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條街都了。
但也有一部分膽大的,站在遠,脖子繼續看熱鬧。
站在臺階上的墨舞,神不。
手中匕首微微一甩,一抹跡順著刀刃飛濺而出,那藥師堂下人的隨即砰地一聲,倒在地上。
「放肆的事,我做得多了。所以,別試探我的耐,這樣不好,懂嗎?」
劉管事怔怔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聽沒聽到。
墨舞懶得搭理他,隨後眸一轉,再次將視線落在正悄無聲息,打算溜走的徐琰上。
可就在這時,只見一個男人忽然上前,對墨舞說道:
「這位姑娘,你太過分了。他雖是下人,卻也是條命,你怎麼能下如此狠手?」
男人很年輕,也就二十齣頭的年紀。一錦服,這會兒正嚴肅的盯著墨舞,一臉的義正言辭……正是之前那位劉家公子。
劉家公子前幾天剛剛了藥師堂的恩,這會兒站出來給藥師堂說話,倒也沒病。
墨舞已經很沒見過這種傻叉了。難得愣了一下,然後眸微瞇。
「劉家公子是吧……聽說前幾天你病剛好,還是藥師堂的人給你治的。所以,眼下你是真心覺得這下人死的可憐呢?還是單純的想報恩,給藥師堂出頭?」
「自然與恩無關,只是就事論事!」
「呵,是麼……」墨舞眸微斂,下一秒,忽而直視著他的眼,道:「那如果我說,只要你死,就能救藥師堂這幾個廢一命,你願意嗎?」
許是沒想到墨舞會這麼說,劉家公子頓時一愣。隨後冷聲道:
「在下不知姑娘和藥師堂有何仇怨,但如果能以在下一人之,換他們的命,又有何不可?」
說這話的時候,劉家公子一臉認真,不似作假。
旁邊的劉管事聞言猛地回神,連已然趁開溜的徐琰,這會兒也瞬間腳下一頓,眼中浮起驚喜之。
墨舞靜靜的盯著劉家公子,半晌,忽然笑了起來。
「你很好。可惜,用錯了地方。另外,與其在這裏給別人出頭,還是看看你自己吧……畢竟,你只剩三天了。」
只剩三天?
當下,別說劉家公子,連旁邊的劉管事等人以及不遠膽大看熱鬧的百姓,也不一愣,接著紛紛將視線落在劉家公子上。
倒是墨舞,手腕一翻,將匕首收起,同時頭也不回的對後的蓮禧說道:
「看到沒?以後嫁人可千萬不能嫁這樣的傻,因為保不準你不知道的時候,他就給別人填命去了。而且還是那種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那種。」
關我屁事的蓮禧:「……」
幫人數錢的傻劉家公子:「……」
「好了,那麼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徐副堂主……」
「啊!鬼,鬼紋!」
時間有限,墨舞不想耽擱太久。可就在這時,旁邊一個藥師堂下人忽然指著墨舞的臉,驚出聲。
之前離得遠,再加上墨舞臉上矇著面紗,所以誰也沒注意,可這會兒離得近了,才終於有人發現墨舞眼角和眉心,顯出來的墨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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