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暫時還算相信了他的話,因為那個幕後黑手,應該不會是李越這種不太有腦子的人。
李越三番兩次的落和厲墨寒的手中,由此可見,他也沒有多大的能耐。
如果這件事的幕後黑手真的是他,那可就太蠢了!
所以……
李越說他只是一個幫手,倒也有可原。
想起方才李越取的作相當的練,便問他,「那個人是不是讓你負責取?然後把給他?」
李越的作這麼練,應該是做過不這種事兒的,取的這個工作應該只會分配給一個比較好控的人。
而李越確實是這種人,而且應該沒有其他過多的人去取,否則事很容易敗。
李越點頭如搗蒜,「沒錯沒錯,他就是設了陣法,然後把人引過去之後就讓我去給他取,所以我只是幫兇,我不是這件事的策劃者。」
他現在還想要替自己開罪,以為如果只是個幫兇,應該不會到多大的懲罰。
但韓若青鄭重的警告了他,「你別以為你是幫兇就沒有罪責了,你是實實在在的了手,你還想罪?」
就算幕後黑手是策劃了這一切的人,但李越殺了人,並且不斷的取人的,吃已經造很嚴重的後果了。
就以這件事來論,但大千就已經不是幫兇這麼簡單的了。
李越一聽,嚇的不顧形象的哭了,「我也不想的呀,我也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做這種事,我當時也不想這麼做的。」
「你不想?你不想你還害了這麼多人,你若是想了,豈不是還會害更多的人!」韓若青越說越氣。
主要是為那些死去的人,以及被奪了的那些人而到不值。
大家都是住在江州城的百姓,憑什麼李越就要以一個上位者的姿態,去支配別人的生死。
就算他們的家人都拋棄了這些病人,他們也應該有自己的歸宿,而不是被李越這麼禍害!
李越沒辦法反駁,只能低著頭承認,「那個人許諾我一大筆銀錢,我實在不住金錢的/,所以……我才做了。」
越到後頭,他的聲音越小,明顯是心虛。
他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是多麼的惡劣,但是他實在是窮怕了,不想再過窮日子了。
所以為了錢,他只能幹!
韓若青無話可說,只能問他,「那剛才你殺了那兩個人,也是想要他們的臟嗎?」
既然他殺人都是有計劃的,甚至多臟也是合理的安排,那這兩個人
「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李越連連搖手,解釋道,「我剛才殺的夫婦只是失手行為,我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氣頭上了,所以才對他們了手,並不是盯上了他們的臟!」
真不怪他!
實在是看到自己的人和自家店小二勾搭在一起,他難免控制不住自己的緒。
殺了他們也省心。
否則他們兩個遲早還是會搞在一起。
韓若青見他還沒有意識到他殺人的行為是不對的,無語的搖了搖頭,「那你為什麼拿了他們兩個的臟,還指使禿鷲吃了他們的?」
方才和厲墨寒可是親眼所見,李越殺了他們之後可是親自刀取了臟,甚至來了禿鷲,讓禿鷲解決了。
也算是解決了案發現場了。
難道他還想撒謊?
李越突然到,從厲墨寒上散發出來一種強力的迫。
他忍不住的渾一抖,巍巍的解釋,「我真沒撒謊,我只是一時怒才把他們兩個給殺了,至於取他們……」
「是因為我覺得反正他們兩個人已經死了,如果不取就浪費了,所以才按著步驟把給取了,真的是巧合。」
反正都是一樣的,取誰都不一樣?
而且這兩突然出現在店裡,遲早會被人發現的。
索就也不浪費,讓禿鷲把吃了也能解決兩如何安放的問題,更可以取了臟完任務。
韓若青從沒認為有這麼一個最大惡極的人,指著李越好一會兒都是氣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人家死都死了,竟然連人家的一全都沒留。
李越得多損呀!
李越自認為做了錯事,很是心虛,只能低著頭為自己求,「你們就饒了我吧,這件事我真不是主謀,我只是一個幫手,你們要相信我呀。」
厲墨寒此時突然開口問道,「那你可知,找你幫忙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或者你可知道他的份是什麼?」
聽了這麼久他也明白了,現在那個罪魁禍首才是最應該找出來的。
否則就算沒有了李越,那個幕後黑手依舊可以打造出第二個甚至是第三個第四個的李越。
所以找到那個人才是最要的事!
李越又被問到了這個問題,他急得都哭了出來,「你們別我了,我是真不知道啊。」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在人家手下做事你還不知道?」韓若青都不耐煩了。
李越只覺得自己太難了,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但他還是耐著子告訴二人,「我是真不知道,因為那個人常年戴著面,也不真容,就連與我見面的時候都沒有摘下面。」
「面?」
「對呀就是面,我膽子多小呀,我可怕死,所以我才不敢問他過多的問題,我害怕他解決了我,所以我知道的並不多!」李越毫不猶豫的自嘲。
畢竟怕死這件事也不是那麼的丟人,誰不怕死啊。
韓若青轉頭看了厲墨寒一眼,兩人無聲的對視著。
看來眼下的況已經不能問出些什麼了。
厲墨寒只能轉頭威脅他最重要的一件事,「若想讓我們原諒你,那你就帶我們去找那個人,只要找的那個人,我們就放了你!」
現在能夠跟那個人有聯繫的,也就李越了。
所以眼下就看他願不願意了。
李越神一滯,苦哈哈的說到,「不行啊,我也不知道那個人在哪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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