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明顯的說李暮晚這一遭都是故意的嗎?
李暮晚哪裡過這樣的氣,狠狠的咬了咬牙:「寒王妃如此污衊我,我還有何臉面……」
「怎麼,就這樣你就要死麼?」韓若青鄙夷的把手裡的筆放下,「你說你喜歡王爺,那我也當著眾人的面兒說了只要王爺娶了你,王妃的位置就給你,你想知道我什麼時候在房中,我也打算一張出門表公之於眾,怎麼的,就這樣你還沒臉要去死了,那我怎麼辦?」
「你你你……」
李暮晚又氣又急,向來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是最擅長的手段,可竟然竟然……
見狀,眾人忍不住指指點點。
「這麼看來,完全是李暮晚自導自演啊。」
「寒王妃也可憐的,明明這樁姻緣就是替嫁的。」
「就是,韓府向來不寵這個嫡,現在嫁王府,也不得王爺寵。」
「我聽聞以前也還有個心上人,只是生生被拆散了,也是可憐啊。」
「再說,李暮晚不是自己怕被寒王殿下剋死,這才不嫁去與別人訂親了嗎?現在又鬧這麼一出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風評立即就扭轉了,李暮晚,憤的差點真的想要一頭撞死。
倒是一直沒有說話,臉晴不定的厲墨寒上前了一步,冷聲呵斥:「都給本王出去!」
眾人嚇了一跳,劉淑帶人急急的將屋看好戲的眾人都請了出去。
李暮晚簡直是又氣又急,轉沖了出去。
嘭。
門關上了,隔絕了眾人的視線。
厲墨寒站在韓若青跟前,薄微勾,語氣很輕,只有韓若青和他自己聽得見:「韓若青,你可以啊,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玩心眼兒玩的這麼溜,嗯?」
韓若青也不以為然,挑眉迎上他的視線,將小臉湊到他跟前,低聲道:「王爺,妾可是說過呢,只要你的小青梅不來打擾我,我肯定是會乖的像個明人一樣的,只可惜了,你家小青梅不甘寂寞,非要搞事,我韓若青定然奉陪到底!」
厲墨寒眼底閃過一抹厲,他一把住韓若青的手腕,冷冷的瞇眼:「韓若青,本王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若……」
「王爺,你別被沖昏了頭,年人該有點理智。」韓若青一把甩開他的手,挑眉,「你信不信我能把你這小青梅拿去泡青梅酒?」
「你這是威脅本王?」
厲墨寒上那子的殺意急速的聚攏起來,周遭的氣溫迅速下降。
韓若青眼睛眨了眨,毫不在意:「這威脅不威脅的,要看王爺自己怎麼判斷了,我記得當日我炸門進王府,你讓我留下的條件是幫你查出誰給你下毒,當時我懷疑過是孫敏敏,後來發現應該不是,但如今瞧見你這個青梅,我有了幾分的把握。」
「你別在本王面前誣陷暮晚!」厲墨寒聲音極冷,就像是馬上到了發的臨界點。
韓若青蹲下來把看戲看的很爽的狗子提溜了起來,悠然的道:「不,王爺,上回在醫館給你診脈的時候,從你引出的毒我能分辨出那種毒藥的味道,而那種毒藥未被製毒之前,是一種稀罕的花,雪草,這種花香味淡,可製香塗抹是用著會令人白皙淡香長存,而且有催功效,我在你家小青梅上就聞到這一子的味道。」
一時間,厲墨寒沒有說話。
韓若青把狗子塞進一個剛剛折騰出來的小籃子里當狗窩。
汪汪!
狗子抗議,本狗大人要睡床!
韓若青嫌棄的翻了翻白眼:「有地方給你睡就不錯了,還想跟我睡床,得你。」
厲墨寒抿了抿薄,視線落在那隻狗的上。
狗子只覺得有兩道銳利的目刺了過來,它的嚇得趕出兩隻小爪子捂住頭裝死。
厲墨寒嗤了聲:「去哪裡撿來的胖狗,這麼丑。」
嗚……
狗子沒敢,只能不滿的嗚咽了聲。
韓若青歪著腦袋了狗子胖乎乎的小屁:「校練場回來的路上,發現它卡在狗了,就抱回來了。」
「丟掉。本王看著煩。」
厲墨寒徑直在一邊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喝。
韓若青忍不住回頭:「王爺,你又不跟妾一塊兒住,這幾日見著妾的面兒也是屈指可數的,你看不到狗子的。」
厲墨寒冷笑了聲:「怎麼,你是本王明正娶的王妃,本王還不能與你同吃同住了?」
什麼鬼?
韓若青差點沒被厲墨寒的話給驚的要死:「王爺,您又分了麼?方才你不才一副想要幫你的青梅弄死我的模樣麼,現在突然就改了說要跟我同吃同睡?您……您還好嗎?」
這貨轉變的會不會太快了點?
毫無徵兆的這樣很嚇人的好麼?
厲墨寒沒搭理,一副傲的模樣。
韓若青翻了個不屑的白眼,忽而又湊了過來,坐在他邊:「王爺,我覺得你是把我的話聽進去了,想讓我好好查查你上的毒吧?」
厲墨寒不可置否的指了指窗檯:「你今天翻窗出去陷害暮晚這本王先不跟你算,但在太廟這幾日皇帝是下了旨意要所有人齋戒清修的,一點葷腥和食都不能,倒是你,厲害,嗯?」
說著,厲墨寒手指忽而點了點角還沒的特別乾淨的油,角彎了彎,「吃什麼了,寒王妃,嗯?」
靠!
又被逮住了!
韓若青趕低頭用錦帕仔仔細細的了,才訕訕的笑道:「沒有沒有,妾自然是知道要齋戒的,哪裡可能破戒,是吧?」
厲墨寒起,睨了一眼:「行了,廢話,收拾收拾你的東西,搬到本王這邊來!若抗旨,本王就砍了你!」
「不是吧?」韓若青苦著一張臉,戰戰兢兢的問,「你不是都讓秋蟬來盯著我了麼?用不著你自己親自出馬吧?難不……你其實是看上我了?」
厲墨寒被這不要臉的話噎了下。
不知怎麼的,他臉上莫名的有幾分微微發燙。
厲墨寒別過臉,不耐煩開口:「本王與你同吃同睡同住,將你置於本王的眼下,這樣才能避免你去打擾暮晚,傷害暮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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