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啊,畢竟我們已經和秦氏合作了這麽久,要做徹底的利益切割,肯定免不了有損失。”
許韞烊的牙齒繃得咯咯作響。
擴音那頭遲遲沒有回應。
盛玥猜測,大概是某些財閥繼承人對的話產生了搖,部意見不統一,正爭論著呢。
現在三叔公和哥哥一定還在想方設法尋找的下落。
秦硯之得知被人綁架,大概率也會派人來找吧?
那到時候,又要怎麽圓秦硯之並不在乎的謊言?
目前也沒有別的選擇,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在被這些人利用之前,必須盡可能地拖延時間,保護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還有被自己連累的傅時。
反正秦硯之並沒有明確表態,那還不是想怎麽編造就怎麽編造。
真實裏摻虛假的信息,就算他們要去調查又怎麽能夠準確的判斷出話中真偽呢?
一直到晚上,擴音都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盛玥心裏很忐忑,隻能祈禱那個給財閥世家出謀劃策的人正焦頭爛額地理部矛盾。
保鏢亦步亦趨地把盛玥和傅時帶進房間,隨後關上了房間門。
大概是因為兩個人關在一起方便他們看管,保鏢才懶得管男授不親的忌諱。
但現在和傅時都危險的境地,沒有力來計較這些細節。
“你剛才不應該幫我說話的。”
盛玥忽然說道。
傅時腳步一頓,看向盛玥。
“為什麽?”
“你千萬別誤會!”
趕解釋。
“我的意思是說,我後麵有靠山,手上有籌碼,所以不管我說什麽話他們暫時都不敢對我手,可是你不一樣,正是應該為夢想鬥的年紀,萬一你被人盯上,本就毫無還手之力。”
他秦硯之還是第一次被別人評價說毫無還手之力。
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秦硯之應了一聲“好”。
“我隻是看不慣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所以一時沒忍住。”
“不過,你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確實很勇敢。”
跟傅時認識了這麽久,傅時給的印象一直都是很溫和斂的,卻沒想到關鍵時刻竟然會不顧自安危為打抱不平。
盛玥的心裏很,暗暗發誓一定會把傅時平安無恙的帶出這裏。
“你睡床,我睡沙發。”
傅時主把床讓給了。
盛玥也不跟他客氣,說了聲謝謝。
自己倒是不在乎睡床還是沙發,可就怕肚子裏的這兩個小家夥不安分,所以隻能暫時委屈傅時了。
浴室隻有一個,盛玥先去洗澡,但是裏麵洗浴用品簡陋,連一雙拖鞋都沒有,盛玥洗完澡隻好著腳出來。
可大著肚子又不太方便,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地往床邊走去。
眼看離床隻有不到半米的距離,盛玥不加快了速度。
可就是這麽一疏忽,盛玥重心偏倒,腳底一。
盛玥倒吸收了一口涼氣,瞳孔本能地一。
好在,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腰肢被一雙大手及時圈攬住,盛玥整個人都被圈進了傅時的懷裏。
與此同時,悉的冷鬆香縈繞在鼻翼間。
傅時和秦硯之使用的是一個牌子的香水嗎?
盛玥的心底首先浮上一層疑。
抬眸,猝不及防地對上一雙深邃幽深的瞳眸。
恍惚之間,覺抱著自己的人就是秦硯之。
回過神,盛玥趕推開了傅時,裝作不在意地笑笑。
“謝謝。”
傅時臉上沒什麽太大的緒波,隻略微點了點頭。
“小心一點。”
“嗯。”
心髒像是害了病似的快要跳出嗓子眼,臉上溫度也有開始升溫的嫌疑。
盛玥覺自己是瘋了。
就因為傅時上有著和秦硯之一樣的某些特征,就張無措到這個地步?
難不喜歡上傅時了?!
盛玥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不可能,明明不是這種朝三暮四的人!
難道說是因為懷孕期間雌激素分泌異常所致嗎,看見個男人就控製不住心?
盛玥簡直想自己一掌。
為了掩飾自己的異常,盛玥趕上床鑽進了被窩裏,把頭埋進的枕頭當中,地蓋住自己泛紅的臉頰和耳垂。
秦硯之並不清楚盛玥心的兵荒馬,隻默默地打開櫃,把裏麵的被子拿出來鋪到了地上。
“啪嗒”一聲,秦硯之摁滅了臥室的燈。
盛玥的腦海裏無數個想法打著架。
盛玥一會兒譴責自己太花心,看見個長得稍微過眼的男人就控製不住心跳,可一會兒,又想到自己是因為傅時和秦硯之有點相似所以才臉紅,並不是喜歡上了傅時。
可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剛才確實是心了,那還算是真的喜歡秦硯之嗎?
還是說,隻是鍾於秦硯之這樣的類型?
兩個想法織重疊,盛玥愣是一晚上都沒有睡著覺。
就這麽瞪著天花板一直到早上六點。
實在想不通,盛玥翻下床,準備出去走走。
雖然到都有保鏢守衛,但到上下樓的客廳和臺散散心問題應該不大吧?
盛玥躡手躡腳,生怕驚了睡著的傅時。
傅時平躺在被子裏,幹淨俊朗的五賞心悅目。
閉上眼睛之後,秦硯之眉宇之間的神采實在是太像秦硯之了。
盛玥下意識多看了幾眼。
忽然,盛玥猛地一怔,像是看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
盛玥一步一步地走過去,半蹲下來,視線落在傅時出來的那截鎖骨上。
再仔細一端詳,盛玥赫然驚覺自己並沒有看錯。
隻見傅時凹陷的鎖骨,有一道豎狀的疤痕。
拇指大小,疤痕的比其餘的要稍顯暗沉一分。
做夢都不會忘記這個痕跡。
和秦硯之度過的那些荒唐的夜晚,耳邊狎昵的話,沉重的呼吸,秦硯之給了太多想忘都忘不掉的記憶,其中就包括這個疤痕!
怎麽……可能?
為什麽傅時的上會有和秦硯之一模一樣的疤痕?
盛玥的心髒不控製地突突振起來,猶如百日見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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