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青估著閆天吉本來就暗韓碧落,現在加上那點加了葯的迷香怕是要你儂我儂很久了,趕整理了一下被扯的服準備走人。
忽而,剛剛翻出來的後窗又跌出來一個人。
韓若青吃驚的回頭,靠的罵了一句,閆天吉咬著牙摔在地上,胳膊肘都摔破了,腳也崴了,臉上還有幾個紅印,湊近點兒還能聽到從裡頭傳出韓碧落葯發作的那種奇怪的聲音。
「你出來幹什麼?」
韓碧落皺眉,踹了閆天吉一腳。
剛才要是沒記錯,閆天吉可是也吸了那些葯的,怕是也不好吧?
那為什麼不幹脆和韓碧落互相解決一下?
閆天吉咬著牙起,怒視了一眼:「我不做趁人之危的事!」
「我去,你還是個君子啊?那我得提醒你了啊,本沒有什麼姑娘慕你想要找你夜談,這就是韓碧落給你和我設的一個局,為的就是侮了我的清白還能把你利用榨乾,如果不是我反應快,你這君子怕是要和我上天地的雲雨一番了。」
韓若青說的話完全不避諱,聽得閆天吉耳朵都像是火燒一般,那子的邪火就更不用說了,他轉頭邁步要走,韓若青上前攔住他,朝屋裡努了努:「你走了,怎麼辦啊?這種葯若是解不開,那估計是要把人燒死的哦。你捨得?」
「你……」閆天吉真不知道這人怎麼臉皮這麼厚,姑娘家家的遇上這個事,不是都擔驚怕的嗎,為何這麼自然?
這人到底是誰!
為什麼韓碧落要害?
「你,你不會不認識我吧?」韓若青嫌棄的搖搖頭,「我是大名鼎鼎的寒王妃,韓若青,懂了?王爺還在宴席上呢,你……」
話還沒說完,韓若青和閆天吉都是一怔,雙雙朝屋看過去。
後窗敞開一道隙,雖然不大,但是能看的很清楚。
韓碧落葯勁兒上來了,正好太子殿下的侍衛來尋茅房路過,聽著這邊有聲兒響,便抬步過來一探究竟。
可沒想到一進門就被韓碧落撲倒,上衫褪盡,行為放浪,侍衛也是個氣方剛的年輕男子,屋也還有殘留的葯在空氣中飄,侍衛自然忍不住,兩人連床都沒上去,直接在地上翻越嶺,激/四。
「我去,厲害啊!」
韓若青看的津津有味,閆天吉咬牙要翻窗進去,韓若青按住他胳膊:「別說我沒警告你啊,你這會兒要進去了,指不定就是你們三人行了哦。」
「你……」
閆天吉怒視,「那怎麼辦,難道你就看著自己妹妹被人玷污清白嗎?」
「又不是第一回了,清白個啥玩意兒。」韓若青輕嗤了聲,一看韓碧落那些個姿勢就知道是個練的啊,反正比這個惡補大片兒學了笨拙的幾招的雇傭兵好多了。
「韓若青!你太惡毒了!竟然這麼說你妹妹!」
閆天吉氣不打一來,一把攫住的手腕。
韓若青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我妹妹還要給我下.葯讓我跟你那啥那啥呢,你怎麼不說了?真的是人眼裡出西施,要不是我能耐,我就被你們兩害死,看你這副模樣,也是個腎虧的,折騰半宿都不知道能不能舒服。」
「……」
閆天吉覺得他遲早要被這人氣的厥過去。
「有人來了!」
韓若青聽力很好,重重的推了閆天吉一把,兩人藏進後方的草叢裡。
「怎麼換個裳換這麼久啊?」
是王氏帶著眾人過來了。
兩個守在別院門口的小丫鬟,趕上前:「夫人,等會兒就換好了……」
「二小姐呢?」王氏與們互看了一眼勾了勾,看來裡頭正在事呢。
小丫頭低著頭道:「二小姐回宴席上了,你們沒瞧見嗎?」
王氏皺了皺眉:「我們剛從那邊過來沒見著啊?想是走的另一條路正巧與我們錯過了,無妨,我們跟寒王妃一塊兒回宴席上便是。」
厲墨寒冷著臉蹙著眉,韓若青這人死哪裡去了!
躲在後窗草叢的韓若青勾了勾,剛要起,閆天吉抓住的胳膊咬牙:「我……我難……」
韓若青皺了皺眉,手指在他脈搏上按了按:「你剛才吸了那些煙霧,雖然量,但是也有點兒問題。」頓了頓,從懷裡藥瓶子里倒出一顆葯直接塞進他裡,「吞下,然後趕出去。」
閆天吉咽了下去,哭喪著臉:「我方才進來的時候是韓碧落給我開的後門兒進來的,可現在怎麼出去?」
韓若青沒好氣的瞪他:「後門有個狗,自己鑽!」
「你,你竟然讓我鑽狗!你這個人……」閆天吉咬牙切齒。
韓若青冷睨他一眼:「你鑽不鑽,不過我可告訴你了,要是你被發現了,到時候跳進黃河洗不清,厲墨寒第一個廢了你小弟/弟!」
閆天吉無奈,忍著氣貓著子飛快的跑了。
王氏進了別院就提高了音量朝閉的房門喊:「寒王妃,服換好了嗎?」
太子殿下走到厲墨寒跟前,低聲音:「本宮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厲墨寒淡淡的掃他一眼嗎,沒吭聲,只是那雙漆黑的眸子的帶上幾分戾氣。
屋沒有人回答,但是傳出來的聲音很是明顯。
王氏仔細一聽,心裡喜的翻天,可臉上卻做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幾步奔上去猛的把門推開,看都沒看就喊:「寒王妃!寒王還沒死呢!你竟然就在這裡公然人!你是不是瘋了!」
韓若青繞了一段路,從別院的門口進去,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咦,你們這是都吃飽了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這聲音……
王氏等人刷的回頭,看著韓若青好好的站在後,王氏那張臉刷的就白了。
厲墨寒瞇了瞇眼,走上前,盯著半晌:「你不是說換服,怎麼這麼久都沒換?」
韓若青親昵的挽上厲墨寒的胳膊:「走到這兒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想要如廁,妹妹就說讓我先去,在這裡等我,那我如廁完自然就回來找妹妹了,沒想到你們不在宴席上倒是齊齊的跑到這裡來了。有什麼好玩兒的嗎?」
一不好的預竄上心頭,王氏忍不住道:「你不在房中……那……那是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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