不是普通的船,那好像是寒王殿下的船隻。」
寒王殿下?
一聽說寒王殿下的船隻,瞬間船艙里的所有人紛紛轉頭往外看去。
果然外面的那艘大船上豪華無比,甚至船頭還豎著一隻寒王的旗子。
而外邊寒王的船頭站著人,那人正對著這艘船大喊著,「裡面的人聽著,我們寒王有事路過,所有船隻靠邊讓路,不要阻礙了寒王殿下的船!」
韓若青聽到這個聲音,心下一喜。
這聲音是厲墨寒的心腹的聲音,難不外面真的是厲墨寒的船?
下意識的側頭從窗邊往外看去,果然看到外邊的那艘船正是王府的船。
可就在打算與厲墨寒取得聯繫的同時。
一直跪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本來就一直盯著韓若青的一舉一,這會兒看到韓若青突然就走了神。
他整個人立刻就撲了過來,韓若青只覺到周邊一陣冷風飄過。
還沒有等反過神來,整個人就被對方給摁倒了。
那個男人按著韓若青對著兵大喊著,「快呀,我已經把這人給制服住了,你們還不過來趕幫忙。」
那些兵愣住了,可能還沒有從遇見寒王的船隻的震驚中出來。
而那個男人還害怕韓若青爭,焦急的喊著,「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呀,還不趕拿繩子把這人給綁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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