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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心狠
老王妃從淨房出來,臉有幾分黑沉難看,腦海里不住回想著秦流西所說的有曾孫,不日夭折。
齊騫是什麼樣的人心裡明白,這孩子邊伺候的清一的男兒,連個掃地的丫頭都沒有,說是不近也不為過,哪怕是他母親送過來的,無一不被他打發了。
所以曾孫斷然不是出自他名下,那是誰的?
寧王府最年輕的一代,不止一個齊騫,還有一個齊鈺,那真正被視為珍寶的一個小主子。
「娘娘,您可是還惦記著那秦大夫說的話?」趙嬤嬤一邊幫更,一邊小心地問。
「你覺得可信不?」老王妃反問一句。
趙嬤嬤默了半晌,道:「老奴也不敢說,您說不信吧,的醫卻是極好的。相麼,卻是一言指出您命格……」
猶豫著沒說出口。
老王妃卻道:「行了,我犯刑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要不京里怎沒人敢與我好,包括王妃,從沒讓鈺兒待在我邊超過一刻鐘,不就是怕了我這命格。」
語氣里沒有不平,卻也有幾分冷嘲。 (5,0);
趙嬤嬤聞言便有幾分心疼,道:「您可有瑞郡王孝順呢,他為了您的寒癥,尋了多人啊。」
老王妃嘆道:「也就是這福氣了。」頓了頓,又說:「寧王去了也有十數年,寧王府也該有世子了,我也煩三不五時就來信試探。」
趙嬤嬤對此不敢置喙。
「若這寒癥當真治好了,我便回京。」老王妃拍板下來,卻沒再說那所謂曾孫的事。
是盼著曾孫,但若是人家把持著不讓親近,那也不過是名頭上的罷了,如果秦流西說的那孩子不日夭折,要麼是人為,要麼天意,不管是哪點,就是孩子自個存不住福氣。
那人,是個心狠的。
……
盛京,寧王府。
寧王妃把一個茶盞狠狠擲在了地上,氣得臉都白了,捂著口著氣,另一手則指著跪在地上的矜貴如璞玉的貴公子。
「你,你怎這般糊塗混帳?」
齊鈺膝行上前,在的膝蓋上道:「母妃,我也想不到這般大膽,竟是瞞著我把孩子生下了,可是娘,那到底是我的孩子。」
「住口!」寧王妃目一瞪,厲聲道:「區區一個卑賤的養馬,哪來的資格替伱生孩子,庶出的都不行。更莫說等孩子生下了才告訴你,可見甚至他們一家的心機頗深。母妃斷不會容這樣的人壞了你的名聲,你不必說,母妃自會理。」 (5,0);
齊鈺看著已到中年卻依然得像二十出頭的寧王妃,那張臉白白的無比弱,也不敢逆了的意,安道:「母妃您彆氣,您不喜就不留便是,可千萬彆氣壞了子,不然就是兒子的罪過了。」
寧王妃看他跟只小狗似的賣乖討好,出纖白的指頭一他的額頭,嗔道:「你別怪母妃狠心,你還沒娶正妻呢,若這會兒便有個庶長子,哪個高門貴樂意?更莫說,王府還沒定下世子呢,豈能讓這孽種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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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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