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知道江玨不打算在奧斯帝國發展了,大家都不給他這個面子。
反倒是安烈作為國王的長子,又得到國王的青睞,比伊蘭這個流之輩好得多。
他們都更希繼承王位的是個人。
伊蘭心虛也知道他們不喜歡自己,對這一次的投票結果并不滿意。
“怎麼辦?幾個王叔現在都站在安烈那一邊,他們應該達了某種共識,我現在很被。”伊蘭詢問佩格王妃。
佩格王妃說:“我聯系了你外公的舊部,爭取得到他們的全部支持,至于商界那些掌握投票權的人,我無法掌握他們的思想,這些事還需要江玨出面。”
給江玨打了個電話:“我在二樓雅間,你現在方便嗎?能不能過來一趟,我已經派人去接你了。”
江玨沒有拒絕,在眾多保鏢的保護下,進二樓雅間。
佩格王妃說:“安烈已經和其他幾位王叔聯盟了,這對伊蘭很不利,原本那些有名的商人答應過會將票投給伊蘭,現在也變卦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急。”江玨簡單回了兩個字。
佩格王妃:“伊蘭都落下風了,我怎麼可能不著急?”
“王妃冷靜一點,我們已經在理這件事了。”吳揚立刻安,告訴他:“已經在聯系了,給我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能讓其他公司崩盤。”
佩格王妃皺眉:“什麼意思?”
吳揚:“讓他們破產。”
投票分三次,第一批投票的商人被重利利之后選擇倒向安烈,那他們可以直接讓這些公司破產,就算弄不了他們破產也能下他們幾層皮。
后面的人看到了,自然而然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江玨雖然離開了奧斯帝國,但毫不影響他掌握大半個國家的經濟命脈,不然他們怎麼可能寧愿讓江玨死在這里,也不肯放他回去呢?
想要讓一些小公司破產太容易了,就算是頂尖的龍頭企業,打他們也不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伊蘭的人品不知道甩安烈幾條街。
這些年是被安烈凌辱致死的孩都不知道有多個,讓這種人上位真的合適嗎?
半個小時,時間剛剛好。
很快就有人陸陸續續來敲門,大概是知道江玨在雅間里吧。
不過外邊有保鏢攔著,人家也進不來。
“江玨是在里面吧?能不能讓我進去,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我找江玨也有很重要的事,麻煩你們把路讓開,我要進去。”
“我和江玨是重要的合作伙伴,他對我很尊敬,你們都把路讓開。”
嘰嘰歪歪的話響個不停。
雅間的佩格王妃下意識看向江玨。
此時的江玨很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清冷的側臉沒有任何表,對門外的人也毫不興趣。
“看來是你們的辦法奏效了。”佩格王妃說。
江玨:“聽說還有幾個商人的親屬被三王叔的人抓起來了,需要你派人去把他們救出來,我不太方便做這種事。”
“人在什麼地方?”佩格王妃的眼珠子都亮了。
吳揚立刻寫下一個地址給佩格王妃。
“謝謝。”佩格王妃十分高興,快步走出門外,把地址給自己的親信,讓他們去辦這件事。
而被堵在門外的富豪們過門的隙正好看到里面坐著的人,一個個激不已。
“江玨,我們找你有事。”
“江玨!”
他們非常激,下意識就要沖進去。
保鏢一個健步將路攔下,眸冷:“請止步。”
“我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眾人生氣。
保鏢才不管他們找江玨干什麼呢,只知道沒有允許,他們不可能放這群人進去。
佩格王妃瞧見這一幕,心中有些許好笑,說:“你們怎麼想起來找江玨了?不是已經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嗎?”
“王妃,江玨無緣無故對我們的公司手,這件事必須要有個合理的解釋。”其中一名商人很生氣地說。
另一個人也發了脾氣:“我與他合作十幾年,他二十歲的時候我就已經跟他合作了,十幾年的他竟然如此對我。”
“他必須給一個代。”
大家伙都很生氣。
他們也知道跟佩格王妃說這些沒用,直接把矛頭轉移到江玨上。
“算了,我們也不與你爭論這些,我們只想江玨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說法,他明知道我們在這里辦事,還找人背刺,這件事總該有個答案。”
一群人鬧著要見江玨。
江玨自然也聽到他們說的話,看了一眼吳揚。
吳揚明白了,轉走出雅間,對門外幾個商人說:“進去吧。”
幾人眼前一亮。
保鏢也不再攔著。
幾個商人進雅間之后劈頭蓋臉就是一通質問,全都在指責江玨不仁不義。
可江玨一句話也沒說,任由他們在旁邊喚,過了許久才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心里沒有數嗎?”
皮科爾:“難道就因為我給安烈投票?你要知道從古至今都是男人繼承王位,安烈是國王的長子,理所應當。”
“我們給安烈投票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就算知道你與伊蘭關系不錯也不能昧著良心做違背規矩的事。”
“你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對我們手啊,都是合作了十幾年的生意伙伴,你也該為我們著想。安烈繼承王位之后還能與我們有更多的合作,你人都離開奧斯帝國了總不能斷了我們的路吧?”
其他幾個商人連連點頭:“沒錯,說的沒錯。怎麼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對自己合作了十幾年的生意伙伴手,你這樣太不對了。”
江玨微微一笑:“你們既然跟我合作了十幾年也該知道我的脾氣,我這人,就是護短,誰了我的人,就該承擔相應的后果。”
“若是一開始你就告訴我你的態度,我不會為難你們,可你們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就怪不得我了,我雖然不打算長居奧斯帝國,但想要把幾個龍頭企業搞垮,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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