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瞬間警惕心大漲,觀察著周圍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很快!
外邊突然有不暗衛沖了進來,瞬間把厲墨寒和韓若青二人給圍了起來。
韓若青倒也不驚訝,畢竟二人出門的時候就安排了一批暗衛暗中跟著,以保護二人的安全。
這會兒確實該用到他們的時候了。
「這……」族長被眼前的這個畫面給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他剛才確實有一瞬間想破罐子破摔,直接上府上的所有人把韓若青給理了。
就算寒王殿下想阻止,但奈何寒王殿下一人抵抗不了他府上的打手們。
甚至差一點就要下令了!
這會兒看到寒王殿下竟然邊跟著這麼多的暗衛,他很慶幸剛才沒有衝。
否則現在他恐怕就會被這些暗衛給捅篩子了!
他此時非常慌張,也沒有方才的惡狠了,緩了好半天才緩過來,結的開口道,「王、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為了保護本王和本王的王妃了,難不要等你們下手之後才讓他們出現嗎?」
厲墨寒相當不客氣地點名了族長心中方才所想。
族長嚇得一激靈,趕解釋,「王爺可莫要這麼說,不能平白無故的往我上潑髒水啊,我可沒有你說的這麼壞。」
「是嗎?」
「當然呀。」他不斷的辯解,「我覺得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我相信王妃娘娘絕對不是那種狠毒之人,而我兒也不是莽撞的丫頭,一定是哪裡出什麼差錯了。」
他現在心裡憋屈極了,明明認為是寒王妃的錯,卻還要親口替寒王妃辯解。
不過不辯解也不行了……
面前這麼一大群的暗衛就站在那裡,如果一句話說的不好……恐怕他隨時都要人頭落地。
現在他終於意識到,明目張膽的況下可不能侮辱皇室之人,否則人家有一萬個理由來決你。
他只能把各種心思藏在心中,有什麼想法暗中來就是了。
韓若青從厲墨寒的後站了出來,悠哉悠哉的問道,「可你剛才還說是我害了你兒,你兒又摔斷了手腳,你不怨我?」
才不會信族長的滿口胡言。
族長方才那充滿殺意的眼神不得現場做了,現在卻說是誤會。
呵呵……
看來有的時候人多勢眾是管用啊。
族長子一,心裡不滿韓若青這個人拆他的底。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強制的出一抹尷尬的笑容,「沒有沒有,我剛才也是急糊塗了所以隨口胡言,希王爺和王妃不要見怪,我也是擔心兒的傷勢啊。」
「這樣吧……」他表了個態,「等我兒醒來之後我一定會問個清楚,到時候問清楚之後我會讓我的兒來給王妃娘娘負荊請罪,一定不會讓王妃娘娘了屈辱的,怎麼樣?」
現在他一心只想擺這兩個人,然後在想辦法暗地裡解決掉這兩個人,否則麻煩永遠在。
而且他最擔心的是……就算寒王妃死在了朕,恐怕寒王回去之後也一定會派兵來清剿江州城。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寒王殿下也無故離奇死亡那才是最完的結局。
韓若青沒再說什麼,厲墨寒卻冷哼了聲,「既然你有這份心那本王也不指責你多,本王就帶著王妃等你兒這一生道歉了!」
「是是是,絕對會道歉的。」族長把仇恨咽下肚去,好聲好氣的請求,「寒王殿下,您看您二人不如先在我家裡住上一晚,我也好招待二位算是賠禮道歉。」
「不用了吧……」
「用的用的,我兒還沒清醒過來,等醒了之後我帶來給王妃娘娘賠禮道歉也方便,所以你們留下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族長非常殷勤的要留下來的,殷勤到韓若青和厲墨寒兩個人都能看了他,不過卻並沒有說什麼。
厲墨寒意味深長的道:「也好,本王和王妃今日就在此打擾了。」
「不會不會,是我們有這個榮幸才是。」
族長立刻讓人去給二人安排休息的房間,送走了二人之後他才臉一沉趕去了兒的房間。
方才已經讓人請了大夫,此時大夫已經從後門直接去了兒的房間診治了。
他趕過去的時候大夫已經給塗秀秀包紮好了傷,也用了葯,正好這時悠悠轉醒。
族長也來不及問大夫的況,一個箭步便衝到了床邊關切兒的傷勢,「怎麼樣?沒事吧?」
「爹爹!」塗秀秀看到爹爹瞬間就大哭了,「爹爹你要為我做主啊,你也看到了那個人欺負了兒,甚至還把我的手腳都給打斷了,這讓我以後該怎麼辦呀。」塗秀秀是不管不顧,嚎啕痛哭就是告狀。
在這江州城從小長大,從未過這般屈辱,也從未過這麼重的傷,這會兒當然不離心。
甚至不得讓自己的父親直接把那人給弄死都不解氣。
族長見到兒還是如此不長記,當下臉一沉揚手便給了一掌,「夠了,我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兒!」
「爹爹……你為什麼打我!」塗秀秀一臉不可思議的捂著臉,不敢相信父親方才還擔心自己,怎麼現在突然就生了氣。
見父親生氣一時之間也不敢哭了,只是忍住眼淚著鼻子,一臉的委屈相。
見到兒這個樣子,族長也不忍心多說什麼。
只是指責了,「你太愚蠢了!你怎麼能明正大的就對寒王妃手,你平時的腦子都去哪兒了!」
「這也不怪我呀,實在是那個人太過分了,我一時氣不過就……」憋著個,想起那個人還在生氣。
族長恨鐵不鋼的搖了搖頭,甚至教訓,「如果你真看不慣,你應該想辦法在沒人的時候手,怎麼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讓寒王妃下不來臺,那當然可以明目張膽的教訓你!」
雖然他也認為那個寒王妃太可恨了,但他的兒確實也是有點沒腦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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