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人,您貴姓啊?是頭一回來這東海瀛洲吧?”
一個中年模樣的男人見到陳登科一個人出現在城門口,笑著快步走上來。
只一眼,陳登科就看了對方眼中的算計,不過他并不打算理會,直覺無視那人轉就走。
“哎哎,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別這麼高冷嘛,我黃遠生,是這一塊有名的向導,整個瀛洲不管是景點,食還是民宿,我都了如指掌。”
“客人你這一趟來是要做什麼?不管是什麼,我保證都能給你一條龍服務全部搞定,只要九九九八,怎麼樣劃算吧!”
陳登科雖然一t恤牛仔,穿著普普通通,但是那相貌,那氣派,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里養出來的,絕對不是差錢的主兒。
所以即便是面對陳登科的冷眼,黃遠生也樂意熱臉冷板凳。
不過即便是這樣,陳登科依舊是一臉冷淡,完全把黃遠生當空氣。
黃遠生也不惱怒,貴人有脾氣那能脾氣嗎?那個。
黃遠生跟著陳登科走了一條街,一路嘰嘰喳喳,說的口都干了,陳登科愣是沒有半點反應。
就在途經一家珠寶鋪時,突然有人開口住了陳登科。
“陳兄?”
陳登科耳朵一,扭頭去看,剛好看到為首一個樣貌清俊的年輕男人和后一群人,看樣子是剛好從珠寶鋪里逛完出來。
幾息之后,陳登科就想起了眼前這人是誰,是在殺戮之都跟他有一面之緣的南宮青羽。
“我剛剛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
南宮青羽的語氣有些興。
不久前,他才向陳登科拋出過橄欖枝,如今他就出現在這里,想必應該是陳登科已經考慮清楚了要接自己的邀請,為他南宮家效力。
思及此,南宮青羽心中越發的高興,有陳登科這個高級煉藥師在,他們南宮家未來的發展必定一片明。
“大哥,他是誰啊?”
南宮清月后的一個長相甜的孩開口。
“清月,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煉藥天賦極高的青年煉藥師,陳登科。”
南宮清月圓圓的杏眼打量著陳登科,視線及陳登科上洗的發白的牛仔,和糙的白恤,漂亮的臉上閃過一顯而易見的嫌棄。
“什麼嘛?大哥你是搞錯了,還是被騙了,這人看著明明就是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哪里有半點高級煉藥師的樣子?”
南宮清月語氣不屑。
自己就是一名煉藥師,不到二十五歲的已經能煉制出三品丹藥,在族中也是被當核心弟子,重點培養。
因此格里就帶著點心高氣傲,尤其看不起陳登科這種無門無派的草煉藥師。
“清月,你怎麼說話的?”
南宮青羽聞言,臉沉的訓斥。
陳登科日后了南宮家,那可是要擔任長老之位的,南宮清月現在的行為就是以下犯上。
“清月,道歉!”
南宮青羽語氣嚴厲。
南宮清月自小被寵慣了,凡事都有家里人兜底,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有錯,如今被兄長一吼,心里更不服氣。
“我又沒有說錯,我憑什麼要道歉!”
南宮清月一臉不爽的吼道。
一旁的南宮青羽看妹妹的態度如此惡劣,還要再訓斥。
見狀,一直沒有開口的陳登科道。
“青羽公子,不必了,小孩子開玩笑,我向來不放在心上。”
無關要的人,陳登科向來不怎麼在意。
不管是惡言還是善語,他都不在乎。
見到陳登科不打算追究,南宮青羽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
另一邊,南宮清月聞言,掃了一眼陳登科,抬起下高傲道。
“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激你,你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本就不配跟我們南宮家的人說話。”
“南宮清月!”
南宮青羽怒喝道。
他這回是真的氣了,生平第一回,他覺得自己這個妹妹任的過頭,實在是欠教訓。
“哥,你為了一個外人兇我?我才是你親妹妹,你竟然為了一個外人這麼對我!”
南宮清月眼眶瞬間就紅了。
他們后的南宮家人見狀,頓時一個個都聲哄。
“青羽,怎麼能為了個外人這麼對妹妹呢?”
“對啊,跟黃遠生這種人混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好東西,真不明白,青羽你為什麼對他這麼客氣。”
黃遠生他的這個職業說好聽點就是向導,說難聽點就是黑中介,專門吃客人回扣的小流氓。
這種下九流的貨,南宮家這種高門大戶向來是看不起的。
如今一看,陳登科竟然跟這種人為伍,想來也不是好東西。
在場的除了南宮青羽,南宮家的其他人都對陳登科很不屑。
“南宮兄,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陳登科也懶得跟他們待在一起,他還趕著去跟百曉生匯合。
南宮青羽想挽留,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目送陳登科離開了。
“行了,青羽,別耽誤時間了,我們等一會還要去赴百理事的約。”
一個長相獷的中年男人開口道。
這人便是南宮家當代的掌權人,也是南宮青羽的二叔,南宮天虎。
“知道了,二叔。”
南宮青羽只得應道。
等找到機會,再另外給陳登科解釋吧。
另一邊,陳登科一路向前,走進一條胡同里,半天繞不出來。
“客人,你這是迷路了嗎?怎麼一直在繞彎子?”
陳登科:“…………”
他詭異的沉默了會兒,開口道。
“你怎麼還在?”
當然是因為南宮青羽那一句,陳登科是高級煉藥師的份。
如果是真的,那陳登科可就真是貴人了。
他當然要抓住這次機會,使勁在陳登科面前刷好,高級煉藥師手底下隨便一點丹藥,對他來說那都是天大的好。
黃遠生避而不答,而是道。
“您這是要去哪?這一塊我,我帶你去。”
陳登科掃了眼面前曲折的胡同,將百曉生給他的地址道出。
“翡翠居,我知道,就在前面。”
翡翠居可是東海名氣最大的食肆,能去那里吃飯的人,非富即貴,黃遠生當然知道。
與此同時,他心中更加確定陳登科必定份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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