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新聞,溫涼一直關注著。
比網友們知道的更多一些,傅聲和謝敏沒有領證,不存在哺期離婚的問題。
可很好奇,傅聲和謝敏為什麼鬧到‘離婚’這個地步?
明明滿月宴的時候,他們之間看著一切正常,這才過了多久就要‘離婚’了?
在看到謝敏控訴傅聲出軌謝沐時,溫涼不可置信。
以對傅聲多年的了解,覺得傅聲做不出這種事。
還有謝沐,一直給溫涼一種孝順善良的覺,在傅珩滿月宴上,謝沐跟傅聲表現的非常正常,沒有一曖昧的覺。
不過,謝敏既然在面前那麼說,溫涼也不敢打包票。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也從未想過傅越會跟父親的死有關。
可沒想到,在傅聲決定起訴之后,謝敏道歉了。
溫涼一時無法明白,謝敏之所以道歉,是因為造事實,還是因為懼怕傅聲背后的權勢。
晚飯的時候,問傅錚,“我在新聞上看到傅聲跟謝敏要‘離婚’,你應該知道這件事吧?為什麼?”
即便沒問過傅聲,傅錚也猜的出來原因,事跟他還有一點點關系。
他輕輕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哦,”溫涼看他一眼,“好像還牽扯到謝沐,等會兒我問問吧。”
傅錚:“……”
他抿了抿,“其實……我知道一點。”
溫涼挑眉一笑,“你剛才不是說‘不太清楚’麼?”
傅錚咳了咳,轉移話題,“不知道你能否看出來,傅聲和謝敏之間的奇怪之?”
他這麼一說,溫涼認真回想起來。
“好像……確實有一點奇怪,傅聲對看起來不錯,尤其是質上,但我覺他們不太親昵……按理說傅聲應該很喜歡謝敏才對,可能是因為奉子婚的緣故?”
“是的,他們的確算是奉子婚,但問題就出現在這上面。”
溫涼瞪眼,“你別告訴我孩子不是傅聲的。”
傅錚搖頭,“傅珩確實是傅聲的孩子,一生下來他就做了親子鑒定。”
“那有什麼問題?”
“但孩子的生母不是謝敏。”
溫涼張大了,半天沒有合上。
結合這一系列事來看,溫涼腦海中冒出一個驚人的猜測,“該不會,謝沐才是傅珩的生母吧……?”
傅錚看著的眼睛,點了點頭。
就像一道天雷劈到了腦海里,溫涼一臉地不可置信,追問,“這怎麼會搞錯?傅聲他……他睡了誰他不知道?”
傅錚搖頭,“他當時喝了酒,又中了藥……”
溫涼:“……”
看著傅錚,忽然很無奈地笑了,“你們兄弟和春藥很有緣。”
傅錚:“……”
溫涼又道,“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時候謝沐姐妹兩個,不認識傅聲吧?他豈不是……”
傅錚點頭,“是。”
“那謝沐怎麼沒報警?”
傅錚垂了垂眼睛,沉默下來。
“你怎麼不說話?”
“沒報警,自然是有自己的理由,你還記得傅聲什麼時候跟謝敏在一起的嗎?”
溫涼回想了一下,“似乎是過年的時候?”
還記得在老宅過年的時候,傅聲借口要和朋友視頻,把傅錚趕出了他的房間,以至于傅錚沒地方睡,最終心了那麼一下,引狼室。
“嗯,也就是說事發生在過年前,過年前傅聲去過哪里?”
“這我怎麼知道?”溫涼口而出。
“你再想想,在什麼地方同時見過傅聲和謝沐呢?”
“!!”
這回溫涼想起來了,溫泉度假村!
傅聲部門團建的地方,還是向傅聲提議的,為了從孟策里套話。
記得,在度假村里跟孟策一起吃飯的時候,遇到了謝沐幾人,跟孟策打了招呼,只不過那個時候,還不認識謝沐。
當天晚上,孟策就在團建聚會上喝醉了酒,走錯了房間……當然,這是被傅錚算計的。
團建聚會,喝酒……
溫涼腦海中靈一閃,呆愣愣地看著傅錚,“溫泉度假村,孟策喝醉酒跟謝沐……的那晚,其實不是孟策,而是傅聲……”
溫涼想起,曾在醫院見過謝沐一次,面憔悴,問及病時諱莫如深,而那個時候,謝敏剛剛“生產”,想必是用了什麼方
法,把謝沐的孩子抱走了。
傅錚點頭,“是。”
溫涼目瞪口呆,認真吸收著這個如驚雷般的消息。
“而謝沐以為是孟策,看在孟策幫過的份上,所以沒有報警,放了孟策一馬,因此,傅聲才找錯了人?”
傅錚搖頭,“非也,謝沐知道另有其人,只是沒有選擇報警。”
“為什麼?”溫涼又是一驚,“知道不是孟策?那為什麼……”
說到一半,的聲音戛然而止。
溫涼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睨著對面的傅錚,“本來就是你派過去實施計劃的人?!”
傅錚低聲笑了笑,“阿涼,你總算明白了。”
溫涼:“……”
可惡的傅錚!
這麼久以來,一直覺得謝沐是被無辜牽連進來的,很是疚,原來……
傅錚繼續道,“父親需要手,很需要錢,所以,在傅聲節外生枝后,沒有選擇報警,而是將錯就錯,完計劃。”
溫涼想起自己在醫院見過的謝老大,一個很樸實的農村漢子。
“……都是可憐人,不過這事兒最無辜的還是孟策。”一臉無奈,“你當天就知道了?”
“我知道出了岔子,不知道是傅聲。”
“……你們真是……用心險惡。”溫涼嫌棄地皺皺眉,“說來說去,還是因為你,要不是你算計孟策,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當然,傅聲也不無辜,那晚灌醉孟策肯定有他的份兒!活該!”
傅錚抿,“我確實沒想到會這樣,往往計劃時很完,但真正實施的時候,總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不過,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阿涼,我當時真的害怕,你是真的喜歡上了孟策。”
見溫涼要瞪眼,他又道,“不過你放心,孟策替傅聲背了黑鍋,傅聲會提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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