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孩子還是軍中的事務,都有人分擔。南宮墨兩人也就輕輕鬆鬆地包袱款款離開幽州往隰州方向去了。跟著兩人一道的還有傷才剛剛養好的星危和柳寒以及一干在暗地裏跟隨的侍衛。
寧王的封地在幽州以西,自古便是貧瘠荒涼的蠻夷之地。與北元接壤的地方雖然地勢崎嶇,但是再往西北卻又與回鶻各部為鄰,為了震懾各部落,隰州自然也是重兵防守,兵力戰力毫不弱於幽州。距離南宮墨上一次出門已經是好幾個月以前的事了。所以這次去隰州雖然帶著重要的任務,南宮墨還是覺得十分愉快。
一行四人並不著急,離開幽州之後騎著馬不快不慢地往隰州的方向而去。一路上悠閑地不像是要去當說客說服寧王而是出門踏青遊山玩水的。看得連柳寒都有些著急了,忍不住問道:「郡主,咱們走這麼慢,真的沒問題麼?」
南宮墨不解,「有什麼問題?」
柳寒鼻子,「咱們不是去找寧王的麼?」
南宮墨笑瞇瞇道:「寧王在隰州又不會跑掉。」
可是寧王有可能被蕭千夜說,在他們還沒趕到隰州的時候就出兵了啊。
南宮墨笑道:「放心吧,寧王若是那麼衝,他就不可能年紀輕輕鎮守隰州這麼多年了。燕王府不跟蕭千夜打上幾仗,他怎麼判斷到底該把注押到誰上才合適?」
柳寒有些似懂非懂,卻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既然公子和郡主心裏都有數,們做屬下的就不必刨問底了。
南宮墨回過頭看向衛君陌,問道:「你說,蕭千夜的人能不能說服寧王?」
衛公子沉了片刻,微微搖頭。南宮墨著下,笑瞇瞇地道:「我倒是很好奇,蕭千夜會開出什麼樣的價碼給寧王呢。」
「無論什麼價碼,他都不會兌現的。」衛君陌淡定地道。
「就像你忽悠瓦剌部一樣麼?」南宮墨笑問。
「不是忽悠,是易。」衛公子一臉沉靜地道,半點也沒有心虛的模樣。
「好吧,易。」南宮墨聳聳肩,雖然不知道這個易什麼時候才能兌現。反正背後狠狠地捅了北元一刀的瓦剌各部短時間絕對不可能再跟北元重歸於好了,除了跟著燕王府還能怎麼辦?被某人坑了一道的瓦剌部首領現在只怕是在心裏罵娘了。
「天不早了,咱們在前面住一晚上。明天再趕路吧?」南宮墨看了看遠,已經可見的一座城池笑道。
柳寒抬眼眺,道:「郡主,前面應該是安夏城,是隰州和幽州邊界上的一座大城。到了安夏城,咱們就已經進寧王的封地了。」
衛君陌看看南宮墨,點頭道:「也好。」
安夏城只是一座縣城,不過因為地幽州和隰州的界,又是隰州北路前往金陵的必經之地,倒是十分的繁華熱鬧。南宮墨一行人進城的時候正是傍晚時分,街道上卻依然人來人往十分喧鬧。看四人漫步而行,一路上倒是引得不人側目而視。雖然四人裝扮並不如何惹眼,但是相貌氣勢卻絕非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北地人本就大多生的男子高大獷,子高挑明麗,這四人明顯都是南方人的模樣不說,為首的一男一男子俊無儔子貌絕倫,想要不引人注目都難。
不過即使如此,卻沒有多人敢上前來搭訕。不說衛公子那冷漠森然的氣勢。就是跟在後的星危和柳寒一個抱劍一個把玩著腰間的短刀的模樣也知道不是好惹的。再如何迷心竅的人也只得暗暗的看著流口水,畢竟…沒有什麼比命更重要不是麼?
