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江夜聽這話聽得好笑,低聲道,「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
方流不敢接這個話,如此說:「哥,我覺得我們之間可能存在著什麼誤會,要不然咱們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商量商量?」
「人能放嗎?」江夜忽然這麼問。
方流反應激得很,馬上大聲的說:「放,必須能放,大哥您要的人,我敢不放麼,必須放!」
「胖子!」江夜聽到這裏,命令後面的計謀說,「給人鬆綁!」
……
一句話過後,起碼過了五秒鐘計謀才有反應。
還沉浸在江夜的變態實力里,計謀哪怕到現在都想不通江夜是怎麼把這麼多人給撂倒,然後迫方流給服的。
這和之前想的劇完全不同啊,什麼斷胳膊斷,什麼黑幫老大,什麼今天得死死這兒等等,到現在全都了放屁。
斷胳膊斷倒是有了,可斷的人全在對面。
臥槽!
江夜這實力果然不是蓋的,那北疆戰神的名號果然名不虛傳,專業的人一出手,就曉得有沒有,計謀看了江夜表演這麼久,甚至在腦海里滋生出一個錯覺,那就是這三十來個人好像還不夠江夜打的。
「哦!」
應了一聲,計胖子這才反應過來,跑到文靜邊,給文靜鬆了綁,裏的布條也摘了下來。
或許是計謀的反應,或許是心裏害怕得很,這個時候的文靜看到計胖子反而沒有那麼厭煩了,悄悄的躲在胖子的背後,文靜在尋求他的保護。
而江夜這邊,還在低頭審問方流:「你覺著今天這事兒怎麼才算完?」
現在被江夜把控在手心裏,方流心也沒那麼大了,該服就服,看著江夜說:「哥,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您想讓我怎麼辦?」
江夜想了想,幾乎說出了和剛剛方流說的一模一樣的話:「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我也不是那種不好說話的人,我的人被傷了,我不討回個公道說不過去,首先,你得給道個歉…」
說著,江夜指了指文靜。
方流此番被要挾,哪裏還敢說一個不字。
甚至都不用江夜多催促,他自己起來,對著文靜和計胖子就是一陣猛磕頭,撞得地板砰砰響,然後著急道:「小姑娘,哦不,姐,對不起,我們對不起你,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應該抓你,我給你道歉,你給這位爺求求,讓他放過我們,求求你了!」
文靜很局促,面對方流突如其來的道歉,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開始的確很怕,很怕自己被這些漢子玷污,甚至害怕自己的命都搭在這裏。
但是方流幾個人的目標卻不是,而是江夜,所以實際上並沒有到太多傷害。
加上妮子還是學生,還是學醫的,心腸得不行,眼睛轉了兩圈,想了想還是跟江夜說道:「江夜哥,我看他們好像也到了應有的懲罰,要不然,要不然咱們今天就算了吧。」
「ok!」江夜打了一個響指,第一關就當方流過了,跟著說起了第二件事,「那姑娘既然都不追究你的責任,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不過有一點,我和我的兄弟因為這件事斷了行程,你這不陪我們喝賠禮道歉的酒,好像說不過去吧?」
哎喲喂!
方流那個頭疼啊,江夜這個笑面虎,一聲不吭,但是做的全都是自己之前讓他做的事。
完全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很有辱,但是方流卻拿他沒有辦法。
不敢怠慢!
趕吩咐自己的手下:「備酒!」
那手下也跑得飛快,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就跑了出去,不到十秒鐘之後就回到了地下室。
一瓶五百毫升左右的茅臺,拍到方流手裏,只想讓方流把這個瘟神趕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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