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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讀書人》第八十九章:大型社死現場,許清宵入京

  周凌開口詢問。

  「回老師,兩件事。」

  「第一,學生中了府試,前來謝老師這些年的培育。」

  陳星河如此說道。

  「恩,不錯,不錯,為師也知曉你中了府試,雖說二十來名,但很不錯了。」

  周凌十分滿意道。

  然而陳星河淡然開口:「十九名。」 (5,0);

  周凌:「.......」

  「第二件事呢?」

  周凌繼續問道,將話題扯開。

  「師父,我打算雲遊四方,靜心讀書,所以此次前來,是與師父告別的。」

  陳星河說出第二件事,他要雲遊四方,潛心讀書。

  但此話一說,周凌搖了搖頭。

  「小了,格局小了。」

  周凌開口,讓陳星河有些不解。

  「師父,您的意思是?」

  陳星河滿是好奇,不明白自己師父的意思。

  「星河啊,這一點上面,你完全不如你師弟清宵,你這個時候跑去雲遊,你不是犯傻嗎?」

  「我問你,如今清宵去了京城,再不濟也能混個朝中來當一當,可你師弟在京城完全沒有任何基。」

  「不管做任何事,你師弟都寸步難行,而此時你是他師兄,再過一段時間,科舉就要來了,你為何不先去京城,找到你這位師弟,到時讀書也好,備科舉也罷,若你師弟需要你幫忙之時,你也可以出手相助。」

  「一來,你師弟承了你恩,二來,你有才華,提前京,了解京城是是非非,也免得有朝一日,你踏朝堂,懵懂無知,你可明白?」 (5,0);

  周凌一番話說的頭頭是道。

  在他眼中,許清宵如今可謂是名天下,如今去了京城,也肯定是如魚得水,但再怎麼如魚得水,也改變不了許清宵會遇到各類麻煩,而若是沒有自己的親信,怎麼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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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陳星河早晚也要朝堂,不說在朝中任,最起碼當個地方沒問題吧?早點去京城,早點絡人脈,幫一幫許清宵也好,讀書也罷,至比雲遊四方要好萬倍。

  否則的話,真去當了,後面沒點勢力沒點人脈,稍有不慎就是萬丈深淵。

  別看周凌只是個夫子,可這幾十年的經歷,遠足陳星河。

  的確,此話一說,陳星河有些沉默了,他細細想來,您還別說,還真可以啊。

  去京城備戰科舉,了解京城之事,若許清宵需要自己幫忙,自己就幫幫忙,若不需要自己認真讀書,偶爾也結識一番京城的朋友,這樣一來對自己的仕途,起到極好的作用。

  「多謝老師指點,學生明白了。」

  陳星河出喜,恍然大悟道。

  「恩,明白就好,那你接下來打算如何?」

  周凌捻了捻鬍鬚問道。 (5,0);

  「這幾日打算先品吧,學生覺快要突破了。」

  陳星河回答道。

  也就在此時,大門打開,是師娘回來了。

  「現在整個縣裡都在賣扇子書畫,賣菜的人越來越了,星河,師娘買的菜不多,你今天委屈一下。」

  師娘從大門走了進來,菜簍子裡面沒裝什麼東西。

  「師娘客氣了,隨意就好,隨意就好。」

  陳星河倒無所謂,吃什麼都還好。

  「行,你這孩子來之前也不說一聲。」

  師娘點了點頭,隨後在堂取些東西,便走了出去,將未洗好的服,繼續

  「方才說到哪裡了?」

  周凌開口,怕陳星河提到自己洗的事

  「學生馬上要品了。」

  陳星河開口回答。

  「哦,其實星河啊,別看你師弟短短一個月左右,就已經晉升七品,但儒道這一脈,講究的是厚積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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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往今來,也不是沒有過一朝悟道之事,雖說萬古不見其一,但無論如何還是有。」 (5,0);

  「你大,為師也是大,所以莫要因你師弟而心急,品的事,最好是等到最合適之時。」

  「你看為師,這麼久都不品,你不會以為,為師是不了品吧?」

  周凌一本正經道。

  而陳星河點了點頭,雖然覺有點怪怪的,但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

  「學生明白了,多謝老師賜教。」

  陳星河出笑容,是啊,許清宵有許清宵自己的造化,而自己也有自己的造化,大嘛,大不了等一等,又不急於一時。

  「恩,總而言之,你我師徒二人,雖不說一定超越你師弟,但也絕對不弱於你師弟,對吧,哈哈哈哈哈!」

  「恩,師父所言極是。」

  陳星河點頭附和,同時也發出笑聲。

  然而就在此時,門外的師娘,冷不丁的開口。

  「兩個沒品的人,在這裡得意洋洋,不嫌丟人。」

  聲音響起,堂,莫名安靜下來了。

  非靜止畫面。

  過了好一會,周凌起,將房門關上,隨後從堂後抱出一大疊書籍,看向陳星河道。 (5,0);

  「星河,這是為師寫的育人經,請你做件事。」

  周凌開口,又拿出筆墨來。

  「請老師吩咐。」

  陳星河點頭。

  「是這樣的,前些日子清宵來了一趟,我讓他落名,畢竟過些日子為師要去各地講課。」

  「這書要拿出去賣,一部分是落名版,清宵落了一百本,為師想了想覺得還是不夠,所以讓你來。」

  周凌說道。

  「哦,明白,我這幾日也無事,正好幫老師落點名,回頭一同隨老師過去,到時候再去京城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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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星河點了點頭,同時心中有些慨,還是自己老師好,讓自己落名,也算是弘揚一下自己的名氣,比起那個扇販子,雲泥之別啊。

  「好,不愧是為師的徒。」

  周凌滿臉笑容,拿出一本小冊,放在陳星河面前道。

  「你對著許清宵的名字仿一下,為師這兩天一直仿,卻仿不出這種稚,可能是為師落筆老道。」

  「你來仿仿看,別愣著啊,快點,快點。」

  周凌指著許清宵的落名,催促道。 (5,0);

  而陳星河卻愣在原地。

  嘶!你讓我仿師弟的名字?師父,你欺人太甚了吧?我陳星河哪點不如許清宵?

