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稚直接打斷了墨廷玦的話,嗬斥道:“徐婉做過什麽、又到底有多惡劣,跟我有什麽關係?我跟不,更不在乎。我隻問你,到底是不是你弄來的!”
墨廷玦沉默了兩秒,“是我,我就是想讓你看清楚墨廷厭擁有的一切,連我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聞稚想到昨晚墨廷厭狼狽落寞的樣子,還有他夜夜被噩夢魘住的痛苦,此刻再也克製不住,抬手狠狠給了墨廷玦一掌!
墨廷玦愣了一下,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小稚……你竟然為了他打我?你、你是不是真的上他了!”
“你閉吧!”聞稚嗬斥道:“我不要打你,還要罵你,你這個卑鄙無恥的東西,怎麽有臉來我麵前跟我說我?怎麽,人饅頭很好吃是嗎?你給我滾!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聞稚說完轉就走,墨廷玦正想去追,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快速拿出來看了一眼,見是母親打來的,他隻能接通。
看著聞稚走遠的背影,他憤憤難平的質問道:“媽,你不是說,隻要把徐婉弄回來,聞稚看到後自然就會回到我邊嗎?可為什麽……”
“兒子,先別管什麽的了,咱家出大事了!你認識的那些朋友,有沒有人能跟明集團高層搭上話的?”
顧念聲音著往日裏沒有的焦急和嚴肅,墨廷玦聽著,不覺也擔心了起來,問道:“我們家不就跟明集團有合作嗎?”
顧念鬱悶道:“本來是這樣,可今天早上我來到公司,明集團那邊發來通告,忽然取消了跟我們的合作。”
墨廷玦一時不服氣了,“他們這是毀約,我們可以告他們!”
顧念沉聲道:“告什麽告!就算我們贏了,他們賠償了千八百萬的違約金又怎麽樣?明集團是什麽樣的存在,它分分鍾就能把我們的公司弄倒閉,我們本得不償失!”
“那……就不合作好了,何必求人。”
“這怎麽行!”顧念一臉凝重的說:“我們之前合作的那些企業,基本上都已經撕破臉了,現在不合作,工廠就得停擺,你快想想,你到底有沒有朋友能跟明集團高層搭上話?”
墨廷玦回頭看向已經沒影的聞稚,重重歎息一聲,隻能離開了,他說道:“林銳的父親好像認識吧……”
這邊,聞稚上樓沒多會兒,航前會就開始了。
坐在距離墨廷厭有些遠的地方,看著侃侃而談的他,想到了剛剛墨廷玦的話。
也不知道,墨廷厭知不知道他母親的事是墨廷玦做的。
如果知道的話,他心裏一定會更難了吧?畢竟是同父異母的親弟弟,卻在背後用他最忌諱的人,狠狠捅他一刀!
正看著他發呆,墨廷厭卻忽然迎向的目——
聞稚愣了一下,忙移開視線,低頭記錄。
會議結束。
聞稚習慣的在上飛機前,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後,就正遇上墨廷厭。
墨廷厭回頭看了一眼,見周圍沒人,他直接一把將拉到了不遠的樓道拐角,將抵在了牆上。
聞稚:“……”
“你不許來,該登機了。”
怕來不及整理服。
墨廷厭手指不安分的了一下的後腰,眼底著日昧的亮:“剛剛怎麽那麽看著我?”
聞稚遲疑了一下,不想讓他難過,便沒說實話,而是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上親吻了一下,“我就是一時走神,目正好看到你而已,你別沒個正經,趕放開我,該出發了。”
墨廷厭被聞稚主親了,心裏很用。
他發現聞稚最近雖然一直在惹他生氣,卻也比從前對他更主了。
他反客為主,將聞稚按在牆上就吻了下去。
過了足有半分鍾,才終於鬆開,溫的著的臉頰道:“晚上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家了,南仲約我喝酒,你先回去洗幹淨等我,嗯?”
聞稚:“……”
這人腦子裏就沒點別的事了嗎?
白他一眼,推開這不正經的就先出了過道。
發現自己最近對墨廷厭的事,好像過分上心了,這不該是的作風,以後還是要收斂一些為好。
晚上,墨廷厭結束飛行後,就帶上蔣南仲一起來到了會所。
兩人進了一家包間後,蔣南仲直接打開了牆上的巨屏,畫麵裏,出現的不是K歌模式,而是隔壁包間裏的監控影像。
而那間包間裏,霍澤正猶如王者一般坐在沙發正中央,茶幾對麵,顧念臉上堆著滿滿的諂笑容,看著霍澤,遞上酒杯,討好的道:“霍總,我是通過林總的關係找到您這裏的,聽說您跟明集團的總裁是好友,還請您……能從中幫忙周旋一下……”
霍澤沒等對方說完,就隨手開了一瓶烈酒,往前一推,自在的看向顧念道:“初次見麵顧總就讓我喝酒,合適嗎?既然你這麽喜歡給人勸酒,那你把這一整瓶酒都幹掉好了,隻要你幹了,我就考慮你的請求。”
顧念臉一僵,可想到一瓶酒換上億的項目合作,值了,心一橫,拿起酒瓶,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等到一瓶酒喝完,一臉難的將酒瓶放到了桌上,討好的道:“霍總您看,這酒我喝完了,那您剛剛說的……”
“我也實在沒想到,顧總這麽沒骨氣,為了這點兒錢,連臉麵都不要了,”他說著,視線落到了牆上的屏幕上,那裏麵正播放著大廳裏舞郎搖曳的舞姿。
霍澤鄙夷的冷掃了一把年紀的顧念一眼,想到大哥要求他,把這人往死裏踐踏,他角瞬間勾起一抹滿懷惡意的笑。
這人不是嘲笑大哥的母親份下賤,還利用那人來刺激大哥嗎?
那就讓,也當一回自己口中的下賤貨吧!
他重新看向顧念,道:“既然顧總這麽豁得出去,那你去外麵大廳,代替那郎跳個舞,並贏得客人掌聲,我就幫你去找我哥們說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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