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城兵馬司不是一個衙門,而是五個衙門,分彆是中城、東城、西城、南城、北城,兵馬司的最高長也指揮使,不過品秩隻有正六品,另外還有四個正七品的副指揮。
今天是上元節,朝廷絕大多數部門都放假了,但是五城兵馬司例外,他們負責京城的秩序和治安,所以彆人放假,他們就更加不能放假了,畢竟人流量越大,各種糾紛和治安案件也會越多,秩序就更難維護。
東城兵馬司的指使俞岱化,此時恨不得他麾下的周捕頭幾個耳,本來他忙了一天,晚上好不容易陪家人過節賞燈,結果這個不開眼的周捕頭卻給他惹了麻煩,而且還是個天大的麻煩。
周捕頭竟然把北靖王徐砍頭的兩位夫人抓了回來,你說這麻煩大嗎?而且另一個“苦主”還是吳家二爺吳昆,皇上的大舅子,你說人家俞指揮招惹得起嗎?
正所謂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俞指揮現在都快愁死了,一邊派人通知兩家,一邊還得安當事人!
北靖王的兩位夫人還好點,招待好就安安靜靜地坐著等候,也冇讓俞指揮為難,唯獨吳家二公子不識好歹,仗著有吳皇後撐腰,在得知對方的份後竟然還不依不饒,甚至向俞指揮施,稍有不順就破口大罵。
其實吳昆得知薛冰馨竟是扮男裝時,已經興趣大減了,不過這貨自認吃了大虧,心裡不服氣,非要薛冰馨給他道歉,並賠償湯藥費,再加上徐吳兩家本來就不對付,前不久徐晉還收拾了他們吳家的“狗”畢春,所以吳昆就更不肯罷休了,隻想著趁此機會爭口氣,為他們吳家長長臉。
此刻,東城兵馬司的衙門大堂,隻見薛冰馨和王翠翹坐在右邊,前者寒著俏臉,後者亦是麵帶怒,還有幾分無奈和不安。
吳昆翹著二郎坐在大堂的左邊,四名奴仆站在他後,不時發出冷笑聲,一副狗仗人勢的惡奴模樣,而指揮使俞岱化則在一旁點頭哈腰地裝孫子,安吳二公子,隻可惜好話說儘,人家吳二公子就是不賣賬啊。
“羅索,你以為你是誰啊,區區六品芝麻,也配給本當和事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趕讓那賤人給本道歉,再賠償三萬兩銀子湯藥費,否則這事冇完。”吳昆一拍桌子罵道。
俞指揮麵一陣紅一陣白,吃吃地道:“吳公子,你這是強人所難啊。”
吳昆又猛拍了一下桌子罵道:“老子就是強人所難咋的,你不敢得罪徐晉,難道就敢得罪皇後孃娘?也不掂量一下自己,你得罪得起嗎?”
俞岱化陪笑著繼續裝孫子:“不管是北靖王爺,還是皇後孃娘,下都得罪不起,國舅爺你先消消氣,下已經派人通知兩家了,要不等北靖王爺和令尊來了,你們再商量著解決。”
吳昆不屑地道:“呸,通知誰都冇用,徐晉就算親自來了,本也不鳥他,等以後我那外甥坐了江山,他徐晉算個屁啊,到那時他就算把他所有的姬妾獻給本,本都未必會x。”
嘭……
吳昆的話音剛下,對麵的薛冰馨終於忍無可忍了,驀地站起來一掌拍在茶幾上,那張結實的茶幾竟讓拍得四分五裂。
俞指揮和周捕頭,以及一眾衙役都倒吸一口冷氣,此的掌勁也太駭了吧,吳昆這貨更是臉都白了,騰地站起來躲到俞指揮的後,戰戰兢兢地道:“你……你想乾嘛?敢本一頭髮,隻怕連徐晉也救不了你。”
“現在誰來也救不了你!”薛冰馨此刻渾上下都散發著冰冷的寒意,四周的氣溫彷彿也下降了幾度,俞指揮機靈靈地打了一個寒,急忙道:“王爺夫人請息怒,有話好好說!”
薛冰馨已經騰一躍而上,矯健若靈豹一般,俞指揮和周捕頭本來不及阻攔,吳昊已經被薛冰馨揪著襟提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
嘭……
賤的吳二公子當場摔了個四仰八叉,連腰都直了,還冇來及得發出痛,下又捱了一記重腳,眾人彷彿聽到了蛋碎裂的聲響。
啊……呀!
吳二公子足足緩了兩三秒才從嚨裡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聲,整個人一團,雙手捂住翻滾掙紮。
俞指揮和周捕頭臉都綠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大:“快請大夫!”
不過話音剛下,一名小吏便慌慌張張地奔了進來道:“北……北靖王爺到了。”
不待小吏把話說完,徐晉已經在一眾親兵的簇擁之下大步邁了進來,麵沉如暴風雪來臨前夕。
“夫君!”王翠翹驚喜地迎上前去,薛冰馨有些心虛地看了徐晉一眼,剛纔一時怒火攻心廢了吳昆的老二,此時才意識到惹下大禍了,吳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俞指揮自然認得大名鼎鼎的徐砍頭,記得當年俺答圍城時,徐晉潛城中,使了一招請君甕,不僅將陸炳和郭勳這些一網打儘,還把俺答進城來一通圍殺。那一晚徐晉指揮若定,大殺四方,而五城兵馬司也參與了戰鬥,俞指揮就是其中一員,還近距離接過徐晉。
“下拜見北靖王爺。”俞指揮急急上前行禮,連在地上嚎的吳昆也顧不上了。
徐晉點了點頭,又瞟了一眼滿鮮的吳家二,先是愕了一下,繼而皺了皺劍眉道:“俞指揮,給你添麻煩了,本王現在把人帶走,你冇意見吧?”
俞岱化頓覺力如山撲來,訕訕地道:“王爺……這個,現在下……下作不了主。”
徐晉淡道:“那就不必作主,你讓吳家直接到徐府找本王,本王都接著。”說完轉對著薛冰馨和王翠翹道:“走,回家!”
王翠翹和薛冰馨耷拉著腦袋跟在徐晉的後走出了東城兵馬衙門,像極了做錯事被老師抓現行的小學生。
俞指揮眼睜睜地看著徐晉把人帶走,偏偏又冇那個膽子攔阻,最後隻好猛一跺腳喝道:“愣著乾什麼,快找大夫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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