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惟被沐青婈的話氣得夠嗆。
本來,他就痛恨沐青婈的了!
都是因為當時不識趣,不愿為他們飾,這才害得他們背上了夫任婦的名聲。
后來沐青婈居然還搶了沐珍兒的嫁妝,害得他們現在焦頭爛額的。
這段時間他們折騰的都快上火了,可是沐珍兒的嫁妝還沒個著落。
今天沐珍兒又約他出來,哭著讓他想辦法。
看著沐珍兒那楚楚可憐的淚水,何子惟又是心焦又是無奈,便想買些東西先哄一哄。
哪想,他們一過來,就到了沐青婈。
“你個賤人居然還敢說風涼話!”何子惟怒火中燒,“要不是當初你搶走了珍兒的嫁妝,我們現在用得著出來商量嫁妝之事嗎?從沒有見過像你這般惡毒的賤人!搶了別人的東西,居然還心安理得的走在大街上。”
話里話外,居然自忽視沐家早就為沐珍兒湊了一次嫁妝,而所有的嫁妝都被沐珍兒的父母輸掉的實。
反正在何子惟心目中,所有事都是沐青婈搶嫁妝引起的,錯的全都是沐青婈!
“你們都有臉走在街上,我為什麼沒臉?”沐青婈被氣笑了,“只準搶我的婚事,就不準我拿的嫁妝當補償?怎麼,只管州放火,不準我這個百姓點燈不?”
何子惟和沐珍兒臉微青。
沐珍兒子瑟瑟發抖,別提多楚楚可憐了:“妹妹,我們不過是真心相而已……我們不過是著彼此而已……有什麼錯……”
“對呀!”何子惟冷哼一聲:“自此至終我的只有珍兒!你好歹是個有教養的名門千金,竟然連這點人之的心都沒有!”
“當初,如果我真的娶了你進門,這才是對你的不公。親以后,不相的夫妻能有什麼好日子過?我們的親事本來就是一個錯誤。你何苦要當那打鴛鴦的大!”
“我跟珍兒的是沒有錯的,如果真的娶了你,這才是害人害己!你小時候也上過學的,連這種簡單顯淺的道理都不懂?對我死纏爛打的,有意思嗎?”
沐珍兒抱著何子惟的手臂,躲在他后,紅著眼圈墜著淚,不住的點頭。
何子惟冷哼一聲,嘲諷地看著沐青婈。
他說出了這番大道理,原以為以沐青婈那蠻不講理的作風一定會氣瘋了。
不料,沐青婈卻慢條斯理的把臉龐的發挽到耳后,淡然輕笑:
“看來這番肺腑之言你早就想對我說了。正好,我也有幾句話想問問你。”
這些話,前生就想問了,可直到離世都沒能說出口。
“你們二人,是在兩年前互生誼的吧?真是深似海呀!”
珍兒和何子惟一驚,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到了現在也不重要了,也沒什麼好瞞的了。
“對呀!我們相有兩年了,那又如何!你嫉妒了嗎?”何子惟仰著脖子,“我和珍兒才是真!我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呵呵,兩年呀!”沐青婈眼中的笑意卻越發森寒,“既然你們早就相!那還等什麼?何子惟,你既然這麼為什麼不跟我退親?為什麼不明正大的跟在一起?足足兩年的時間啊,足夠你退親的了!”
何子惟一噎,正臉鐵青,神躲閃:“那是因為……那是……”
吱唔了半天,都不知說什麼好。
沐青婈欣賞了半天他那窘迫無狀的樣子,這才嘲諷地開口:“怎麼,說不出口了吧?既然如此,不如就讓我來替你說!”
何子惟臉微變。
“因為你是榮國侯府世子,而沐珍兒是低賤的庶房之!”沐青婈冷笑:“就算你跟我退了親,榮國侯府也不會答應你們的婚事!還會為你另尋佳人!你們就徹底完了!”
“所以你們不肯退親,一直拖著!最后想到這一出替嫁換親的戲碼!這樣,不但能把我除掉,還能讓你們明正大地結夫妻!所以,不是我非要當打散你們這對‘苦命鴛鴦’的大,而是你們所謂的真,死死地抓著我這護命的子不放!一但放了,你們就不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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