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放縱,讓他忽然忘記了,他的大哥馬上要跟孟夢求婚了。
殷鈞沒有再堅持,最近為了準備求婚,他沒忙碌。
而且今天自己的大舅哥也要來,讓殷鈞忍不住張了起來。
掛了電話的同時,殷帥已經站在電梯口等電梯了。
「叮」的一聲,電梯的門開了,電梯里材修長的男人看見殷帥的時候,對著殷帥笑了笑。
殷帥則給了電梯里的男人一個白眼兒,之後等著男人從電梯里出來。
「你這是要去哪裏?」男人朝著電梯外走的時候,隨口關心地詢問著殷帥。
「跟你沒關係。」殷帥的語氣仍然不怎麼友好。
男人無奈地笑了笑:「哎,我說二,真的要這個樣子嗎?」
殷帥翻著白眼瞪著池西林:「不這樣,你想怎樣?」
池西林沉了口氣:「這樣也行,怎麼好歹我現在也是你的主治醫生,不想傷疤留的太難看,你給我乖乖回去,我給你換藥去。」
殷帥像是沒有聽到池西林的話似的,直接按了電梯的關閉按鈕:「我有事,一會兒再回來。」
殷帥的話講完,電梯的門跟著也關上了。
池西林輕嘆了口氣,轉繼續朝著病房區走去,一早的例行查房還是要繼續的。
走到林夏月的病房,池西林看了一眼上了鎖的病房,不由得又輕輕笑了笑。
「池醫生,二說他回來之前,不允許任何人進病房。」保鏢一本正經地對著池西林轉達著殷帥的話。
池西林忍不住咧笑開了:「你覺得我能進得去嗎?」
保鏢很是職業地對著池西林搖了搖頭。
而後池西林繼續去查別的病房去了。
殷帥下樓,開車直接回了自家別墅。
走進別墅的時候,殷父殷母以及孟安雅正在餐廳吃早餐。
若是不知道的人,會以為這三個人才是一家三口。
氣氛融洽讓殷帥覺得好像自己昨天確認了的事,只是他做的一個噩夢。
「兒子,怎麼一早回來了?有事嗎?」
殷父對著殷帥溫和地問道,一副慈祥的父親的樣子。
殷父講話的同時,殷母和孟安雅一起看向了殷帥。
殷帥面無表地沉了口氣:「嗯,有點事找您商量,您先吃飯,我去書房等您。」
殷帥話講完,沒等殷父點頭,便直接轉,風風火火地朝著書房的方向而去。
殷母皺著眉,盯著殷帥離去的方向微微瞇了瞇眼睛:「這小子,又搞什麼鬼?跟誰欠了他錢似的。」
「可能是工作上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吧,乾媽,管理那麼大個公司,力定然不小的,乾爹,我說的對嗎?」
孟安雅聲音糯糯的,像是在安殷母,但是說話的時候,雙眼卻勾著在思索中的殷父。
殷父對著孟安雅笑了笑,放下了手裏吃了一半的三明治:「嗯,你們先吃,工作重要,我先去書房看看。」
孟安雅對著殷父甜甜一笑。
殷母卻忍不住著急道:「順便講講那個江月的事,就說我們都不喜歡,一個孤,克父母的命,不吉利。」
殷父站起來看了殷母一眼,忍不住輕嘆了口,原本善解人意的人,怎麼覺得越來越讓人不可理解了。
殷母見殷父沒有應的話,又瞪著雙眼對著殷父道:「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殷父輕輕閉著雙眼點了點頭:「聽到了,事總有個輕重緩急。」
殷父講完,便快步離開了餐廳。
殷帥進了書房,沒有坐,而是站在了書房的落地窗前。
剛站定,書房的門便被打開了,回頭看了一眼,是自己的父親。
殷父關上門,朝著殷帥站著的方向走,邊走變問:「兒子,是公司出了什麼事嗎?」
殷帥轉回頭,看向窗外:「不是。」
殷父站到他的邊后,又笑著道:「不是?那麼是你跟那位江小姐的事?」
殷帥轉過,漆黑的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的父親。
父親確實不顯老,父母結婚早,現在的父親也就六十多歲,再加上樂觀以及早退休的原因,看上去也就五十歲的樣子。
殷帥深吸了口氣,而後沉聲道:「爸,您跟孟安雅,是怎麼回事?」
殷父臉上慈祥的笑容猛然退去,吃驚錯愕地立在那裏。
殷父第一反應是想要否定的,但是他比誰都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
雖然在個人問題上不怎麼著調,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他清醒的很!
殷父深吸了口,而後垂眸又重重地嘆了口氣:「兒子,爸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是越陷越深,已經出不來了。」
殷帥痛苦地閉了閉雙眼:「你有什麼打算?」
殷父搖頭:「沒有想過,爸也是個正常的男人,也有緒起伏的時候。也有個人能關心關心我。你媽進了更年期以後,格變了不,也怪我,將脾氣給養大了。我是沒經住。」
殷帥抿沉默,父親講了這麼多,都是狡辯的借口,都不是出軌的理由。
頓了好一會兒,殷帥道:「孟安雅主的?」
殷父搖了搖頭:「算不上安雅主吧,那天我們三個去海邊玩,回來后,你媽累了,沖了個澡早早地便睡下了。
安雅想去酒店附近一個比較有名的酒吧看看,一個人去覺得不安全,我便跟著去了。
在酒吧喝了兩杯,安雅有些醉了,我送回房間,沒控制住自己……」
殷帥盯著自己一臉愧的父親,再次深吸了口氣。
父親講的還算客觀,大晚上的拉著自己的父親去酒吧,想想也清楚,孟安雅是有心勾引的。
只是自己父親也確實沒經住。
「我讓人將孟安雅送回青城,這件事當沒有發生過。」
殷帥綳著一張帥的俊臉,年輕漂亮的孩在邊,他不幫父親斷了,自己的父親恐怕本斷不了!
殷父沉默了一會兒:「兒子,讓我自己解決吧。我會跟安雅講清楚,跟劃清界限的。」
孟安雅這樣的人殷帥見多了,這種不擇手段的人,本不是自己的父親能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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