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這邊還在哈哈大笑,慨大仇得報,另一邊,百曉生帶著掌風的掌已經如約而至。
“啪!”
狠狠地一耳,肖遠臉被打的偏了過去,頃刻間上面就出現了一個紫紅的手掌印。半張臉很快就腫了起來。
另一邊,藥無琴見況不對,立刻趕過來,拉住百曉生。
“別沖,殺了肖遠,只會讓你與逍遙劍宗結下大仇,不管是對萬寶齋還是對你個人都很不利。”
二位為多年的至好友,出于對百曉生的角度,藥無琴出言提醒道。
聞言,百曉生只是覺得可笑,想笑他就笑了。
陳登科剛剛在危險來臨之際推開他,幫助他死里逃生,相當于是救了他一命。
如果他如今因為這麼一點微不足道的顧忌就放過害陳登科的兇手,那他豈不是了一個忘恩負義之輩。
“藥谷主,我知道我在干什麼,你不必攔我。”
話音一落,藥無琴言又止,不過到底還是沒有開口說出什麼來。
另一邊百曉生說罷,接著就是一拳朝著肖遠襲來,蘊含著萬鈞之力的拳頭足以轟碎一座大山,直直的朝著肖遠的心臟而來。
這一拳要是落在肖遠上,絕對能把他的口打穿,心臟直接轟渣渣。
肖遠已經被嚇的呆立在原地,他的被百曉生滔天的氣勢定在原地,本彈不得,完全沒有毫躲避的可能,直接靜靜的迎接死亡的到來。
視野之中的碩大的拳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肖遠已經被嚇的幾乎要魂飛魄散。
突然他覺到周圍的空間流,接著他進了一個幽暗的空間,一陣天旋地轉的覺襲來,再睜開眼睛,他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逍遙劍宗。
肖遠幾乎要喜極而泣,在淚中他看見了自己親爹昏迷在地,想來應該是肖立軍運用了某種辦法才將他們二人送回了這里。
肖遠想要站起來扶起地上的肖立軍卻覺得,肚子抖得不樣子,里一片濡,還伴隨著一尿味兒。
他剛剛被嚇尿了。
…………………………
陳登科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上下沒有一不痛,就像是被火車反復碾過,劇痛從的四面八方襲來,說不出哪里痛,因為渾都疼。
他記得他剛剛是在蓬萊之境跟突然出現的兩位神人打架,接著他就被一巨力扯進了封印里。
所以他這是沒有死?還是在封印里?
“小伙子,你猜的不錯。”
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但奇怪的是,這聲音不是從他的耳邊傳來,而是從他的腦海之中響起。
陳登科打量著這片暗的空間,但是其中卻有點點七彩的熒閃耀,雖然微弱但是確確實實存在,但是卻看不到半點人影的存在。
“你是誰?為什麼能聽到我的心里話?”
陳登科的語氣警惕。
“小伙子,你不必這麼張,我不會害你的。”
“還有我不在這個空間里,我只是神,只能在你的認識海中跟你流,你可以試著將識海的開放出來,就能看見我的神。”
聞言,陳登科半信半疑。
一旁的白發白瞳的老者見狀,眼神中流出幾分急切。
“我說的是真的,你相信我,難道你就不想早點出去嗎?我知道辦法。”
“好吧。”
陳登科終于松口,他緩緩打開自己的神識海。
一旁的老者見狀,臉上出興詭異的笑容,控制不住的就要往前沖,沖到一半卻發現面前被一道無形的壁壘攔住,再也前進不了半步。
“你在干什麼?快把神之海給我打開啊!”
老者的臉頃刻之間變得無比扭曲,語氣也怨毒尖厲。
陳登科冷哼一聲,角掛著一抹譏諷的笑。
“老東西,不裝了?”
陳登科話音一落,老者頓時愣在原地,目震驚。
“你早就發現了?不對,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陳登科冷哼一聲。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把別人當傻子嗎?”
“神識海對一個武者來說就跟自己儲存靈氣的丹田一樣重要,怎麼可能會輕易就對別人開放,更何況是對你這樣一個滿口謊話,不明不白的東西。”
陳登科從這玩意的開口說第一句話就覺得不對勁了。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細究,真正讓陳登科心生警惕的就是他說的那句“我知道出去的辦法。”
他既然知道出去的辦法又為什麼還會呆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只有兩種可能,第一,他本不知道出去的辦法,他在詐陳登科的打開神識海。
第二,他真的知道出去辦法,但是需要接住陳登科的力量,或者控制對方的為手段,才能真的出去。
以上兩種況對陳登科來說都很不利,最好的理辦法就是不聽這個老東西的鬼話,自己探索找出口。
“別啊,小伙子,我在這里呆了不知道多年,你是我在這里見過的唯一的活人,你要是不管我,我不久之后就會消散在這片空間里。”
“哦,那關我屁事啊!”
老者:“……………”
靜默片刻,老者像是絞盡腦對著陳登科開口道。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能聽到你的心里話嗎?”
“不想。”
陳登科一臉冷漠。
“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拉你進來嗎?”
“因為你是神病。”
老者:“………………”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神,他一定會被陳登科氣死!
老者這一次緩了許久才重新開口。
“我命懸空子,乃是上界九蓮洲人,早年在江湖上得罪了人,晚年被人害的死,神流落到這里,這里沒有白天黑夜,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這里待多久。”
聽罷,陳登科沒什麼表,只是說。
“你一開始要求我打開神識海,是想趁機奪舍,好保自己的神不消散對吧。”
雖然是問句,但是陳登科的語氣卻是平述的。
懸空子沉默不語,算的上是默認了。
他只是沒有想到陳登科的警惕心會這麼強,要不然他早就得手了,哪里還用的著陳登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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