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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嫡母護短(2合1)
岐黃還真沒料錯謝氏,這頭出了秦流西的地盤,也沒回自己院子,而是直接去秦老太太那邊告狀去了。
王氏趕到的時候,謝氏正頂著一把眼淚一把鼻鼻涕的跟秦老太太哭訴兼上眼藥呢。
「母親,我一個做嬸母的,不過是要去侄屋裡坐一坐,的丫頭卻跟防賊似的防我,媳婦活這麼久了,還沒見過如此囂張的婢,簡直無法無天。」
王氏扯了一下角,你這不就見到了!
裝著急切上前,嗔道:「弟妹,你怎就跑到母親這來了,好好兒的還摔一跤,鼻子破了也不上藥,也不怕破相?」
破相?
謝氏頓時花容失,嚎道:「母親,您要為兒媳做主啊!」
秦老太太了一下微微發沉的太,道:「你進門就說個不停,我以為伱都不在乎傷不傷的了。」
謝氏一噎。
秦老太太看向王氏,後者屈膝一禮,道:「母親,媳婦已讓李總管去請大夫來了,岐黃那丫頭說了西兒屋裡有藥,本想著給弟妹上了,弟妹卻是不依,我只好讓小雪拿過來了。」 (5,0);
小雪手裡有個盒子,打開,裡面是一些金瘡藥之類的。
謝氏卻道:「我不要的藥,誰知道裡面有些什麼東西?」
這話,讓王氏的臉有些冷,便讓小雪退下,道:「弟妹不要,那就算了,等大夫來吧。」又看向秦明月,道:「月兒,去端了水來讓你娘洗把臉,不然大夫來了都不知如何看傷了。」
秦明月點頭,退下去取水,心裡也有些委屈,從前這樣的事哪用來,都是丫鬟乾的,大伯母也是,明明有丫頭在這,卻不指使丫頭,倒要一個做主子的干活。
可也只敢在心裡嘀咕幾句。
謝氏被王氏這一打斷,心裡就來氣,拿著帕子繼續道:「母親,您可真要好好的治一下,咱們家是敗了,可難道就合該像那些山村野婦的,一點規矩都不要了嗎?做下人的,架子比主子端得還大,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還有大嫂也是,您是當家主母,就不怕外人說您王氏宗族的規矩不過如是?」
下人規矩行為如何,最能驗當家主母的能力。
王氏拿著手帕掩了掩角,淡淡地道:「弟妹扯遠了,王氏宗族的規矩,也沒有主人不在,就要強闖對方屋子的道理。」 (5,0);
「大嫂!」謝氏氣得磨牙。
王氏繼續道:「而且岐黃後來不也沒攔你嗎?你走得好好的摔了一跤磕破了鼻子,也是走岔了,總不能說有人推你吧?那邊可是一片平地。」
謝氏臉一變,回想起當時的景,心裡發,想也不想地道:「西丫頭那院子不太對,很是邪門,誠如大嫂說的,那一片平地,也沒東西拌我的腳,可就是這麼摔下去了,就像是,像是忽然有人拽住了我的腳一樣。母親,這怕不是那地兒不乾淨?」
老人家最是忌諱說什麼有邪崇作妖的,但凡跟這些掛鉤,都不是什麼好事,傳出去更不好聽。
所以,聽謝氏這麼說,的臉瞬間就變得難看起來,沉聲呵斥:「胡說八道,這天白日的,哪來的邪崇?」
「母親,我真沒騙您,我是真的覺得有人拽住了我的。而且,您不是說過西丫頭的命格奇詭麼,不然豈會送回老宅這邊養著?那院子,招點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也不是稀奇事啊?是了,怪不得一開始岐黃那賤丫頭不讓我進去,我就說藏了什麼見不得人,怕不就是這個緣故?」
謝氏覺得自己已經猜出了真相。
秦老太太氣得臉都黑了。 (5,0);
王氏的臉上則是一點笑容都沒有了,沉聲道:「二弟妹,西丫頭也沒哪裡得罪你吧?你一個做長輩的,要這麼給小輩潑髒水?虧你還說那是你親侄,人也不在這,你這麼編排,也不虧心臉紅?」
「大嫂,我就是說事實!」
「事實如何我知道,就是你想要進西丫頭的屋子坐一坐喝喝茶,卻被攔了,心裡不痛快,一時沒注意腳下才打摔了。可你卻把這樣的意外推到了那孩子院子不乾淨?」王氏冷著臉道:「好好的一個姑娘,也沒做什麼,院子也是一眼都能看盡了,被你說不乾淨,你是恨不得死了?還是覺得秦家的姑娘名聲太好了,要潑些髒水才好?二弟妹,你也是有兒的人,還有兩個,編排們長姐的時候,合該也想想月兒們姐妹倆。」
話到最後,語氣已是重了。
謝氏被罵得有些無地自容。
王氏可不會慣著,繼續冷著一張臉說:「要說邪崇什麼的,這整個家裡,再沒有西兒院子舒坦的,一走進的院子,就覺得心靜幾分。還有,你說邪崇,二弟妹怕不是忘了西兒是誰,師傅又是誰。清平觀的赤元觀主,自己也了道,平日多有接誅邪鎮妖的經文。換了你是邪崇,你敢近?咱們誰都有可能被邪祟近,唯獨西兒,百邪不侵,我就不信了,赤元觀主不會給護的法。」 (5,0);
謝氏臉被懟得一陣紅一陣白,忍不住咬牙反諷回去:「大嫂口才確實了得,弟妹我多有不及。看你如此護犢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西丫頭是您親閨呢!」
「就是我親閨!」王氏下微抬,傲然地道:「你別忘了,記在我名下,是嫡,更是長房的唯一嫡,秦家的大小姐。若是彥兒流放路上有不測,將來我還會把淳兒也記在名下,這兩孩子,就是我們長房的,如此,我護犢子,也名正言順了?」
謝氏不流鼻了,可想吐,氣的!
秦老太太看王氏語氣狠了,咳了一聲,道:「你們都說夠沒?沒吵夠就到外頭去吵,別在我這跟前吵,我嫌鬧得慌!」
王氏大大方方地屈膝請罪:「兒媳多有不是,請母親責罰。」
謝氏委屈極了,著鼻子道:「母親,我這鼻子……」
外頭,早就趕到的岐黃也聽夠了王氏懟人的話,這才高聲道:「回稟老太太,大太太,大夫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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