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梵音十分詫異,「找我?」
把電話拿過來,謝梵音禮貌道:「您好。」
「謝梵音,是吧?」這道聲音有些年輕,是一個人。
「是的,您是……」
「我是於,」那道聲音是有些妖嬈的,帶著笑意,「上次拍賣會見到過的。」
「於?」謝梵音的記憶一向不錯,「我記得。」
於,陸向晴,跟墨從凝不對付的一對好姐妹,在上次拍賣會上,墨從凝花了大價錢買了一套餐之後,還你唱我和地嘲諷起了來,把墨從凝氣得夠嗆。
「啊呀,哈哈哈,我就說會記得的,」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說話,於笑得很開心,接著,就對謝梵音道:「今天禮拜六嘛,太無聊了,就隨便逛逛,結果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什麼?」謝梵音下意識問。
於笑得妖嬈,道:「我跟陸向晴在一起,我們想約你出來喝喝茶,順便,讓你來看看戲。」
謝梵音有些意外,「看戲?」
明明跟們沒什麼集,為什麼們會突然打電話到家裏來,找去看戲?
「是啊,」於的口吻聽起來有些神,「你一定會興趣的。」
口吻太篤定,謝梵音難免有些好奇,加上墨晚還在一邊道:「約你嗎?去呀去呀,我也去!」
墨晚是認識們的,並且對們印象還不錯,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墨晚還是很想跟們做朋友的。
到了約定的地方,是一家珠寶店。
這一家店很大,不僅售賣各種高級珠寶、經常舉辦珠寶展會,也接各種定製跟回收。
到了珠寶店,服務員恭恭敬敬將們帶到了一雅間,謝梵音跟墨晚還沒進門,就看見了正優雅坐著喝茶的於跟陸向晴。
這兩個人很有辨識度,於有一對大,而陸向晴則是收拾得很利落,短髮高瘦,乍一看像個男人婆。
怎麼看,這兩個都有點百合的意思。
但謝梵音跟們不,當然不會去八卦這些東西。
而且此時此刻,很快被包廂里的另一個人吸引走了注意力。
久違的一個老人此時正站在包廂角落,在看見謝梵音的時候,眼底全是怨恨,恨不得要將謝梵音碎萬段一樣。
但很快這樣的緒就收斂下來了,不過是短短一瞬的時間,面上飛速轉換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朝著謝梵音求助道:「梵音,你怎麼在這裏,嗚嗚嗚,你來的真是也太巧了,你快幫我解釋一下吧!」
謝梵音沒料到,們口中說的一定興趣的東西,竟然是季夏娜!
季夏娜滿臉的懇求,指著於跟陸向晴,道:「這兩個人二話不說就說我是個小,說我了他們家的東西,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於放下咖啡杯,作妖嬈卻優雅,「你來啦,看,這就是我說的你興趣的東西。」
季夏娜一僵,猛地抬頭,道:「什麼意思,梵音,你跟們認識?」
謝梵音跟們當然不太認識。
不過,們又是怎麼認識季夏娜的?
「咦,」墨晚很顯然把季夏娜認出來了,「這不是上次在餐廳的那個鄉佬嗎?」
墨晚說話從來都很直接,季夏娜站在一側,拳頭握起,一副不甘心卻又不得不低頭的樣子,道:「你好,墨小姐……」
謝梵音看著眼前的季夏娜,發現這段時間來似乎過得並不好,好像變瘦了許多。
此時此刻站在包廂的角落,跟於以及陸向晴站在一起對比,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原來你們認識啊,」陸向晴環手道:「原來是人作案,難怪了,哈哈哈!」
「什麼意思,什麼人作案?」墨晚問。
季夏娜臉一變,立即喊道:「什麼人作案,你說話不要太難聽了,這是送給我的!」
「什麼東西?」
「是一個手鏈,上面可是有墨家的標誌呢,」於慢悠悠說道:「這樣的東西,應該不會隨便送人的吧?」
說著,已經將一個盒子丟在了桌子上。
墨晚拿過來,打開盒子,一眼就看見了盒子裏的手鏈,用料做工都是上好極佳,可用的盒子明顯檔次掉了不,就像是路邊兩塊錢一個的貨一樣,可那一手鏈,上面清清楚楚印著墨家的標誌,難以作假。
謝梵音約覺得這一手鏈看起來有些悉,就像……原本就是的東西一樣。
可是,究竟是什麼時候到季夏娜手裏去的?
墨晚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道:「嫂子,這不是我給你定的首飾嗎?」
謝梵音驚訝道:「你給我定的?」
「是啊,哥哥說要結婚,讓我給新嫂子準備禮,我當時看見這個設計圖好看就讓人家給做了,現在怎麼會在這裏?」
謝梵音蹙起了眉。
季夏娜心裏一個咯噔,有些慌,連忙道:「梵音,你快給我解釋一下啊,我們都認識十年了,這是你送給我的,才不是什麼的!」
「認識十年了?」墨晚聽到這個數字,心裏暗暗有些驚。
而謝梵音聽到這話,面上沒什麼表,道:「是啊,認識十年了……」
聲音帶著幾分諷刺的笑意:「十年的時間,我卻一直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你說這手鏈是我送給你的,那你說說,我什麼時候送給你的呢?」
季夏娜被問得頓了頓,面微變,才說道:「就是,你剛結婚不久……」
「這東西後面刻著墨字,你不會不知道吧?」謝梵音朝走去,「我多的是沒有刻字的首飾,為什麼我不把那些送給你?」
季夏娜啞然一瞬,隨即道:「我……我怎麼知道!」
謝梵音低低嗤笑,又問:「而且我記得我一直都放在柜子裏的,又是怎麼樣到你手裏的?」
季夏娜已經撐不住了,白著臉喊道:「梵音,你的記本來就不好,更沒有記東西的習慣……你送給我那麼多東西,你怎麼可能每一件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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