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宏通直截了當的道:「父親,你不能再這麼執迷不悟了,現在寒王殿下明顯對咱們家有敵意,又知道咱們家很多的,如果不殺了他,那你遲早都是要死的!」
族長冷著臉沒說話。
塗宏通又語重心長的說道,「您好好想一想吧,如果就這麼放這兩個人回去,那等待您的是什麼後果?」
「我認為,咱們應該先下手為強,才能保住咱們的命!」
塗宏通倒是個狠心的,竟然早早的就有了這個打算。
族長聽了這話確實有些猶豫了,畢竟他也想留住自己的命。
如果一定要在自己和寒王的命之間選一個,他當然要選擇留下自己的。
塗宏通也知道父親快要被說通了。
他接著說,「您想啊,就算寒王殿下是堂堂的王爺,可畢竟這裡是咱們江州城,是咱們的地盤。」
「這天高皇帝遠的,就算經常想要管這事兒,可是若是寒王在這裡死了,他們就算是想查也沒有頭緒,到時候……」
族長聽到這裡腦子裡已經多有些默許了,所以他焦急的問道,「到時候是怎麼了?快說呀!」
塗宏通滿意的笑了笑,「到時候咱們編造任何理由,恐怕京城都不得不信,咱們也就安全了不是嗎?」
族長被勸的心了,低著頭思考了好一會兒。
但他不得不承認兒子說的對。
京城離這裡天高皇帝遠的,就算寒王殿下在這裡出了事,京城能拐到哪兒去。
若是真的把寒王殿下給……
雖然族長已經被說的心了,但他還是愁眉苦臉的說道,「可是我們本就過寒王,又怎麼能夠殺得了他呢。」
塗宏通聽父親這麼說,心中便有了數,父親應該也是同意這個計劃的。
所以他就把自己來之前的想法告訴給了父親。
「其實我這個時候來找您就是想說這件事兒的。」他拉著父親走到桌邊坐下,然後緩緩的說道,「這裡畢竟是咱們江州城,寒王殿下再厲害畢竟也是外來人,難道咱們這個當地人還能被他給難住了嗎?」
族長倒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他不僅打不過寒王殿下,而且也知道寒王殿下,邊跟著許多暗衛。
導致他的人手也沒有寒王殿下的多。
甚至寒王殿下手下的很多人,基本上都可以以一當十。
他拿什麼拼呀!
所以這件事很棘手。
塗宏通也猜到了父親心中所想,他眼睛一轉,便給父親獻計。
「其實這件事倒也簡單。」
在族長的視線落在他上的同時,他開始分析著當下的況。
「如果想要對付寒王殿下,恐怕不能用對付其他人的方式,畢竟我發現他對人兒並沒有,,所以人計對於他來說是沒用的。」
族長聽得神,更是頷首示意他繼續說。
「而且寒王是王爺,金銀珠寶對於他來說更不放在眼裡,想要用金錢買通……恐怕也是行不通的。「
族長聽到這裡都急了,不免焦急的問道,「那你倒是說個解決的辦法呀。」
「父親你別急呀,我這不就說了嗎。」他告訴族長,「寒王殿下既然總是問咱們城中哪些人是逃犯,那就說明他關心這個問題,咱們不妨就在這件事上下手!」
族長聽了這話真是恍然大悟。
他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寒王殿下明顯是對城中的逃犯非常上心,應該是想要調查什麼事,那他就可以利用這件事,來一個甕中捉鱉呀。
他越想越興,覺得這招可行。
所以轉頭便問兒子,「你可有的計劃?快跟我說說。」
「當然有。」塗宏通明顯是有備而來。
甚至還告訴他,「父親你需要用這件事做餌,咱們設一個圈套,然後就可以將寒王單獨引到一個地方,而那個地方咱們早早的設下陷阱,這樣等寒王一去,咱們就可以直接實施獵殺,他也逃不咱們的手掌心。」
族長覺得這個主意真不錯,當下就同意了,一拍大道,「好,我馬上就讓人去安排布置,明天咱們就行!」
他一天都不願意讓寒王殿下多活,寒王多活一天就代表他多一天的危險。
兩人就這樣計劃了一宿。
甚至族長連夜讓人去安排布置。
第二天一早。
韓若青和厲墨寒在房間里準備用早膳。
族長焦急的敲門而來,「寒王殿下您起了嗎?我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要告知您。」
厲墨寒被人打擾了和韓若青用早膳的心,一臉不悅的打開了門,「什麼事?」
門猝不及防的被打開,族長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
好在他及時扶住了旁邊的門框,這才站住了。
站定腳之後他直接便跟厲墨寒表示道,「王爺,我突然想起來我昨天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人。」
「我這還有一個重要的逃犯線索,要告訴你,而且知道那個人住的地方在哪裡,您不然跟我去瞧瞧?」
厲墨寒見他說的是逃犯的線索,也沒跟他計較方才敲門打擾的無禮,只是說了一句,「讓人去查就好了,萬一他不在那兒了呢。」
不過族長卻拍著手表示道,「那可不行啊,那個地方都是小路,特別難走,而且只有我認得那些路,要是其他人本就走不到那兒。」
「所以王爺不然跟我一塊去看看吧,那個人應該還在那兒,咱們可以一舉抓獲了他!」
他裝作一副好像很正義的樣子。
但他越是這樣,韓若青就越是覺得不對勁。
族長可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得在這樣的事面前藏起來,怎麼可能會主冒頭只認別人?
可偏偏厲墨寒就答應了,「那好,本王隨你去。」
韓若青見厲墨寒已經答應了,也沒別的法子,但這件事確實可疑。
只能隨便找了個理由先來厲墨寒,「王爺,您過來瞧瞧我這手是怎麼了,好像有些疼。」
「本王看看。」
厲墨寒也知道韓若青應該是有事跟他說,立即配合的裝作很擔心的樣子走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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