「公子,夫人,我們已經在前面悅賓樓訂好了房間。這就過去麼?」柳寒低聲問道。客棧自然是走在他們前面的侍衛提前打點好的。南宮墨含笑掃了一眼周圍的行人自以為晦的目,點頭笑道:「也好。」
紫霄殿侍衛選擇的地方自然是城中最好的。南宮墨和衛君陌雖然都不是吃不了苦的人,但是條件允許的況下自然能的舒服一點的更好了。一進門,掌柜就親自迎了上來,「四位客,裏面請。不知四位是……」
柳寒隨手將手中的一塊牌子扔給掌柜道:「先準備一些飯菜,挑你們最拿手的做。」掌柜一看牌子,立刻笑得更加殷勤了,「原來是衛公子和夫人,四位訂的房間小的早就讓人收拾好了。四位樓上請,小的這就吩咐廚房準備飯菜。」悅賓樓是安夏最好的客棧,客棧里的房間卻也是有高下之分的。一天前就有一位公子過來訂下了悅賓樓三間最好的廂房,外加包下了後院一整個院子。只是這一筆收,就足夠悅賓樓平日裏半個月的利潤了。再看著前面兩位的相貌氣質,顯然不是什麼尋常出能有的,只怕是不知道哪裏來的貴人了。
掌柜話音剛落,立刻就有小二歸來殷勤的引四人上樓,又上了茶水方才告退。
坐在二樓上,南宮墨有些慵懶地靠著衛君陌坐著。好久不彈了,騎了大半天的馬還是有些累了。
衛君陌手,倒了一杯溫茶放到手中。著茶杯上傳來的淡淡的溫暖嫣然一笑,「這安夏倒是個不錯的地方,看起來比幽州漂亮多了。」幽州靠近關外,即使是春夏也總是多了那麼幾分獷和肅殺,倒是安夏這座小小的縣城,一路走來有小橋流水,垂楊高樓,頗有幾分江南水鄉之秀。
衛君陌輕聲道:「喜歡就多留幾天。安夏附近是隰州最好的地方,素來有塞上江南之譽。」
柳寒抬頭看了看兩人,識趣地低下頭繼續喝茶:話說,兩位還記得你們是來隰州幹什麼的麼?
南宮墨眼睛微亮,悠悠笑道:「好呀。」
很快,掌柜便將飯菜送了上來。聽到四人…其實是南宮墨和柳寒正在討論去哪兒玩兒,便笑道:「四位來的巧了,這兩天正好是咱們安夏的花神節。四位若是不趕時間,不妨多留兩日?」
「花神節?」南宮墨揚眉,「花神節一般不是在二月麼?」江南一帶花神節大都是在二月十二,也有一些地方有些許不一樣,但是大多也是在二月上中旬。現在都已經六月了,還過哪門子的花神節。掌柜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咱們安夏與別的地方不同。咱們安夏城供奉的是荷花娘娘。」
「這是為何?」北方不比江南水鄉,荷花相對來說還是比較見的。
掌柜略帶一些自得地笑道:「咱們安夏自古以來都是地靈人傑,與北方旁的地方截然不同。安夏縣城中有大小河道九條,還有不湖泊風景秀不說夏天從未有過乾旱。城外二三里出還有一極大的湖,湖中有許多荷花,比起那些所謂的江南水鄉分毫不差。那碧水湖從古至今從未乾枯過,也讓咱們這些百姓惠不。因此安夏百姓都十分喜歡荷花,認為咱們安夏城是有蓮花仙子庇護的。」
南宮墨點頭道:「如此說來,確實是個好地方了。」
「這是自然。」掌柜笑道:「小的一輩子沒出過安夏,卻從來不想離開。別的地方哪兒有咱們安夏這麼許多好?」
南宮墨側首對衛君陌笑道:「咱們留下玩兒幾天?」
衛君陌自然不會反對,「聽你的。」
掌柜笑道:「公子和夫人有此雅興,明日正午便可前往碧水湖參加花神娘娘祭典。每年這幾天,湖邊都十分熱鬧,還有許多各地的商人專程前來將一些稀罕的貨帶過來販賣呢。」南宮墨笑道:「掌柜的生意出如此興隆,想必也是因為這花神節?」
掌柜滿面笑容點頭稱是。悅賓樓的價格比尋常客棧貴了足足兩三倍,這個時節卻依然賓客絡繹不絕,整個二樓上幾乎都坐滿了。確實是得益於這每年一度的花神節。掌柜的十分有分寸,說了幾句並告知今晚城中還有燈會不妨去看看,就告退了。
南宮墨看著掌柜下樓,含笑道:「這位掌柜倒是個人,難怪這悅賓樓能夠為安夏第一的客棧了。」
