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一見寒王的這個態度就知道他有些偏向寒王妃了。
不過也是。
人家的王妃自然需要向著自己家人的。
但是現在人已經被打了,事就擺在眼前,他只能讓寒王殿下不得不管這件事!
索他相當委屈的,像一個人一樣哭哭啼啼了起來,」寒王殿下你可不能不管啊,王妃娘娘不能仗著的份就隨意欺負我們老百姓,您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是本王的王妃,你想讓本王怎樣幫你做主啊?」厲墨寒倒相當霸氣的回復了他。
這族長明知道自己自然要向著自己王妃的,竟然還如此讓他撐腰,族長在想什麼?
族長咬了咬牙,最後乾脆豁出去了,話里話外都在指責著韓若青,「王爺,其實王妃娘娘這次做的太不對了。」
「噢?此話怎講?」厲墨寒眼神一瞇,且先聽他說下去。
族長見寒王殿下也沒有指責他半句,索就大方的說了,「王妃娘娘是您帶來的,可是另外的院子並沒有給您樹立名譽,反而還給您招黑,不止打了我請來的賓客不說,還對我的塗秀秀出言不遜!」
「而且王妃娘娘不管生多大的氣也不應該打人啊,做這些事之前本就沒有想過,這一些事會對王爺招來多的謾罵!」
他想到了一個萬全的計策,如果能夠讓寒王殿下惱了寒王妃,說不準不但可以替塗秀秀討回公道,甚至還有機會讓王爺直接休了那個人。
這樣的話他塗秀秀就更有機會了!
族長的如意算盤打的倒好,不過他卻不知他臉上的算計已經全然落在了厲墨寒的嚴重,只不過厲墨寒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他故意導的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說本王的王妃心思不單純?」
「沒錯就是這樣!」族長以為寒王殿下上套了,欣喜的連連點頭,「王妃娘娘做事不穩妥,甚至公然打人,本就不符合皇室的份,這種人最是惡毒了,王爺還是小心為好。」
末了,他小心翼翼的提醒厲墨寒,「寒王殿下別怪我多,我也只是不想看寒王殿下被這樣的人給欺騙罷了。」
「這麼說來族長還是替本王著想了?」
厲墨寒話音剛落,卻突然臉驟變,沉著聲呵斥了他,「放肆!本王的王妃不容他人侮辱,你這是在挑釁本王嗎?」
「不敢不敢,王爺饒命。」族長嚇得趕跪下,求饒,「我也只是看不慣王妃娘娘的所作所為,王爺您……」
他現在心裡疑著呢。
王爺方才還好好的,甚至也沒有指責他半句,怎麼突然就……
厲墨寒沒有深究,反而站了起來,「走吧,去那邊瞧瞧到底怎麼回事!」隨即邁著大步離開。
族長抹了冷汗趕跟在後一路小跑。
二人一起去了賓客的院子。
一踏那個院子,厲墨寒心忽然大好,甚至角邊的笑意都差點忍不住。
因為此時韓若青就坐在院子中央一個人慢慢悠悠的在那吃喝,彷彿是在度假一般。
再看其他人呢?
搞笑的是,除了韓若青,其他的賓客全都在一堆在牆角瑟瑟發抖,本就不敢靠近韓若青一步。
甚至厲墨寒發現,有不人看韓若青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似的,視線剛落在的上就嚇得趕收回。
「這……這怎麼了……」族長看到這個場面都不免一怔。
塗秀秀見爹爹終於來了,痛哭著大喊,「爹爹,你趕來救我啊,塗秀秀都快要不行了!」
族長聽到塗秀秀悉的聲音立刻轉頭看去,這一轉頭更是發現他塗秀秀竟然被五花大綁的吊在屋檐下,整個人晃晃悠悠的就跟塊臘腸一樣。
他嚇的瞪大了眼,忍不住大,「哎喲喂,我的塗秀秀啊,你怎麼變了這個樣子啊!」
他本以為寒王妃最起碼看著自己的面子也不會多加難為自己的塗秀秀,卻沒想到看到塗秀秀如此侮辱!
族長想要解救塗秀秀但奈何高度不夠,急得在原地直轉,只能焦急地催促厲墨寒,「寒王您快看看王妃娘娘做的好事兒啊,您快救救我塗秀秀,趕救人啊,不然一會兒就該出人命了!」
雖然他也知道把人吊起來沒有個幾天的時間不會出人命,但畢竟塗秀秀是子,本來子就弱,若是在這暴曬下出了什麼差錯,以後他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而且既然他已經把寒王殿下請了過來,一切事就由寒王殿下去理就好了!
甚至他心中在想,寒王妃娘娘都把事搞這麼大了,這回寒王應該不會再偏向了吧,應該馬上就要怒了。
現在族長是又興又生氣的。
韓若青見厲墨寒來了毫不慌張,該吃吃該喝喝。
厲墨寒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救塗秀秀,反而悠然地走到了韓若青面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還能發生什麼,不就是這人帶著一堆的賓客要折騰我,甚至還想了我的服讓我進豬籠!」
韓若青不屑的瞥了一眼被掛起來的塗秀秀,又說到,「們以為我是個好欺負的,但是卻忘了我的份神聖不可侵犯,想欺負我?我當然不高興了,所以就現在這個場面了。」
明明把人折騰這個樣子,但卻毫沒有覺到抱歉的態度,畢竟這件事是由塗秀秀引起的,跟沒關。
韓若青也只是反擊了而已。
族長聽了韓若青的話第一時間都沒有埋怨塗秀秀,甚至覺得塗秀秀做的是對的,就要教訓教訓這個人才是!
所以他現在心中急的就想讓王爺理了這個人!
否則他塗秀秀的罪都白遭了。
但厲墨寒聽了韓若青的解釋並沒有指責,反而轉過頭來沉聲質問族長,「這就是你所說的王妃使子欺負人?你塗秀秀竟然敢帶著人欺負本王的王妃,你難道不想解釋解釋嗎!」
「這……」族長愣了,怎麼這個場面跟他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呢。
寒王不是應該指責寒王妃嗎,怎麼轉移到他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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