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信息,實在是讓韓若青腦子有些混。
信息點太多了,竟然有很多顛覆了之前的認知。
更是對知府大人一家非常的失。
不過只憑藉這麼一個賬冊,韓若青覺得還是不要輕易下斷決定。
索舉起手中的賬本兒,便問面男,「這裡面人數倒也不,不過我注意到裡面還有知府大人一家,怎麼?難道堂堂的江州知府也在給你賣命做這種事兒?」
這個名單上確實赫然寫著知府大人一家的名字。
好像事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但韓若青還是要問個明白,否則萬一冤枉了知府大人,可不是要壞事兒。
面男當即便表示,「是啊,知府大人雖然是這江州城的知府,但也在暗地裡幫我做這事兒已經有一時段了,而且憑藉他的份,做這種事更為方便些。」
也是。
知府兒大威嚴高的,想要幾個人的臟,不還是很簡單的事嗎。
不過知府大人當真是做了這種事兒?
韓若青腦子裡回想起,知府大人的面相,怎麼看也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
只能轉頭看向了厲墨寒,希能夠從他那裡得到意見。
但是還沒等兩個人流,面男便問道,「怎麼師傅突然問起知府大人來了,難不師傅認識他?」
他只是覺得,師傅看了賬本上那麼多人的名字,卻平白無故只把知府大人一家給單拎出來講話,所以認為師傅應該是認識知府大人的。
不過韓若青卻立刻否決了,「那倒沒有,我又不是你們江州城裡的人,怎麼可能認識你們江州知府。」
「那你為什麼突然問他的事?」
「也沒什麼,只是突然好奇。」韓若青隨口胡謅,「我只是覺得作為江州城的知府,本應該是造福百姓的好,但沒想到背地裡卻在收集著臟,我有點不敢相信罷了。」
面男還真沒想那麼多,只覺得師父可能真的對此好奇罷了。
畢竟一個知府,現在背地裡有這麼見不得的勾當,誰聽了都得好奇。
所以他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反而是韓若青打算跟厲墨寒好好聊一下這件事兒,所以就說了一句,「我突然子有點不舒服,王爺跟我去那邊幫我把脈看看氣虛與否。」
厲墨寒自當點頭答應,畢竟韓若青只是在為了背著面男找借口。
所幸厲墨寒便轉跟面男說,「既然王妃不舒服,那本王先扶王妃去旁邊坐一會兒,順便檢查一下王妃是否在方才到了驚嚇,閣下稍等片刻。」
面男很大方的攤了攤手,並表示到,「沒關係,既然師傅不適,那我一個外男也不適合近,所以二位可以去旁邊的亭子里稍作片刻。」
他很識相的,並沒有跟上去。
畢竟男有別,就算他認韓若青是師傅,可畢竟寒王這個夫婿在場,他也不過是一個外男,不適合跟有夫之婦多加靠近。
所以他沒有要跟上去,反而大方的騰出了位置。
厲墨寒扶著韓若青去了亭子那邊,兩人坐下之後只能遠遠的看著面男在原來的位置澆花。
但相隔的這個距離,倒也不至於讓他聽到二人在談什麼。
韓若青也不裝病了,只是問厲墨寒,「現在時間迫,王爺認為此事如何?還有知府大人一家當真……」
韓若青生氣歸生氣,但是下意識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知府大人一家會做這種事兒。
否則也不會拉著厲墨寒來這邊聊了。
厲墨寒則是按照眼下的格局來推論,「其實本王認為,雖然這個賬本上確實有知府大人一家的名字,但很有可能知府大人他們並沒有參與其中。「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賬本是假的?」
厲墨寒搖了搖頭,「那倒不是,我只是認為知府大人一家應該不敢做這麼骯髒的手段,畢竟他們也是明面上的,這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冒充了他們的份,來做這件事,就是想毀了他們!」
韓若青瞬間就明白了,眼神一亮,「我懂你的意思了,看來是有人想要搞知府大人一家!」
厲墨寒贊同的點了點頭,「反正名字是寫的知府大人,如果事一旦敗,那即便是怪罪也怪罪不到那個冒名頂替的人,只會怪罪到知府大人一家的頭上。」
「那到時候知府大人的這個也就做不了,那個冒名頂替的人也就得逞了。」
韓若青越聽越覺得厲墨寒說的有道理,畢竟制服大人一家看起來樸厚敦實,並不像那種會殺人取髒的人。
而且這個賬本也只是寫了名字,誰知道寫名字的人一定是本人呢?
也有可能知府大人一家真的是被冤枉的。
兩人正在聊著,天空中一聲鳴聲再一次徹響天空。
韓若青和厲墨寒二人紛紛朝天上看去,發現是那兩隻禿鷲回來了,甚至那兩個禿鷲還帶回來個盒子。
厲墨寒趕低聲說著,「看來又有人帶回來了,咱們趕跟過去看看。」
韓若青點了點頭,隨後跟著厲墨寒一起去找面男。
此時禿鷲已經把盒子給了面了,面男拿下盒子檢查了一下,然後滿意的扣上了。
隨機拍了拍手,便有下人立刻恭敬而來。
面男把盒子給下人,並吩咐到,「把這個東西送去江州城附近小城上,王員外的府上。」
這個下人彷彿做多了這種事兒,所以毫不好奇,只是領了命就拿著盒子下去了。
韓若青和厲墨寒也走回到此。
厲墨寒更是問道,「這是剛來的臟?你就給打發了?送去了哪兒?」
他們是第一次看到運送的現場,並不知道這個的流程。
面男也沒把二人當外人,直言說著,「確實是剛到的臟,還新鮮著呢,而且王員外的腎臟已經壞了,他現在非常急需一個新鮮的腎臟去換,所以這個腎臟是專門給他留著的。」
這番話讓原本就是古代人的厲墨寒很是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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