柳寒點頭,這位掌柜確實是能言善道,而且不會讓人覺得厭煩更不會覺得他話太多了。顯然很懂得掌握分寸。開客棧酒樓的,大抵都是有些看人的眼的。但是這位掌柜顯然更勝一籌。
「待在這麼一個小地方,倒是屈才了。」南宮墨笑嘆道。
「那掌柜說的燈會,咱們去麼?」柳寒問道。
南宮墨微笑道:「自然是要去的。」
燈會自然是在晚上舉行,天漸漸暗下來的時候隔著悅賓樓只有一條街的街道上便亮起了一盞盞的彩燈。整條街的彩燈一直蔓延到了城門口,就連城樓上都掛上了五彩繽紛形狀各異的花燈。城中的姑娘也不再如往日一般在閨閣中待著,紛紛打扮的漂漂亮亮三五群或與姐妹家人或與好友閨結伴上街來了。
南宮墨穿著一淺藍的衫,一頭烏黑的秀髮隨意挽著一個小髻,髮髻間簪著兩支纏枝蓮花流蘇銀釵,細細的流蘇在耳邊耳邊的髮上輕輕晃,平添了幾分俏麗,讓人全然看不出來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一隻手拉著衛君陌一隻手提著一盞應景的荷花燈,兩人輕巧地穿梭在人流中。
「你們跟著我們做什麼?」走了一段,南宮墨回頭看到後三步之外依然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的兩個人無奈地道。
星危抱劍不語,柳寒一臉不解,「不然我們要做什麼?」他們本來就是跟著公子和郡主出來的,不跟著主子要幹什麼?
南宮墨嘆氣,指了指周圍輕鬆悠然的人群,道:「他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啊。咱們留在安夏不就是為了玩兒的麼?你們跟著我們玩什麼?快走快走,別跟著了。」
「可是……」
「沒有可是,不準跟著!」南宮墨沒好氣地道,手拉起衛君陌飛快地朝著人群里鑽去。
柳寒習慣地就想要拔追上去,卻不想還沒邁出步子就對上了前面衛公子轉過里冷冽的眼神。於是,這隻就再也邁不出去了,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兩人消失在人海里。被拋下的兩人面面相覷,良久柳寒方才問道:「咱們怎麼辦?」
星危沉默地看了柳寒一眼,形一閃也飛快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被獨自丟下的柳寒難得的俏臉扭曲了:難道你以為本姑娘會請你一起逛燈會麼?本姑娘對年紀小的小弟弟沒有興趣好不好?
既然主子不需要了,同伴也嫌棄地拋下跑了,柳寒姑娘決定自己一個人逛燈會也是別有一番趣味的。
南宮墨拉著衛君陌快步在人群中往前走著,跟在邊的男子雖然被拉著走卻總是習慣的替擋開了周圍的人。一對俊男走在燈會中總是很容易引人注目的。路過的男子都紛紛羨慕起衛公子有如此絕佳人相伴,而姑娘則更加羨慕南宮墨有這樣一個俊無儔的男子充當護花使者。
「咦,去那看看。」
拉著衛公子來到一個小攤子面前,南宮墨笑瞇瞇地看著某人,「玩過麼?」
很簡單也很尋常的遊戲,用小竹圈套東西,套到什麼都歸自己。雖然很簡單,尋常百姓看來也很常見,但是南宮墨覺得衛公子肯定沒玩過。
果然,衛君陌挑眉疑地看著。
攤主見兩人相貌不凡,立刻知道是有大魚來了。連忙笑著迎上來笑道:「這位公子小姐,公子,來套一件禮送給姑娘吧。五文錢一個,買十個送兩個。」
衛君陌掃了一眼地上擺著的獎品,劍眉微皺,「你喜歡?」很顯然,以衛公子的眼是看不上這些東西的。地上的獎品大多數都是一些製作的十分簡陋的珠花飾品之類的,擺在最遠那個大概最貴的手鐲最多也不到五兩銀子。衛公子才捨不得讓無瑕戴這樣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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