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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醫妃》385、自己沒有就先玩別人的

薛斌二人的作極快,等到營中眾人發現他們不見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當然同時不見的還有營中的數萬士兵。朱蒙坐在大堂里,看看坐在主位上的南宮緒,再看看一眾將領,到底沒敢問自己的兩個哥們去哪兒了。

念遠倒是不怕,「南宮公子,怎麼不見陳薛兩位小將軍。」

南宮緒渾不在意,道:「有點事兒派他倆去辦了,大師不必擔心,他們最多三無天就回。」念遠笑容不變,只是著南宮緒的眼神有些幽深。念遠跟南宮緒不悉,南宮緒跟燕王也不一樣,他做事從來不跟人商量也不跟部下討論。很多時候當他們知道的時候南宮緒都已經下了定論派人去執行去了。跟他們說更像是形式上的打聲招呼而已,至於同不同意你們都自己憋著。

念遠有些不明白燕王派他來幫南宮緒有什麼必要?南宮緒真的需要人輔佐嗎?上山這些日子,差不多都是南宮緒需要他做什麼,只是直接告訴他要做什麼,需要達到什麼結果,至於過程他既不理會也不關心。更從來不需要念遠為他出謀劃策。

其實,南宮緒之所以會這樣,一是習慣使然,他多年來一直都是獨自一人做任何事本沒有人商量,更沒有人替他出謀劃策。二來他也不是燕王那樣的王者,王者需要聽取諫言,需要廣納良言,需要一堆謀士幕僚出謀劃策。但是對一個將領來說,有軍師自然是事半功倍,沒有也不是不行。南宮緒自己的強項就是智謀,所以更不需要有人來替他補充這方面的不足。相反的,他倒是希軍中能夠多幾個猛將補充一下武力方面的不足。至於第三…南宮緒還不信任念遠,即便他是燕王派來的。但是在權勢辰州軍的軍營中,確實是只有念遠一個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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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緒自然不知道他已經得念遠這位佛門高徒的修養對他頗有微詞了。只是繼續道:「這兩天,山下的兵馬似乎沒有再想要進攻了?」

底下的朱蒙點頭道:「確實是比前幾天安靜了不,南宮公子,對方該不會是有什麼詭計吧?」

南宮緒點頭道:「確實是要小心一些。」

一個小將忍不住道:「南宮公子,咱們一直躲在山裏。如果敵軍找不到咱們的話,會不會就直接轉頭去打彭州去了?」

南宮緒撐著下,懶懶的問道:「那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咱們從出去和他們打!」辰州軍的竟是也是有熱的,天天躲在山裏也很無聊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害怕朝廷大軍呢。如果南宮緒知道他們的想法,1一定會很認真的告訴他們,他們確實是害怕朝廷大軍。任誰十幾萬大軍遇到了四倍於自己的敵軍,也都會害怕的好不好?

「咱們…不是對手吧?」朱蒙有些意外的道。

南宮緒點點頭,也不鼓吹自己,「現在咱們確實不是朝廷兵馬的對手。」

「那怎麼辦?」眾人面面相覷。

南宮緒看向念遠,挑眉道:「念遠大師有什麼妙計?」

念遠嘆了口氣,終於想到要問他了麼?不過,南宮大公子果然是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是難題。認真的思索了片刻,念遠問道:「南宮公子是想要立於不敗之地呢,還是想要打敗南宮懷?」

「不敗如何?打敗南宮懷又如何?」

念遠道:「南宮公子若是想要立於不敗之地,堅守不出即可。咱們的糧草還能支撐很久,想要打敗南宮懷…請恕小僧無能,沒有辦法。不過…小僧倒是認為,南宮公子的目的,應該不是這兩個。」

南宮緒挑眉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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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遠淡笑道:「南宮公子應該是…想要拖住南宮懷,給彭城爭取時間。所以,小僧若是估計不錯,彭城那邊衛公子應該是已經找到了強援,只是需要時間而已。而這個時間,自然是要靠南宮公子來爭取。」

