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的麵越來越冷。
葉雲不管蕭守以前怎麽樣,但是現在的蕭守可是自己的朋友。
有人膽敢在自己麵前,辱自己的兄弟,自己當然是不允許?
隻是不等葉雲發作,這大腹便便的男人,也是注意到於發作邊緣的葉雲,一張臉頓時充滿了難以掩飾的嘲諷:“嗬嗬,我辱你的主人,你這個小弟還不爽了?想要對我發作嗎?麻煩你在發作之前,先好好問問你的主人我是什麽人,連你的主人都不敢在我麵前大氣,你竟然敢跟我擺臉?你信不信我一句話,便是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甚至是誅殺了你的九族?”
這大腹便便的男人,言語之間滿是威脅。
他幾乎是跳起來,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葉雲,就像是在俯視著一隻小小的螻蟻。
蕭守頓時火冒三丈。
這大腹便便的男人,辱自己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辱葉雲,這是他不允許的。
“我勸你最好是不要自掘墳墓,這位葉公子可不是我的小弟,更不是你我能夠對比的存在,你若是不速速朝著葉公子跪地道歉的話,我敢保證你的結局一定是淒淒慘慘戚戚!”
蕭守倒不是無的放矢。
要知道葉雲可是連風無塵都敢鋼,並且毫不落下風的存在。
而這大腹便便的男人,和風無塵比起來,連阿貓阿狗都算不上,甚至不過是一隻再小不過的螻蟻罷了。
現在敢在葉雲麵前嘰嘰喳喳,不是找死又是在幹什麽呢?
當然,大腹便便男人,將蕭守的提醒當了耳旁風,他可不相信生活在底層的蕭守,有朝一日能夠結識到這裏厲害的人。
很快,他更是自以為是的認定,蕭守不過是故意這樣說,目的不過是在嚇走他。
英明睿智的他,怎麽可能會上當騙?
“真是有意思,以前都沒看出來,你這小子吹起牛來連一個把門的都沒有,你快看看天上吧,牛皮都在天上飛著了,都是你吹的!”
之後,他更是無比挑釁的將脖子的老長,將一張無比欠的臉就擺在葉雲麵前:“來來來,我的臉就放在這裏,你有種的就讓我淒淒慘慘戚戚一下,為可是求之不得,十分迫切呢!”
他認定,就是借給葉雲十八個膽子,葉雲也不敢自己一汗,更別提是自己一個耳了。
至於讓自己淒淒慘慘戚戚,那就更是無比可笑的事。
隻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下一刻迎接他的,竟是蕭守搶先上前,一掌狠狠在了這大腹便便男人的臉上。
這一掌無比兇狠,直接將這大腹便便的男人翻在地。
也是讓他幾乎當場炸。
“你竟敢我?”
這大腹便便的男人,幾乎是扯著嗓子吼。
他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有朝一日那個任由他不斷辱的人,竟然敢對著自己上一掌。
這是要上天和太肩並肩,這是要下海跟王八對的節奏啊!
“當然要你了,畢竟你那張油膩無比的臉,也不配讓葉公子去,那樣會髒了葉公子的手的!”
迎著大腹便便男人幾乎殺人的目,蕭守不不慢說道。
一副是為葉雲代勞的節奏。
這話語,這姿態,讓大腹便便的男人,肺部都要氣炸了。
“好好好,真的很好,死到臨頭了還敢,今天我不將你碎萬段了,我以後跟著你的姓!”
這大腹便便的男人,畢竟是來自三流家族,還是有些勢力的。
招手之間,他隨行的幾個狗子,便是一湧而來,將葉雲和蕭守團團包圍起來。
“大哥,您說讓他們兩個怎麽死吧?”
更是有一個尖猴腮的狗子,已經對著大腹便便的男人恭敬問道。
至於看向葉雲和蕭守的目,已經和看向兩個死人沒有區別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要讓他們碎萬段!”
大腹便便的男人,麵上滿是催促。
對此,尖猴腮的狗子,已經另外兩個也是瘦桿一般的狗子,皆是連連點頭。
點頭之餘,已經將腰間的佩刀了出來。
“下輩子記得亮了眼睛,有些眼勁,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尖猴腮的狗子言語之間,便是當先將手中佩刀朝著葉雲砍了過去。
隻是還不等這佩刀靠近葉雲,便是被一強悍的力道擊中,並且輕而易舉的將佩刀擊為碎。
啪啪……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狗子手中的佩刀也是直接碎。
同時碎掉的,還有一共三個狗子的雙手和雙腳。
他們頓時猶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地,哪裏還有毫的囂張跋扈,隻剩下鬼哭狼嚎了。
沒有人看出來,是誰出的手,又是怎麽出的手。
即便是大腹便便的男人,也是一陣的惶恐不安。
直到,他看到有一對來自城主府的衛兵,踏步而來。
“李隊長,您來的太是時候了,這有不知死活的東西當街行兇,您快管管他啊,最好是當眾斬殺,以儆效尤!”
這大腹便便的男人,認識衛兵為首那位隊長,頓時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滾開,馬上大將軍要過來,我可沒工夫管你的閑事!”
這位李隊長是在雪東海到來之前,做安保的。
不過言語間,他還是不經意的看了葉雲一眼。
一眼之間,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不久前的飄雪拍賣會,他也有前往去給大將軍做安保。
自然是知道葉雲。
更知道這位葉雲,可是雪白玉的恩人,大將軍最尊貴的客人。
現在大腹便便男人,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得罪了葉雲?
這特麽已經不是太歲頭上土了,這本就是在太歲頭上拉屎撒尿啊!
不作死,就不會死!
“李隊長,您不看在我的麵子上,也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今天一定要幫我出頭,何況大將軍還沒來呢,您就出來個三五秒時間,將這小子斬殺了,不行嗎?”
大腹便便的男人當然是十分不甘心,今天如是不找回場子,他覺得以後就沒法愉快的在飄雪城之中混了。
今天,葉雲和蕭守,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