  「師父,你讓我仿師弟的名,我不干。」

  「他許清宵是人,我陳星河也是人,他許清宵是你的學生,我陳星河也是你的學生.......但我陳星河尊師重道!」

  「師父,把戒尺收回,我寫!」

  陳星河本來滿腔憤怒,可看到周凌取出戒尺後,當下話鋒一轉,老老實實坐在桌前開始落名。

  此時此刻,陳星河心中無比憋屈。

  有朝一日龍得水,定要長江水倒流。

  念頭過後,陳星河拿起書籍,遞給周凌道。

  「師父,寫好了,您看看可以嗎?」

  ....

  對比周凌家中的熱鬧。

  此時此刻,京道上,卻顯得異常平靜。

  千里馬疾馳。

  躺在馬車當中,著一張張請帖,許清宵靜靜地思索一些事

  再有不到一天的時間,自己就要到京城了。 (5,0);

  去了京城,第一件事不是面聖,畢竟面聖是需要等皇帝召見自己,自己主過去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第一件事,就是去見各位國公。

  安國公、齊國公、信國公、李國公、還有徐國公,一共有五位國公邀請自己過去坐一坐。

  第一個肯定是要去安國公家中,畢竟安國公在朝堂幫了自己不,無論出於任何目的,自己必須要過去謝。

  齊國公和信國公,早些日子已經邀請過,這次又發來請帖,也不可能不去。

  至於李國公和徐國公,許清宵未曾接任何,只是這次送來了帖子罷了。

  大魏王朝一共有九位國公,拋開最開始的六公,後面的三位國公,都是跟隨武帝北伐贏得的地位。

  這三位國公分別是,盧國功,恆國公,越國公。

  也是這三位沒有給自己發來請帖,沒有發來請帖許清宵倒不覺得不尊重,反而這是常態。

  再者若是真發來了請帖,同時被九位國公青睞,也不是一件好事。

  別看都是武,可武也分細小勢力,如今抱一團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北伐嗎? (5,0);

  畢竟盛世文世武將,若能北伐,他們也可以為後代子孫建立更多功勳,也可以讓後代子孫去建立功勳。

  自大魏建國初始,只有三個國公可以世襲罔替,可如今過了幾百年,這三位國公後人全沒了。

  自此國公爵位,都不能世襲罔替,後代人層層遞減。

  武將爵位,靠的就是打仗,太平盛世那就是文天下,所以這幫武將集合在一起,圖謀的是什麼?

  北伐功勳罷了。

  當然也有仇恨在其中,這一點不可否認,可更多的還是功勳,一旦兒孫有了功勳,老一輩的人也就可以安心走了。

  最起碼五代不會有任何差池,這也是為何武將們非要主張北伐的原因,涉及到他們的本利益,哪怕明知道不適合北伐,可還是堅持。

  但北伐能不能,現在為了一個巨大的問題,自然武集團要做好兩手準備,一手準備是可以北伐,那就去建立功勳,一手準備是不可以北伐,就必須要做好方方面面的考慮了。

  所以得到九位國公的青睞,並不一定是好事,沒了北伐,這武直接的利益爭鬥也會瞬間暴出來。

  至於文就更別說了,一直打北伐之策,明面上為的是天下百姓,可實際上還是為了權力,一旦不打仗了,大魏徹底進休養狀態,那接下來大大小小所有的事,就是文理。 (5,0);

  武將直接邊緣化,該養老的去養老,該安晚年的去安晚年,後代子孫去軍營隨便混,等有需要再喊你們回來。

  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

  而自己,現在面臨的就是一件事

  主兵伐!

  亦或者。

  主休養?

  毫無疑問,自己肯定是主張休養生息,國家經濟回暖才是王道,可這番話絕對不能說出去,一說出去,整個武將集團要來找自己麻煩了。

  本來就得罪了儒一脈,現在要是把武將一脈也給得罪了,那就沒必要玩了。

  加東明會也於事無補,以目前況來說,只要北伐之事不蓋棺定論,那麼東明會就沒什麼很大的奔頭。

  想鬧也鬧不起來,不如安安心心養蓄銳,等北伐之事蓋棺定論,他們再跳出來蹦躂。

  再者東明會也不蠢,不會拉攏一個被文武針對的圈,剩下最後一勢力就更別說了,本就是小明,就算想保自己也沒用。

  總而言之。

  言而總之。

  想要在京城真正穩住跟腳,就絕對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必須要循序漸進,先穩住跟腳,再來慢慢展示才華,絕對不能浪。 (5,0);

  許清宵心中自語。

  朝堂上的爭鬥很明顯,北伐,武將強,文涼,不北伐,武將涼,文強。

  事關兩大勢力的未來興衰,肯定是極為激烈,自己這種沒有人脈背景的,絕對不能說話,也不能站隊。

  哪怕自己真的主張休養,也不能說出來,要晦再晦。

  說直接點,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場上的事,自己不是很懂,但人世故方面,自己還是練。

  想到這裡,許清宵不由篤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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