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被他們兩個一人一句給氣到瘋,點頭點了好半天,最後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啊,既然如此,那按照族裡面的規矩,失了傳家之寶那可是要沉井的,我看你們今天怎麼能活著走出去!」
話音剛落,他便朝著後一揮手,發號命令,「全部都上,這一對狗男給我綁起來帶回去沉井!」
經過他的吆喝,後的那群人果然直接上前準備手!
知府夫人有些害怕,但卻只能的抓住自家老爺的手以求安。
就在此時,不知道是誰竟然把代理知府也來了,他急匆匆的趕來,看到場面浩大不解的問道,「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
「你怎麼來了?這邊只是我的家事,你該忙你的公案去沒關係的。」知府大人對他態度還算不錯。
畢竟在他生病期間也虧了代理知府幫忙照看著府衙,否則可就一鍋粥了。
代理知府不明白此時什麼況,只能問到,「是不是這群人鬧事?」
「誰鬧事了!」族長不服氣,立刻站出來指著知府大人說道,「我們是他家族的人,又不是什麼外人,何來鬧事之說!」
「再說,是他的夫人害死了我們選出來的繼子,況且還把我們族裡面的傳家之寶給弄丟了,這條條框框的都是我們家事,不到你這個做的去管!」
即便面對代理知府大人的時候族長也沒有給出狠友善的態度,反而非常囂張。
但代理知府大人還真的拿他們沒什麼辦法。
雖然他現在代理著整個江州城的府衙,但是畢竟人單力薄,而且又忌憚宗族的力量,所以他也不敢跟一個家族對著干。
現在就只能對不起老友了!
「老兄啊,恐怕這件事我也幫不上你了。」代理知府大人轉頭看向知府,「這畢竟是家事,此事恐怕我就算是想管也不到我管。」
他兩手一攤,表示這件事他也沒辦法,總不能為了救別人而搭上了自己吧。
一個家族的力量有多麼的恐怖他還是知道的。
族長非常滿意代理知府的態度,所以更是囂張了,一揮手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們兩個給我帶回去!」
這下/後的人沒有顧忌了,紛紛上前制住了知府大人和知府夫人便準備帶走。
韓若青和厲墨寒兩人相視一眼,看來這件事不管也不行了。
所幸二人出手幫忙,直接攔住了族長。
「幹什麼?」
「恐怕這兩個人你不能帶走。」韓若青警告他,「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朝廷的兒,就算你們宗族人多勢眾,但是知府大人頭頂朝廷,你們竟然敢這樣隨便置當朝的命關,你們這是不想要腦袋了嗎!」
這要是在京城,哪裡有老百姓敢對知府大人手腳的。
看來這個江州城真的是散養慣了。
「你們兩個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攔著我!」族長不知道二人的份,所以語氣越發的囂張,「你們不過就是一個民間的赤腳大夫,來給知府一家看病也就罷了,領了賞錢就趕滾,別在這裡多事管人家的家事!」
雖然面前二人確實有貴氣,但是就連知府都說了,這二人只是來看病的大夫,所以他本就沒有把這二人放在眼裡。
甚至對二人講話的語氣都惡劣至極。
厲墨寒神頓時猛沉,眼神瞇著掃視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這是要怒的前兆。
「你……你看什麼看!」族長竟然被面前的這個大夫的眼神給嚇到了。
不過緩過神來之後他才覺得這個大夫也沒什麼背景,不必害怕。
索他直起了腰板兒,再一次對後的人揮了揮手,「既然這兩個人如此阻攔,那就把這兩個人也一起抓起來吧!我就不信殺儆猴還有誰敢替這對狗男求!」
知府大人和知府夫人他們都抓了,再抓兩個大夫有什麼了不起的。
所以他們毫沒有害怕,反而抄起傢伙便衝上前來準備捉拿二人。
但韓若青和厲墨寒面淡然,在眾人衝上來之際二人子一便閃到人群之中開打了。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二人重新站回剛才的位置,拍了拍上的灰。
「沒累到吧?」厲墨寒關切地問了問韓若青。
韓若青對他搖了搖頭笑道,「我沒事,就是這些人骨頭真,硌得我手疼。」
兩人剛剛才打了架,這會兒卻在調,看得讓人氣急了,彷彿是在瞧不起他們!
但是此時族長已經驚呆了,看著後帶來的二十幾個族人已經全被這兩個大夫給打趴下了,甚至爬都不爬不起來,這是多麼恐怖的戰鬥力呀。
他當真是有些恐懼了,畢竟沒有想到僅僅是兩個大夫功夫都這麼厲害!
厲墨寒這時突然眼神掃視了過來,「你有意見?」
「不不不,我不敢!」族長瞬間就慫了,直接跪在二人面前變求饒,「是我的錯,這次確實是我的錯,求二位饒了我們吧。」
所謂是好漢不與勇斗,他帶來的二十多個人都打不過面前這二人,現在只剩下他一個,自然是無法反抗的。
所以求饒已經是最後的辦法了。
厲墨寒見他如此沒骨氣冷哼了聲,「原來所謂的宗族的族長也不過如此,方才見你那麼囂張,甚至連朝廷命都敢手,我還以為你們這些宗族有多麼的厲害呢,現在看來……嘖嘖嘖!」
知府大人和知府夫人在一旁那一個,按理來說沒有人會趟這個渾水,很有可能會引火燒。
但是寒王和寒王妃真是豪傑!
與此同時,族長的兒子在趁著父親與面前這兩個大夫談話之際,便起了渾心思。
他何曾過這樣的委屈,所以趁著沒人注意到他之時從一旁撿起了一個磚頭,然後狠狠的朝著厲墨寒的頭上就要砸去,眼神里充滿著狠意和毒辣。
事發生的突然,誰也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但是知府大人正好於厲墨寒的對面,就把族長兒子的舉全都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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