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晚抬起手，手背使勁蹭蹭，一臉嫌棄。

“傅司沉，我是人，不是你的寵！”

傅司沉蜷起手指敲額頭，神無奈，“小野貓，你真的很不解風。”

“……”書晚無語至極。

掌呼他臉上了，這踏馬都快氣炸了，他還覺得這是在調？！

“傅司沉，你趕去神科看看吧，你已經出現嚴重的認知障礙了。”

他的手探進服下襬，帶著一微涼，上的後腰，倏地掐。

“你就是我的藥，”他低頭，麻麻的吻落下來。

吻到耳畔，他咬住的耳垂，低聲呢喃，“只要你乖乖待在我邊，我就能好起來。”

書晚：“……”

跟神經病真的講不通！

攤開四肢躺著，一不。

就像條死魚一樣。

這樣他就會覺得無趣，也就沒了興致。

可他的慾，遠比想象中的要濃烈。

沒給他任何回應。

他依舊如飢的猛。

吻得臉頰緋紅，渾無力，不自覺地嚶。

理智瀕臨潰散時，迎合地開啟自己，回吻著他。

傅司沉卻突然翻下床，衝進浴室。

接著，浴室響起嘩嘩流水聲。

水流敲擊地面的聲音很清脆，一聽就是冷水。

他為什麼又去洗冷水澡？！

書晚撐著子爬起來，著磨砂玻璃上的背影廓蹙眉。

他的舉反常到詭異！

書晚起手機給婁遲發資訊：遲哥，在忙嗎？問你個事兒。

婁遲：[狗頭.emoji]

書晚：你之前提過傅司沉有狂躁癥，他這個病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婁遲：可以確診神病了。

書晚心頭一震。

雖然總罵傅司沉神經病，但沒想到他真的已經病到這種程度了。

婁遲：怎麼突然問這個？

書晚：就是他突然很反常。

婁遲：怎麼個反常法？

書晚抱著手機打字，寫了又刪。

雖然跟遲哥很了，但是床上那點事也不好跟他講。

難以啟齒啊！

扔掉手機，憂心忡忡地著浴室玻璃上的背影廓，嘆口氣。

有病得趕治才行啊。

怎麼勸勸他呢？

這時手機螢幕彈出一條訊息。

婁遲：床事不順利？[狗頭.emoji]

恥襲來，書晚不可遏制地紅了臉。

慌地抓起被子矇住手機，彷彿這樣就能減輕一點恥。

可被子底下的手機卻響個不停！

書晚又好奇，又難為。

怕遲哥再說什麼虎狼之詞，等回國見面時怪尷尬的。

耐下心思等著。

直到訊息提示音停了，又刻意等了兩分鐘，才開啟手機檢視訊息。

這樣遲哥那頭的聊天框上面就不會顯示“對方正在輸....”，也就不會發現已經看過這些資訊。

婁遲：如果是床事不順，你不用擔心。

：沉哥剛做完結紮手。

：需要慾！

：至一個月！

：最好，慾三個月。

：但是吧，我估計他能扛過一個月就是頂天了[狗頭.emoji]

書晚：“！！！”

他真的結紮了！

抬頭向浴室，那個模糊的廓還在沖涼水。

原來，他半途撤兵是因為要慾！

洗冷水澡是為了滅火！

忽然有種強烈的衝想要擁抱他。

這時，對話方塊中又彈出訊息。

：沉哥行李箱裡有藥。

：一種是碳酸鋰，這個藥應該是他日常服用的，但是他不當回事，想起來才吃。

：一種是地西泮注針劑，如果沉哥犯病了，瘋的厲害，你給他一針，他就能安靜下來。

書晚心裡七上八下的，回覆：啊啊啊！他病得這麼嚴重嗎？

婁遲：你別張，沉哥攜帶針劑只是以防萬一，這麼多年他還沒用過。

書晚裹著被子下床，翻傅司沉的行李箱。

藥沒翻著，倒是翻到了一盒TT！

他都慾了，帶這玩意兒幹什麼？！

再說了，以前滾過那麼多次，他從來不戴這東西。

這個小盒子底下，是一個黑絨布袋。

隔著袋子索著，的又很堅，手像矽膠。

“這什麼東西？”

書晚帶著好奇拿起來，開啟。

剛好，傅司沉從浴室走出來。

看到手裡的東西，他挑著眉梢壞笑，“了，想要？”

書晚頓時反應過來，袋子裡裝的是什麼！

倏地扔掉。

爬到床上，蜷到被子裡矇住頭。

傅司沉低低沉沉地笑著，彎腰撿起布袋，拿上小雨傘盒子上床。

他趴到旁，的腦袋，“這裡面有10個，每一個都不一樣。”

“有大顆粒，小顆粒，虎牙，螺紋……”

“你別說了！”書晚從被子裡出一隻手，捂住他的。

傅司沉握著的手，輕吻指尖。

“我最近不方便，總不能讓你空房寂寞吧？”

書晚著被子出眼睛，“你去結紮，真的是因為我嗎？”

傅司沉微怔，“婁遲告訴你的？”

“嗯，你是因為我才去做的嗎？”

書晚盯著他的眼睛，生怕錯過一眼神微。

傅司沉低頭吻額頭，“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嗎？”

書晚背過去，悄悄紅了眼眶。

“傅司沉，其實，當時我只是腦子發熱隨口一說。”

“我沒想到你會答應，更不覺得你真的會去做手。”

“得知這個訊息那一刻，我心是非常震撼的。”

“那一刻，我沒去想要不要原諒你，滿腦子都是你疼不疼，會不會有後癥。”

傅司沉從背後環抱住，蹭著的頸窩，喃喃道，“那就是原諒我了，翻篇了啊，以後不能再因為那事記恨我了。”

書晚抿著不說話，眼淚流出眼角，漫過山，流進另一隻眼睛裡。

嚨酸哽的難，鼻子也塞住了，微微張開呼吸。

傅司沉隔著被子的頭，“哭了嗎？”

書晚嘆一口氣，又重又長。

開口時，聲音哽咽。

“傅司沉，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的關係很病態嗎？”

“從認識到現在，我們一直在互相傷害。”

“包括神上和上。”

“健康的關係不該是這樣的。”

“再繼續下去，對誰都沒有好。”

傅司沉掀開被子，長著，掐著的下質問，“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