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盒子的蓋子打開,裡面赫然裝著的就是南山居士的頭顱!
「嘔!」
韓若青猝不及防地聞到了腥味,胃裡有些噁心,孕吐反應導致差點吐出來。
好在及時的從袖中拿出來梅干,吃了一塊這才下口的酸味兒。
「沒想到剛分開,你就被人割了頭顱,看來你上輩子沒積德呀!」
韓若青低喃了一句,隨後也不顧噁心上前去檢查了一番。
這個頭顱臉上確實沒有易容的痕跡,而且南山居士的上和頭髮上都有一淡淡的茶香味兒,這個頭顱上也有一茶香味兒。
只不過已經淡的被腥味給蓋住了,好在韓若青鼻子還算靈敏,聞到了。
「看來這個頭顱還真的是南山居士的!」
這樣看來的話南山居士應該不是炸死,確實被這兩個殺手給殺人取頭。
這個頭顱是南山居士無疑,那就說明剛才那個殺手男人說的話都是真的。
眉頭鎖久久不鬆開,著頭顱半天。
「看來我前腳離開,後腳就被這兩個人闖進南山別院,屠殺了那麼多人,還割了南山居士的頭!」
該說幸運,還是巧合?
如果晚逃走一會兒,恐怕自己也有可能會難逃一劫吧。
畢竟懷有孕子本就不如從前,形速度也大大折扣。
不過韓若青倒有些好奇!
「南山別院一眾人多數也有幾十號人,這樣的慘案這樣的大靜,難道沒有驚到府嗎?」
南山別院應該是個不簡單的地方,就憑隨便請來的大夫都知道南山別院的存在,而且還很忌憚這個樣子。
這就說明南山別院並不是普普通通的一戶人家。
那為何南山別院突遭滅門慘案,為何府沒有調查手?
反而到現在還風平浪靜的沒有靜!
就在韓若青思考之間,外頭的船竟然又再次的停了下來。
「怎麼又停了?」韓若青低喃了一句。
起便準備出去看看怎麼回事,難不那個殺手又搞出什麼妖蛾子來了?
可還沒有等走出船艙,船夫就踉踉蹌蹌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姑娘,姑娘不好了,外面……」
船夫一進來剛想說明實,卻突然一眼便看到了床上的頭顱。
他一個平民老百姓,哪裡見過這麼腥的一幕。
當場就被嚇得一聲不吭的就暈了過去。
「這……」韓若青都有些無奈了。
不管怎麼說這船夫也是個男人吧,一個大男人就因為一個頭顱給嚇暈了?
連個人都不如!!!
不過現在船夫暈過去了,那怎麼開船呀?
還沒有等韓若青有所舉外頭就有匆匆而來的腳步聲。
竟然還有人在船上,而且人還不!
韓若青頓時生起警惕之心,以為是那兩個殺手的同伴追過來了。
可是等了一會兒,發現進來的竟然是一群兵。
其中打頭的兵手裡還拎著那個男人,甚至進來之後把那男人一把就扔在了地上。
接著後有另一個兵把一直綁在水裡的人,也像個死一樣扔在地上。
「你們是哪兒的兵,如此莽撞!」韓若青多有些不滿。
不過那個打頭的兵卻沒有正眼瞧韓若青,反而一眼便瞧到了暈倒在地上的船夫。
對方警惕的看著韓若青,質問到,「船夫為什麼會暈倒在這兒,你對他做了什麼!」
韓若青頓時有些無奈,看來這是要誤會了?
就在此時。
人群中另一個兵,突然指著床上變大著,「頭兒,你快看那是什麼,床上那好像裝著的是一顆人頭!」
打頭的兵立刻把視線放過去,瞬間就不理會韓若青,大步上前走到了床邊。
「這果然是一顆人頭!」他指著那顆人頭轉過來便指證韓若青,「沒想到你竟然把殺了人的人頭帶在上,甚至還想要對船夫不軌,你這樣的人真是惡毒。」
「沒錯,幸好我們來的早,否則船夫這會兒恐怕已經遭了你的黑手了,你這個惡毒的人,有我們在你別想再繼續胡作非為!」
這做兵的嗎,正常都是會打著正義的名號去做事。
而此時這個打頭的兵,更是憑藉一個人頭還有暈倒在地上的船夫,就直接指證韓若青是直殺人兇手。
韓若青頗為無奈,心裡翻了個白眼兒。
難道這一邊的兵就這麼武斷嗎?
這麼下去的話還不知道這裡會有多冤屈呢。
開口為自己辯解,「你們誤會了,這人頭並不是我殺的。」
「不是你殺的?」打頭的那個兵彷彿要笑出來了,「你別以為我們是瞎子,是人頭出現在你的房間,而且船夫也就暈倒在你的腳邊。」
「我猜的不錯的話,如果不是我們來的及時,恐怕你已經對這個船夫下黑手了,難道不是嗎?你想反駁?」
這兵還認為自己說的理所當然的。
韓若青卻說道,「這船上有沒有死過人你們一查便知。」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鬼話!」兵直接表示到,「我們是接到舉報,有人說南山別院出了災禍,而兇手就坐了這個船逃跑,所以我們才連夜追過來攔截。」
說到這兒他還得意地看了韓若青一眼,「沒想到我們來的也是時候,正好抓住你這個殺人如魔的兇手!」
韓若青真的懶得跟他們廢話。
轉眼就看向了那個男人,想要把這男人的真實份和這男人的所作所為說出來。
否則自己替他背了黑鍋算怎麼回事兒?
可這男人更!
他看韓若青的眼神立刻便知道韓若青要把自己給供出去。
當下他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直接就甩鍋把所有事甩到韓若青的上。
「爺呀,我可以作證。」
「哦?你可以作證?」兵這才正眼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個男人。
男人連連點頭表示到,「沒錯,這一切都是這個人乾的,這個人心比石頭還,其實是個殺手,而且這個死人頭也是殺人的證據,你們作為兵一定不能讓這個兇手逍遙法外,萬萬要把捉拿回來才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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