聞言,南宮緒饒有興緻地著念遠,也不說他猜的對不對,只是問道:「那麼,若是念遠大師,又該如何拖延時間。」

念遠看著南宮緒,「南宮公子不是已經派人去做了麼?派人橫渡黎江,若是我軍出現在了黎江對岸,自然是駐守雲都的將領失職。以朝廷那位陛下的想法,定會立刻敕令駐守雲都的將領即日肅清想要渡河的兵馬,如此一來…南宮懷自然去不了彭城了。」

南宮緒朗聲一笑,著念遠贊道:「念遠大師果然是厲害,憑著我幾句話便能推測出這麼多的事,當真是讓人佩服。」

念遠苦笑,「不管,南宮公子也不遑多讓。」

南宮緒道:「大師覺得在下此計可行?」

「何止是可行?」知道有敵軍可能威脅到金陵,莫說南宮懷只是準備去彭城,只怕就算明天就能打下彭城,蕭千夜也能下令南宮懷撤兵。

「可會有什麼變化?」

念遠思索了片刻,「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南宮懷拒不從命,是唯一的變化。

南宮緒點頭,「如此,在下就放心了。」南宮懷會抗命麼?有那個膽子抗命麼?當然沒有。

兩日後,寧王終於在南宮墨的陪同下施施然的出現在了幽州軍大營中。燕王重傷再床自然不能親自出門迎接,於是衛君陌親自帶著蕭家三位公子和一眾將領出迎,也算是給足了寧王殿下面子。

有了面子,寧王殿下的心就飛揚了許多。特別是在進了打仗看到還躺在床上的燕王的時候,心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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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三哥。可是好多年沒看到過你這麼虛弱的樣子了。聽到消息,真是嚇煞臣弟了。」寧王殿下笑盈盈地道。

燕王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十七弟,多年不見你倒還是老樣子。」

寧王聳聳肩,愉快地道:「過日子嘛就要輕鬆一點。瞧瞧三哥你這弄得自己渾是傷,多累。」對上寧王明顯是調侃的笑容,燕王也無可奈何,只得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十七弟你的好福氣。」

寧王輕哼一聲,瞥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南宮墨和衛君陌兩人,道:「三哥這麼說可是謙虛了,有衛公子和星城郡主這樣的外甥和外甥媳婦,誰敢說三哥沒有福氣?」燕王自然也知道衛君陌和寧王之間的那些恩怨。事實上寧王並不是他說了的,這個十七弟看著在兄弟中年紀最小,但是其狡猾程度卻不比任何人差。這兩年無論是他還是蕭千夜都暗中派了人跟寧王接,但是寧王誰也不得罪誰也不答應,他們也無可奈何。倒是沒想到君兒竟然能說他,只是…看起來關係依然不太好啊。

「三哥的外甥,不就是十七弟的外甥?」燕王笑道。

寧王沒好氣地斜了衛君陌一眼,衛公子眼觀鼻子鼻觀心,彷彿沒聽到燕王的話一般。南宮墨站在他邊,笑盈盈地看著差點氣歪了鼻子的寧王殿下。衛君陌的知道,需要用你的時候可以勉為其難的你一聲舅舅,用不著你了,就當你是空氣一樣不存在。

寧王顯然也習慣了,回過頭朝著燕王翻了個白眼,「這就是外甥對舅舅的態度?」

燕王也不由得朗聲大笑起來,看著自家兄弟勸道:「你們年紀相近,年輕人就不要跟咱們這些老頭子一樣古板了。」寧王殿下再次著帳篷頂子翻了個白眼。本王跟這些毫無原則的護短的人無話可說。

燕王對衛君陌辦事顯然是十分放心,即便是與寧王結盟這樣的大事也是大手一揮直接給衛君陌去辦了。自己依然安心養傷。聽了燕王的決定,寧王也只是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似笑非笑的掃了站在後的蕭家三兄弟一眼,跟著出了燕王的大帳。

「十七叔!」剛出了門,就看到永郡主和朱初瑜從不遠快步走了過來。燕王和寧王封地離得近,寧王又跑。早幾年沒什麼事兒的時候,寧王時不時也會跑到幽州去遛兩圈,因此永郡主對他也還算悉。

