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吸收過應龍和夸父,又有尸山海加持的萬龍山主人,言之巫終于慌起來。
“這怎麼可能,你一頭區區后來者為何會有如此威勢?!”
雖然上不相信,但在殘酷的事實面前言之巫不得不全力以赴,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再次用出戰爭壁壘。
不過連續兩次使用,顯然已經超過了他的負荷,面蒼白、角溢。
見此景北國龍氣勢更勝,萬龍出擊仿佛雨點一般不斷沖擊著言之巫的屏障。
“涓涓不塞,將為江河。熒熒不救,炎炎奈何。”
“言之巫,本座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另一邊,灰家祖地。
原本應該是最熱鬧、人口最多的灰家,如今只有灰老六一人蹲在門口,仿佛孩一般用樹枝撥弄著地上的螞蟻。
這副景像極了勞一生的農村老者,在干不農活之后百無聊賴的樣子。
片刻后一陣寒風吹來,寒風中一道影急速升起,遮擋了以及之下的灰老六。
對于發生的事灰老六似乎并不奇怪,更不慌:
先是吹氣風,將小螞蟻們盡數吹到安全距離,這才丟掉手中的枯枝緩緩站了起來。
輕輕拍手抖掉上面的泥土,緩緩的開口:“東王公,你來了?”
沒有毫的張,就像是老友之間一句普通的招呼。
見此景來者東王公卻面猶豫,有些躊躇不前。
灰老六輕笑,雖然沒有明顯的鄙視之意,但也絕對不是欣賞對方。
“這就害怕了?”
“這麼小的膽子,何必總想著忤逆我家先生......好好做個忠臣孝子、或者玩玩投壺渡過不好麼?”
灰老六邊說邊將站的筆直,瞬間就從一個農家老者變了電環繞的雷中怒仙。
與此同時,也不再是輕聲細語,而是聲如雷霆。
“北國灰無命在此等候多時,東王公還不速速一戰!”
灰家仙越是這樣“有恃無恐”,東王公就越是畏首畏尾。
猶豫片刻終歸還是不敢上前,聲俱厲的對著老巫婆一般的勝遇鳥吼道。
“對付區區一頭畜生,豈用本王親自出手?!”
“勝遇,殺了他!”
勝遇鳥聞言一愣,不過立即桀桀怪笑著走上前去。
見到勝遇鳥出頭,灰家家主嘆息著搖了搖頭:“前輩,晚輩真的為您不值......”
說話間灰老六已經出雷霆長劍,對著勝遇鳥當頭斬下。
勝遇鳥剛想還手,一個雄渾的聲音在后響起,說出和灰家家主一樣的話。
“勝遇鳥,本座真的為你不值......跟隨這樣的主人......”
聽到這雄渾的聲音,勝遇鳥和東王公面大變。
“牛、牛?!你家主人西王母呢?!”
就在東王公和勝遇鳥扭頭尋找的時候,只見王張氏在大漢王四的攙扶下緩緩走來。
王張氏開口,聲音不再是老態龍鐘,而是清亮之間充滿了威嚴。
“東王公,你現在懸崖勒馬的話,還來得及。”
看著越來越近的王張氏,東王公全都在輕微抖——不是嚇的,而是氣的。
“你、你、你......果真是你!”
“西王母,你為何不顧我們多年分,反倒去幫帝俊!”
“他邊已經有了常羲和羲和,本就沒有你的位置!!”
事已至此,王張氏也就是西王母剛收起了偽裝,從聾婆婆的形象化作了一個雍容華貴、儀態萬千的貴婦人。
冠霞帔在,一舉一之間都充滿了雍容華貴。
“東王公,所謂你我間誼之言以后不要再說。”
“外人誤會你還不清楚麼?我們只不過是被天帝冊封、代管天下男仙、仙罷了,其余再無關系。”
“至于所謂的在稀有(那只大鳥,斑禿的那個)背上相會,也不過是規勸你不要生出胡心思罷了。”
西王母把話說的越明白,東王公就越是惱怒。
要是換做正常男人,怕是早就怒發沖冠、暴起傷人了,但是格毒的東王公沒有。
眼珠急速轉之間,忽然對著天空大聲喊道:“兒臣遭奇恥大辱,還請母親大人主持公道!”
喊聲過后,一道堪比鯤鵬的巨大影浮空、遮天蔽日,不是巨鳥稀有還能是誰!
稀有駕臨,西王母面容嚴肅:“牛、灰無命,此地危險你們先走吧。”
“留下有用之協助帝君就好!”
大漢王四堅定搖頭,主迎上勝遇鳥;
灰老六呵呵一聲冷笑,轉朝著自家祖地部跑去。
“東王公、稀有,有種別跑,在這等著!!”
聽了灰老六孩子打架一般的“氣話”,東王公氣笑了,西王母則若有所思。
難道那位還留下了其他手段?
可究竟是什麼樣的手段,才能對付堪比鯤鵬的稀有巨鳥呢......難道是人祖親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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