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陣沉默,一直到過了五分鍾,司墨寒才突然歎了口氣說道:“子業,我司家所有的事你基本都了解過,甚至很多事齊風不知道的,你卻知道,而且跟在我邊我也對你推心置腹,我用你,相信你,待你如兄弟,這些你應該也覺得到。”
聽到這裏,方子業的聲音頓時響起:“沒錯,司總您是我遇到的第二個老板,也是第二個值得我追隨一輩子的人,我方子業的格您了解,蘇淺的事一碼事,工作的事又是一碼事,您在得知我追求的事後,並沒有為難我,給我小鞋穿,也沒有做出一丁點不符合您份的事,這些我都覺得到。
那我方子業也會一樣,在工作上認真嚴謹,一不茍,完您代的任何事,並且絕無二心。”
司墨寒聞言,難得出一笑容,他點了點頭心裏一陣欣。
“所以,你剛才說的那番話,我同意了!”司墨寒沉聲說道,“這兩個孩子就是我的一切,我沒辦法在他們病危的時候不陪著他們,所以,隻好麻煩你了!”
這一刻,司墨寒短暫地沉默了一會,電話那頭甚至都隻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從現在開始,你接手我司氏集團最高的權利,無論你做什麽事,做什麽決定,所有司氏集團的員工一概無條件服從,不需要請示我,不需要我批準,總之就是一句話,見你如見我!”
聽到這裏,電話那頭的方子業笑了起來,他並沒有說話,隻是繼續等待著司墨寒接下來的決定。
“子業,你當時進公司是我看中你的能力,想讓你幫我挖出藏在暗地裏的鬼,但是我從頭到尾也沒有詢問過你任何一點消息,也沒有幹涉你做事的方式,上次賽閻遇襲的事,楚夜的那個保鏢死在了茫茫大海上,我相信楚夜他也咽不下這口氣,你可以去聯係他,怎麽說你自己看著辦。”
司墨寒凝神說道。
“司總,上次的事是我沒有把控好全局,害得您背了鍋,在蘇淺那邊沒法代,我跟您道歉。”方子業聞言,歎了口氣輕聲說道。
“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本沒有放在心上,淺淺隻是有點小孩子氣,氣過了就好了,男人的事總該是要男人自己去解決。”
司墨寒很平靜的說道:“最後再告訴你一個,張寶華給我送的茶葉裏有慢毒藥,我發現得太遲了,現在已經中毒很深,基本上難以治了......所以,這次我輸不起,你上的力很大,希你扛過去,不要讓我失。”
這一刻,方子業的瞳孔急劇收,整個人猛地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中毒很深?難以治?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司墨寒他要......
就在方子業陷震驚大腦短路的時候,司墨寒的聲音再次響起:“這個坎熬過去了那還好,你還可以跟我公平競爭,若是熬不過去了,那淺淺......我就托付給你了。”
說完這句話,司墨寒直接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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