寧王挑了挑眉,很快便想明白了永郡主的份,笑容可掬地道:「喲,是小永啊,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了,十七叔險些沒認出來。」上一次見永郡主的時候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

郡主抿一笑,道:「十七叔還是跟六年前一樣,年輕俊,風度翩翩呢。」

「小真甜。」寧王笑道,隨手取出一個鑲著寶石的玉扣遞給道:「十七叔也沒帶禮,這幾顆寶石還不錯,你拿去玩兒吧。」這枚玉扣不大,但是卻著實華麗。上面鑲嵌著六塊紅藍寶石,品質都是上。永郡主用不著玉扣,把寶石拆下來也夠做出一整套漂亮的飾品了。

郡主也不客氣,手接過大方的謝道:「多謝十七叔。」

寧王點點頭,目在朱初瑜上停留了片刻,道:「千煒,千炯,這是你們誰的媳婦兒?看起來不像三哥那位妃?」

朱初瑜俏臉不由得一紅,微微俯道:「初瑜見過十七皇叔。」

蕭千煒也開口道:「十七叔,初瑜是我妻子。」

寧王瞭然,「原來是善嘉郡主啊?」寧王雖然遠在隰州,但是消息卻並不閉塞。燕王府中的一些事,以及朱初瑜的份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朱初瑜垂眸淺笑道:「不敢當。」

寧王對朱初瑜並不怎麼興趣,問明了份就回過頭去看衛君陌和南宮墨夫妻倆,「我說…本王住哪兒啊?」南宮墨眨眼,抬頭去看衛君陌。才剛剛回來,怎麼會知道這種事

衛君陌倒是不意外,只是挑眉看向蕭千熾。蕭千熾連忙道:「侄兒已經為十七叔安排好了地方,不知十七叔是不是現在就去休息?」

寧王擺擺手,道:「那倒不必,讓本王的人去看看就了。還是先辦正事吧。」

正事,自然就是寧王和燕王結盟的事。聞言,眾人神頓時更多了幾分肅然,衛君陌微微點頭道:「寧王請。」

南宮墨對他們要談論的事興趣,這兩天跟寧王已經聊了不了。再談也不過是互相扯皮討論各自的好罷了。與其坐在那裏聽雙方扯皮還不如回去睡覺。永郡主對此也沒有興趣,到底是個子,幫著燕王妃管管宅還好,軍務正事從來就沒有沾手過。朱初瑜倒是想跟過去,但是南宮墨不去也不能去。回過頭看著對衛君陌揮手表示自己不去的南宮墨,朱初瑜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表嫂怎麼不去看看?」等到衛君陌等人離開,朱初瑜方才笑問道。

南宮墨淡淡地打了個呵欠,道:「沒什麼意思,這是他們的事兒,聽了也沒什麼用還不如回去睡一覺。」朱初瑜無語,都說星城郡主怎麼怎麼厲害,但是這樣不求上進的懶惰模樣,南宮墨到底是怎麼讓人覺得很厲害的?

南宮墨看了一眼朱初瑜道:「若是什麼事兒都要我跟去,那還要丈夫幹什麼?君陌自己也有能力,並不需要我時時刻刻在他耳邊嘮叨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該怎麼做。偶爾為之是關心,若是事事如此,只會讓男人覺得你信任他的能力。」如果無論幹什麼衛君陌都要跟著,還要提意見的話早就翻臉了。南宮墨倒無意去提點朱初瑜什麼,反正他們夫妻倆看起來也相和諧的。只是還是不希朱初瑜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到的頭上。朱初瑜看的眼神分明再說:你怎麼對丈夫的事這麼漠不關心?

朱初瑜無言以對,著南宮墨若有所思。

郡主把玩著手中剛剛得到了寶石玉扣,看了看朱初瑜沒有說話。其實早就察覺了,這位二嫂似乎對男人的事十分興趣,或者說,對權利十分的敏總是很努力的想要摻和進燕王府的大事中去,卻不知道越是這樣越容易引起父王和母妃的反。因為做這些並不是全是為了燕王府好,甚至是為了二哥好。更多的是想要為自己謀得好。權利慾如此旺盛的人,永郡主覺得朱初瑜是自己見過的唯一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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