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六月一副見鬼的表看著陳高:「你跟誰結婚,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我們已經分手了!麻煩你讓開,不然我保安了!」
陳高忽然張開了手臂,試圖抱住秦六月,嚇得秦六月尖一聲往後就是一退。
秦六月沒料到後就是樓梯,一腳踩空,尖著一下子跌了下去。
慌之中,秦六月手裏的點心蛋糕全都甩到了陳高的一一臉,雙手一把抓住了欄桿扶手,這才穩住了。
可是不等站直,腳踝一陣尖銳的刺痛,讓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拂開擺,腳腕已經是紅腫一片,顯然是傷了。
陳高被甩了一臉的蛋糕和點心,也是有點懵。
他心底升起一火氣,本能的就朝著秦六月揚起了手。
「陳高,這是興明廣告公司,你敢在這裏撒野的話,你試試看!」秦六月跟陳高在一起五年了,哪裏不知道他什麼脾氣秉?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類似的事。
陳高果然不敢了。
就在這個時候,因為秦六月的尖,把一群人給吸引了過來。
大家一過來就看到秦六月跌坐在了地上,腳腕紅腫,顯然是扭傷了。
陳高一臉的蛋糕油,狼狽至極。
不用問,猜也猜了個八九十。
一家人都開始低頭竊竊私語了起來,場面一度很尷尬。
王蘭也過來了。
一看到秦六月跟陳高在這裏,而且陳高還那麼狼狽,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
王蘭再也忍不住了,衝到了秦六月的面前,不由分說抬手就朝著秦六月的臉上扇過去!
秦六月腳踝傷,想躲開,卻已經來不及了!
秦六月眼看就要被王蘭打,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俏的影一下子從人群之中沖了出來,瞬間就衝到了王蘭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王蘭的手腕,眼神冰冷的掃了過去:「你敢打?」
王蘭打人的手被人抓住,剛要發飆,一回頭,看到抓住手腕的人是嚴鍩,整個人頓時就蔫了。
「小鍩……」秦六月沒想到嚴鍩會過來,頓時有點尷尬。
嚴鍩沒回答,手裏一直抓著王蘭的手,說道:「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孕婦,你敢打試試?」
這個時候,同事們紛紛拉開了兩個人:「好了好了,這都是誤會!」
王蘭不敢打嚴鍩,卻敢指著秦六月的鼻尖開罵:「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我跟陳高都要結婚了,你還來勾引他!」
秦六月無語的搖搖頭,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嚴鍩過去扶著秦六月:「你沒事吧?」
秦六月搖搖頭:「我們走吧。不予瘋子論長短。」
嚴鍩鄙夷的看了一眼王蘭,然後扶著秦六月離開。
周圍的人們瞬間讓出了一條路給們,沒人敢說什麼。
王蘭等嚴鍩跟秦六月走了之後,才開始跳腳,一邊像個潑婦似的罵一邊狠狠捶打著陳高:「你什麼意思啊?舊難忘?陳高我告訴你,我肚子裏懷著的是你陳家的種!你要是敢背叛我試試!我讓你陳家斷子絕孫!」
陳高被抓了現行,哪裏敢辯駁?
他只能不停的求饒,順便把髒水潑到秦六月的上:「老婆我錯了!是秦六月要拉我過來的,說對我放心不下,說還著我!可是老婆,我怎麼會看上呢?我的人一直都是你啊!再說你現在可懷著我陳家的兒子呢!老婆,我保證,絕對的不會再被秦六月勾引了!老婆,別生氣,別了胎氣!我們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我們才是一家人啊!」
聽到陳高這麼說,王蘭果然狠狠的呸了一聲,恨聲說道:「我就知道是那個不要臉的勾引人!難怪長了一張狐臉,就知道勾引男人!」
周圍圍觀的同事們都笑笑散了。
秦六月的人品,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至於王蘭,那就笑而不語了。
回到辦公室,嚴鍩看著秦六月一瘸一拐的樣子,忍不住皺眉說道::「那麼欺負你,你就這麼忍了?」
秦六月嘆息一聲:「算了,這種民事糾紛,警察也沒辦法管。更何況,現在還是孕婦,如果有個好歹,我難辭其咎。我知道你是為我打抱不平,我很謝你,不過這個事,就這麼算了吧。大不了,以後跟王蘭保持點距離,不給他們可乘之機。」
嚴鍩剛要反駁。
秦六月輕聲說道:「王蘭是總監的親戚,所以在公司里胡鬧,也沒人管。」
「切,一個小小的總監。」嚴鍩角不屑的一挑:「算的了什麼?」
「一個總監是算不了什麼,可是總監的父親,可是興明廣告公司的大東,不然的話,王蘭怎麼會這麼順利的進來?」秦六月點明了這一層關係網:「更何況,我還要在興明廣告公司呆下去,鬧的太大也不好。這是我最佳的學習機會,我絕對不能放棄的!小鍩,我一定要為一個優秀的廣告人!」
「好吧。」嚴鍩泄氣的說道「可是下次不能讓那麼打你!」
「知道了!」秦六月頓時笑著拉拉嚴鍩的手:「謝謝公主殿下!」
嚴鍩這才出了一笑容:「算了,皇帝不急太監急。我干著急有什麼用?不過,你傷了,就請幾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吧。」
秦六月搖搖頭:「不用休息,我可以的。」
「可是你傷了,晚上怎麼開車回家?算了,我送你回去吧。」嚴鍩說道:「你別跟我狡辯,我看你怎麼踩油門!」
是哦,這個問題很嚴重。
自己腳踝傷了,怎麼上下班呢?
可是,自己剛剛升值企劃部,就請假的話,那……
就在這個時候,秦六月的電話響了起來,過電話一看,是宗銘皓的電話。
想也不想就接通了電話:「宗?」
電話那端的宗銘皓似乎不高興:「你傷了?」
秦六月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的?」
「哼。」電話里傳來了宗銘皓的冷哼聲::「幾點下班?」
「額,五點半。」秦六月下意識的回答。
「知道了。」宗銘皓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
秦六月一頭霧水,他這個電話是幾個意思啊?
嚴鍩倒是笑瞇瞇的說道:「算他還有點良心。」
「啊?」秦六月不懂的看著嚴鍩,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啊!
此時此刻,陳高正在停車場跳腳。
他剛剛買的新車,已經被砸了一堆廢鐵。
真是一堆廢鐵啊!
發機都給拆了!
「誰幹的!」陳高瘋狂的在停車場咆哮了起來:「誰把我的車給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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