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秋蟬猛的噎了下,臉有幾分不好。
韓若青了個懶腰,指了指外頭:「還有,日後進主子的房間要記得敲門,還有,既然是奴才就得有個奴才的模樣,現在這麼早你進來打擾本王妃,若是換了別人早就砍了你腦袋了,不過還好本王妃心地善良不跟你計較,行了,行個禮就出去給本王妃端水進來,伺候本王妃洗漱。」
「憑什麼?」
秋蟬氣的小臉鼓鼓的。
「憑著我是王妃,你是奴才。」韓若青悠悠的迎上的視線,「當然,要是你爬了王爺的床了王爺的側妃那就算半個主子了,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正室,你還是得給我行禮呢,還是得伺候我呢,不然傳出去了,丟的還不是你家王爺的臉。」
「你!」
秋蟬沒想到這人敢這麼說話,可說的又沒錯,一時間,秋蟬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趕去給我打水進來洗漱,伺候我更,剛才你不是說要去打拳嗎?」
韓若青看了看外頭的天,才剛蒙蒙亮,確實太早了些,而且在太廟裡頭,這能打拳嗎?
秋蟬蹙眉頭:「你,你真的要跟我去打拳?」
換以前的那幾個王妃千金小姐弱的要命,一都嫌棄,別說打拳了,秋蟬都要以為們走兩步就會被風吹倒,看著眼睛都疼。
「不是我要跟你打拳,是我教你打。」韓若青繞著秋蟬轉悠了兩圈,嘖嘖的手了的腰,「你看看你,還說你是侍衛呢,小胳膊小兒的,平時訓練懶了吧?」
秋蟬氣呼呼的回:「胡說!我在暗衛營里的排行那是能進前一百的!」
「前一百你好意思拿出來炫耀?」
韓若青就像是看傻子似的直搖頭。
想當年這個雇傭兵才不過出師一年就排到世界榜第七,師父怒的罰了跳了五百個蛙跳,那會兒差點沒筋死過去。
韓若青冷冷的道:「你要是經我的手訓練,保證你有一個質的飛躍,不過我看你這樣子,怕是連我給你設的第一關訓練都撐不住,哎,還是算了吧……」
秋蟬子急最不住激,聽韓若青這麼說,立即道:「誰說的!我可是寒王府的暗衛!我過多的訓練,寒王妃你可沒見過!」
「那敢不敢試試看?」韓若青瞇了瞇眼,跟玩下馬威,可以玩到人殘廢!
秋蟬立即抬起下:「來就來!誰怕誰啊!不過,寒王妃可敢跟我下個賭注?」
韓若青嗤了聲:「可以,若是你撐不住,那日後你就得聽我的,我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你吃屎你不能喝尿!」
果然是鄉下來的人,說話就是俗!
秋蟬臉微紅,可仍舊重重的點點頭:「要是我撐住了,那你……」
「那我就自滾出寒王府,把寒王妃的位置讓出來?」
韓若青又不是傻子,一個小小的侍衛都能對自己吹鼻子瞪眼睛的,要不是厲墨寒親自弄來的,就不信還有這個膽子,再說了,秋蟬這丫頭看著就是一筋的,對厲墨寒估計只是主僕的分,但看不上這個王妃也著實有可能。
果然,秋蟬立即道:「好!就這麼定了!」
韓若青點點頭,指了指門口:「那你還不去給本王妃端水進來伺候本王妃洗漱?不然本王妃怎麼出去?」
「……」
秋蟬將那子的氣咽了下去,憤憤不平的轉出去端水。
片刻,秋蟬又進來了,韓若青向來不用別人幫自己手勞這些瑣碎的事,不過今天嘛,還真的要行使一下王妃的權利。
韓若青就坐在那裡等著秋蟬伺候,秋蟬哼了聲,咬著牙上前給臉,端水給涑口,最後給更,整個過程,韓若青都不,架子十足。
好不容易折騰完了,韓若青這才跟著秋蟬出了門,外頭太已經升起了,但仍舊很早,至在太廟的宮殿里休息的王妃貴婦千金貴等等都還沒起,韓若青鄙夷的掃了一眼,還說吃齋念佛呢,也不知道這裡的人能有幾個是誠心誠意的。
「哪裡有地方可以打拳?」
韓若青四張,都是羽林軍守衛,一個個都嚴肅的很。
倒是秋蟬門路的看向遠:「那邊就有個校練場,平日里都是守太廟的守衛進行練訓練的地方,距離這邊有點距離,你若是不敢了,可以提前認輸。」
「放心,你等會別趴下就行。」
韓若青淡淡一笑,完全不以為意。
校練場。
秋蟬似乎與守在那裡的守衛認識,上前去說了幾句,那些的守衛紛紛讓開,韓若青跟著秋蟬走了進去環顧了下四周,秋蟬開了口:「說,怎麼比!」
「繞場跑三十圈,蛙跳七百下,扛沙包七袋,翻越障礙,擊只中靶心……」
韓若青邊說邊將所有需要用到的東西指揮著那些個守衛幫著摞了起來。
整整花了一個小時,韓若青才折騰好,回頭看向秋蟬:「開始吧,我怕你這三十圈就跑不。」
秋蟬怔怔的看著眼前地上挖出來的坑坑,還有各種摞疊而起的沙包製的障礙,有些傻眼。
可聽著韓若青的話,又怒道:「有什麼不行的!不就是三十圈嗎!」
「那就開始,我讓你半圈?」韓若青挑釁的抬頭。
秋蟬氣的咬牙:「不需要!」
兩人站好擺好了姿勢,一眾守衛還沒見過兩個姑娘要這麼比的,一向姑娘家比的不都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嗎,這麼比的還真的是頭一回,立即就有守衛上前來幫著吹哨。
嗶!
哨音一響,韓若青已經沖了出去,雖然這不比的真實在是弱了,但這段時日在寒王府也算是日日調理,而且是針對的恢復調理,就算是沒達到巔峰狀態,但是比秋蟬這弱已經好多了。
韓若青一路領先,而且神清氣爽,對比上氣不接下氣的秋蟬,輕鬆的很。
眼角餘一瞥,韓若青看見一個影在外頭閃過。
十五圈。
秋蟬臉煞白,快要支撐不住了。
韓若青停下來轉過頭才要說話,秋蟬已經倒在地上。
李暮晚從外頭沖了進來,扶住秋蟬,怒視韓若青,盈盈的一雙水眸像是盛滿了委屈:「寒王妃,你對我心生不滿就沖著我來罷了,為何還要為難一個下人?」
。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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