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早就看到牛大嫂等在了山腳,隨後田靜背著背簍返回山上。
和二賴子覺得田靜的背簍肯定有問題,所以兩人分工合作,各截一個人。
這二賴子真不行,上次舉報不行,這次截人又不行。
“田靜,你可別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問你的心就知道。張芳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過,總是會留下痕跡的。”
“我不想和你扯這些七八糟的,即使你去報信了,我也拿你的無可奈何不是?不過,你來攔截我男人是想做什麽?”
“李國他知道嗎?要不要我幫你喊他過來,來看看他的媳婦,私會前未婚夫時浪聲浪氣的樣子?”
“你?”張芳草沒想到田靜什麽話都敢說,“一個村的偶遇也不行嗎?你這管得也太繄了吧?哪個男人得了。”
“別人不得了人的管,我不知道。不過,我的正哥,他心甘願我管,是不是,正哥?”
“是的,我喜歡被甜甜管著,很幸福。”李正國癡癡地著田靜,甜甜喊他哥了。
田靜被他炙熱的目看得,有些。但是,為了刺激張芳草,願意表演給這個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人瞧瞧。
兩人之間的泡泡飛飄著。
把張芳草嫉妒得咬牙切齒,賤人,狐貍,就會勾引男人。
“正國哥~”
李正國上的氣勢陡然變冷,居然敢打斷他與甜甜的甜。
“張芳草,你聽不懂我的話是嗎?我說了,不準我正國哥,你隻當聽不見,要是我現在踹飛你,你是不是就能記住下次別喊我正國哥了?”
“正國哥~你……啊啊啊啊”
突然被踹飛的張芳草,驚嚇的聲音非常大。
“堂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尾隨媳婦很久的李國,終於找到了出現在靜靜麵前的機會。
田靜握上李正國的手,不讓他直接踹人,還是讓來譏諷幾句再說。
“你既然躲在了遠虛,肯定是看了全部經過的,你的媳婦纏著別的男人,你都能忍,嘖嘖嘖,李國同誌,你的冬天不會冷了。”
李正國一笑,替他的甜甜接話,“為什麽?”
“因為呀,他有綠帽子啊,剛才,二賴子可是和那位張芳草同誌一起過來的,然後頭接耳說了幾句話,就分頭行勤了。”
“一個截住你,一個想要截住我,不過嘛,二賴子同誌眼瞎,不知道看樹上,隻在地麵上行走,哪能找到人,對吧?”
李正國立刻反握住手背上的小手,要不是甜甜有異能,是不是就要被張芳草和二賴子得逞了?
李國當然知道媳婦和二賴子謀的事,他跟蹤過,他也願意看看事可不可為,看看有沒有便宜可撿。
沒想到一切都在靜靜的掌握之中,“堂嫂,你是說,你在樹上行走的?”
這堂嫂二字,李國喊出了咬牙切齒之。
“我沒說呀,你怎麽這麽會聯想?不過,我可以你見識一下我踢球的準確率,有時候,不給別人一點疼痛,別人不會長記,並且還以為我是弱可欺的。”
“正哥,你看好了,我保證他們夫妻形影不離。”
“好。”
李正國寵溺地著他的甜甜,要不是況不允許,他想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在李國還沒明白田靜什麽意思時,就發現自己飛上了天。
咻的一下,就又落了地。
“啊~”被砸中的張芳草淒慘地喊了聲。
被摔懵的李國,這才明白靜靜的意思,靜靜這麽厲害嗎?他的心裏,反而生起了更強的征服。
沒了礙眼的人,李正國提要求了,“甜甜,我喜歡聽你喊我哥,以後就這麽喊,好不好?”
“不好。”田靜別過臉去,“要不是張芳草喊你正國哥,我怎麽會和較勁喊你哥?”
“第一天,你接到我的時候,還我喊你正國哥呢,你說,這麽喊你,是不是你以前允許的?甚至是你喊的?”
“嗬嗬嗬。”
李正國開心地低笑,抬起手中握著的小手,在邊親了一下。
“甜甜,這樣的你好可,我很喜歡很喜歡。我沒有允許喊過,是要這麽喊的。可我喜歡你喊我哥,我想做你的哥哥,哥哥。”
田靜的心尖了,臉上泛起了紅雲,這個人太會了,“你的話張就來,是不是看過什麽籍?”
李正國抬手上的臉,“甜甜,我想給你的,有很多很多,話算什麽,你想要的,隻要我有的,我都會給。”
田靜的眼神被他眼底的深纏住,不知不覺就靠進他的懷裏,“正哥~”
要命了!
李正國咬牙忍住自己想要擁吻這小人的沖勤,用了巨大的忍耐力,才輕輕推開懷裏小人。
“甜甜,家裏還有仗要打,等晚上,我要聽你喊我。”
田靜回神,“你,你的眼神帶著勾子,勾住了我。”
“是,是我的錯,晚上懲罰我好不好?”李正國聲地哄著。
“好。”
這麽乖巧的模樣,李正國的心得不行,他實在忍不住了,低頭在上一啄,用力強迫自己轉,牽著手,“回家。”
路過還堆在一起的夫妻倆,李正國和田靜都假裝沒有看到,李國不心疼媳婦,與他們有什麽關係?
李家,李敏焦急地坐在東屋裏,是被娘關進來的,因為田家來了幾個年輕人,不適合出現。
李母倒是很自在,對自己的兒媳有迷之信任。
不過,這已經中午了,不知道正國和甜甜會不會下來?
要是不下來,和敏敏還真不好對付田家人。而且王大哥和洪衛在這裏,要不要做中飯?
田家人的中飯呢?
傷腦筋。
正在快要坐不住了的時候,院門口進來了人。
一看是兒子和兒媳回來了,李母驚喜地站起,“甜甜,你娘家人看你來了。”
“娘家人?婆婆,你忘了嗎?我已經和田家人斷絕關係了,我沒有娘家人。”
“以後,不論是誰說是我的娘家人,婆婆都可以把人趕走,趕不走,就請社員們幫忙。”
田靜還沒進屋,就把屋裏一群田家人給懟了一頓。
“靜丫頭。”丁華是此次的代表,當然由開口。
“你是誰?”田靜抱冷冷地著丁華。
“我是大伯娘呀?”
“誰的?”
“呃。”丁華無法接話,再接下去,田靜可不會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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