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一看韓若青出來了,立刻委屈的蹙眉道,「姑娘啊,這事不怪我,是他們迫我的。」
韓若青並沒有說什麼。
早上那個老頭看韓若青面上戴著個面紗,皺著眉頭說道,「大白天的戴什麼面紗,難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長相嗎,摘了!」
韓若青沒有所作反而那個老太太立刻手,一把就扯掉了韓若青臉上的面紗。
瞬間。
韓若青出了一副一臉紅疹的面容,實則這些紅疹只是完全沒有消退罷了,可落在這幾個人眼中,卻是另一番思慮。
「你……你這臉上是什麼東西啊!」那個老太太都嚇得連連後退,說話都有些磕了。
就連老頭子和船長都有些張,不知道臉上的這些紅疹會不會傳染。
韓若青不以為意的指著臉,「就是一些紅疹啊,你們躲那麼遠做什麼,要不要走近來看看,不然也看不清呢。」
說著還特地往前走了兩步,彷彿一定要給他們看得清楚似的。
這一個舉頓時嚇得那個老頭又後退了幾步。
甚至連聲呵斥,「別,站那兒別不要過來,再過了一步我就殺了你!」
韓若青無奈,只能站住腳步不往前走了。
不過心想這兩個人膽子也真夠小的,不過就是一臉子的紅疹,不至於吧。
那個老太太緩過神來趕只問韓若青,「你這臉上起的是什麼東西,得了什麼病,如實招來!」
韓若青看這些人這麼張,瞬間計從心來。
立刻裝模作樣的捂住了咳嗽了起來,「咳咳咳。」
「你在幹什麼,不要咳!」
韓若青還特地拿了銀針給自己扎了兩針,瞬間當場就吐了,「嘔!」
嚇得老頭和老太太原地跳了腳。
韓若青吐了之後,裝作虛弱的模樣抬頭解釋,「我其實是得了肺癆,現在已經病的很嚴重了。」
「肺癆?」
這二字一出,裝作老頭和老太太的年輕人趕後退越遠越好。
韓若青唉聲嘆氣的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得了這種傳染病,我家裡人怕被我傳染,就把我趕出來了,咳咳……」
說著,韓若青又連連的咳嗽,還朝那兩人咳嗽。
人急的跳腳:「反正你都得了肺癆了,不如死了得了,你自己跳水裡去,那也算是一了百了了!不要再在船上害人!」
男人揮舞著手裡的大刀:「對啊,你要不自己跳下去,我就一刀解決了你!免得你在這裡礙事!」
那船夫在旁邊嚇得臉都白了,也不敢吭聲,只求自己平安。
韓若青倒是不在意,趴到船舷邊做出探頭跳下去的姿態,可半晌又站起來道:「可我也不想死啊,要不你手幫我解決了吧。」
說著,韓若青將眼睛閉上,一副你來殺我得了的表。
男人和人互看了一眼,都有些猶豫。
「你去殺了!」
男人把刀遞給了人!
人咽了咽口水,膽怯搖頭:「我才不要過去,在那裡咳咳咳的,還時不時的就吐,誰知道我靠近會不會被傳染啊!你去啊!你不是號稱飛刀神手嗎,本不用過去,一刀就能取的命了!」
「你……」男人著手裡的刀,掌心都有幾分汗。
「快點啊!再磨蹭下去可是要耽誤事的!」
人氣的跺了跺腳。
男人咬咬牙,手腕一轉,拿在手裡的刀蓄力猛的朝韓若青飛過去。
眼看著刀就要刺中韓若青,韓若青角微微的勾起一個戲謔的弧度,形一閃側輕巧的躲過.
下一刻,男人和人都沒反應過來都沒看清楚,韓若青已經如鬼魅一般躍到他們跟前。
啪嗒兩下。
男人和人的道都被點了,兩人都瞬間就不能也不能說話。
在旁邊的船夫都看的傻了眼了。
好傢夥,這姑娘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韓若青看向船夫:「去拿繩子把他們綁起來,綁的結實點兒,不然等會兩人鬆綁了,可又得費勁。」
「是是是。」
船夫趕跑去把繩子拉出來把兩人捆的結結實實。
韓若青提來一桶水直接往兩人頭頂澆下去,兩人裝扮的老人妝一下子就被沖刷掉了一般,船夫都驚訝了:「這兩人是……」
「一看就是裝的,腳步沒有老人家遲緩,作更是靈敏的很,這妝發麼,也不怎麼樣。」
韓若青搖搖頭,要是剛才他們上船的時候看一眼就能看出來,只不過沒多想沒出來看而已。
船夫現在看韓若青的眼神充滿了敬佩,可也不敢靠近,畢竟韓若青剛才說了自己得了肺癆,他也怕死啊。
韓若青一眼就看出來船夫的意思,笑著道:「我這臉上的是吃了東西過敏的,沒有肺癆,剛才不過是扎了自己幾針吐了點而已,你不用這麼害怕。」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船夫還是戰戰兢兢的。
韓若青揮了揮手:「行了,你去開船,還是去江州,要快點。這兩人,我來理。」
「是是是。」
船夫趕跑了。
韓若青解開了男人和人的啞,搬了張椅子過來在他們跟前坐下:「你們是什麼人?」
「被你抓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人昂著脖子還氣。
「是嗎?」
韓若青勾笑著起,一把抓住人上的繩索,直接將沖船舷邊一把推了下去!
「啊啊——」
人被丟下船,另一頭繩子拴在船舷邊,人淹不死但是大半夜的泡在水裡,冷都要冷死。
男人嚇得臉都綠了:「你你你……」
韓若青不屑的挑眉:「要是我沒猜錯,你們殺過人,雖然清洗的很乾凈,但是我靠近了還是能聞到腥味,而且腥味很重,想必殺的不僅僅是一個人,至五個人以上,對吧?」
男人渾一僵:「你,你怎麼能聞到的!」
明明他們清洗的很乾凈了!
韓若青瞇了瞇眼:「你們殺的什麼人,要去哪裡?」
可不想還有什麼同黨等會來劫船救這兩混蛋!
男人不想說,但耳邊一直回想著被拖著在水裡的那人的慘聲,他咽了咽口水,咬牙道:「殺的是南山居士府上的人,他們該死!」
韓若青一怔:「你說什麼,南山居士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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