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提起這個族長的時候還帶有一懷疑,「你記不記得,咱們在知府寒王殿下府上的時候,代理知府見到族長的時候毫無威,還有些懼怕他,這是一個朝廷命該有的行為嗎?」
是剛才突然想到的這個,因為不只知府寒王殿下拿族長沒有法子,就連代理知府也同樣不敢招惹族長。
這樣說來族長的份以及家確實是一個迷。
厲墨寒聽了韓若青的話思考了一會兒,良久之後才說了一句,「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咱們從知府那裡來到這兒一路上好像遇到的百姓都非常配合讓道,一個小小的家族族長照理來說沒有這麼大的面子,可偏偏他卻……」
韓若青不可置否,不過突然抬起了頭,跟厲墨寒說道,「你別說,我還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你記不記得之前莊主跟咱們坦白過他其實是被朝廷追捕的江洋大盜,是因為了東西沒有辦法所以才躲在這裡改頭換面的生活下去?」
「確實有這麼一件事,可是與今天的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嗎?」厲墨寒想起來了。
韓若青打了個響指,「我知道了,莊主是被朝廷追捕的盜聖,而他的婿是個采/花賊,現在這個族長又這麼有錢……你不覺得這並不是一個巧合嗎」
如果說這裡有一個好什麼東西盜高手也就罷了,偏偏他們兩個認識的莊主和婿就是這一類的人。
而且躲在這江州城這麼久沒有被發現也是一件奇怪的事兒。
厲墨寒彷彿明白了韓若青的意思,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裡有問題?」
「當然!」韓若青一臉嚴肅的告訴他,「我從踏這江州城之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當時察覺不出來這裡有什麼問題,但是現在結合這麼多事我才明白,這整個江州城都是不正常的!」
現在想想越想越覺得這個江州城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城,而是一個……
「這個江州城都著一子的匪氣,這裡的人對盜不以為意,做什麼事也都是打打殺殺的一點都不和氣,所以我懷疑……這裡恐怕不止莊主和他婿兩個匪!」
這個江州城彷彿就是一個匪窩,把所有的匪都包圍其中,然後……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韓若青突然看向厲墨寒,腦子裡暮然多了一個想法,只不過這個想法需要證據來支撐著。
再次之前還是先不要說出來,否則猜錯了就不好了。
厲墨寒看著韓若青如此認真的模樣,小聲的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你把江州城的地圖以及周邊的地圖給我畫下來,我要看一下!」
厲墨寒眉頭一挑,匪里匪氣的說道,「你怎麼就知道我能夠把這裡的地圖都能記下來?還給你畫下來?」
「別給我裝了。」韓若青拍了他一下肩,白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過目不忘,這裡的地圖早被你記到腦子裡了,別鬧了趕給我畫下來,我著急要用呢。」
現在沒有時間跟厲墨寒鬧著玩兒,因為腦子裡的那個想法馬上就要型了。
厲墨寒也知道韓若青現在需要這份地圖,所以也不鬧了,拿起桌邊的紙和筆便謄畫了下來。
好在他在來之前就讓人準備過這裡的地圖和地形先行了解一下,否則這裡的地圖他還真的不知曉。
韓若青一邊看著他畫,一邊給他指正,「我們來過這條路,這條路已經被封死了,不用畫了……」
最後經過韓若青的幫忙,厲墨寒按著的說法最終把這幅圖給畫了下來,還遞給了韓若青,「接下來你看看吧。」
韓若青一把接過地圖仔細的看了一下。
這江州城倒也不大,不過這附近有好幾的村落城鎮都是匪患比較嚴重的,聽說這些村落城鎮之前隔三差五就會被打劫……
「我知道了!」韓若青從地圖中抬起頭來跟厲墨寒說,」我覺得搞不好現在的江州城裡面的百姓有很多都是周圍的土匪逃過來的,混跡在這裡就為了躲避府的搜查!」
這裡的人怪不得都有些不對勁,現在想想他們真的很像賊,平時看人都賊眉鼠眼的。
這些土匪們老百姓的份混跡在這個城裡,一般況下服也查不到他們。
更何況府的人有可能也是他們的一部分,所以導致這裡的匪越來越多,最後慢慢彙集了土匪城。
厲墨寒心裡,陡然一驚,「我覺得你的這個猜測可能真的很大,畢竟這整個江州城都出一不同尋常的氣息,顯得非常怪異,一開始倒也察覺不出什麼,但經過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
剛開始他沒往這方面想,主要是沒有想到這整個城裡面的老百姓大多數都是有問題的。
現在聽完了韓若青的猜測,然後再看一下手中的地圖,恐怕確實如韓若青所說。
這江州城的周圍的村落經常遭遇土匪,而這江州城就在其中,再加上莊主這個盜聖,還有他剛踢出家門的采/花賊婿,現在又多了一個滿家都是珍寶的族長。
這麼一看的話這整個江州城都是一個土匪的據點,這裡面的土匪要多於百姓的。
韓若青和厲墨寒兩人相視一眼,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驚訝。
畢竟如果一個城裡多數人都是土匪的話,那這究竟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真正的老百姓該如何自?
就在兩人正商量著這件事的同時,族長突然敲了敲門,然後沒有經過同意就直接推門而。
「哎喲,您二位在啊。」族長正好看到他們桌子上研究著江州城的地圖,眼神瞬間深邃不已,只是轉移了話題掩飾住了。
韓若青和厲墨寒沒想到族長會突然進來,一時之間地圖也沒有來得及收起來,就只能順其自然裝作很坦然的樣子。
但是族長心裡卻犯了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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