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奕北特意出時間來參加爍爍的親子活,是在給蘇雲暖臺階。
只要這人道個歉,並保證以後再不拿他當替,霍奕北可以既往不咎,權當之前的事沒發生過。
他都紆尊降貴給蘇雲暖臉了,這人居然還對他冷嘲熱諷,實在可惡。
這段時間,他想了很多,跟顧慎言也聊了不,確認自己是喜歡蘇雲暖的。
就因為是蘇雲暖,他喜歡這個人,才破天荒給一次向自己道歉的機會。
只要蘇雲暖道歉,說往後不再喜歡葉天宇了,他就原諒。
現在倒好,他給蘇雲暖機會,這人不僅不要,還罵他,這就是的不對了!
男人登時間怒火湧上心頭,眼神如刀,兇狠地盯著蘇雲暖。
蘇雲暖怎麼會不知道霍奕北這眼神代表的意思?
不過……
一點兒也不怕他。
都離婚了,誰還慣著他!
“誰問就說誰!誰問誰就是垃圾!”
要不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只會說得更難聽。
“明明都已經離婚了,你還的湊過來找罵,有意思嗎?”
“霍奕北,別告訴我,離婚之後你後悔了,又想跟我複合!”
“實話告訴你:離婚之後我不知道過得有多好,有你沒你一個樣!識相的,離我們母子遠點!”
眾目睽睽之下,又當著爍爍的面兒,實在不想和霍奕北鬧得太難看。
離婚後做不朋友,也不要做敵人。
可……
看霍奕北這架勢,本沒打算放過自己。
既然這樣,也不會有任何好態度給狗男人。
霍奕北氣到失去語言管理。
張了又張,手勢比畫半天,到底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實在是被蘇雲暖氣到了。
要不是看是個人,他早過來打一頓了。
手握著拳頭,努力制著自己的怒氣,半晌之後,低聲音對蘇雲暖說道:“你這張還真是厲害啊,就是不知道接吻的時候還能不能罵人這麼厲害。”
“你再罵我,就我吻你,吻到你罵不出來為止。”
蘇雲暖這人,打不得、罵不得,那就只能制。
果然……
蘇雲暖再兇悍,也是個人,聽到他這麼說,臉皮兒薄的瞬間就漲紅了臉。
咬著後槽牙撇過臉去,不再看霍奕北。
扳回一局的霍奕北看蘇雲暖不吱聲,心大好。
他右臂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現下正在做康復訓練。
醫生說了:康復訓練做得好的話,或許能恢復以前的百分之九十五。
雖說一些很細小的作做不了,但是簽名寫字還是可以的。
爍爍看著父母親之間的你來我往,小大人似的抱起胳膊站在旁邊看著,用一種“你們真稚”的眼神看著他們。
霍奕北上得了便宜,不僅心好,還哼起了歌兒,像個鬥贏的大公似的看著不置一詞的蘇雲暖,吹了聲口哨。
意識到還有很多小朋友在,男人只吹了一下便立刻停止。
用挑釁的眼神看著蘇雲暖,等待的復仇。
然而……
他沒等到蘇雲暖來挑釁自己,等來了老師的聲音:“霍行之一家,到這邊來,你們排在第三排。”
“現在,請你們安排你家的排站順序。”
蘇雲暖被霍奕北氣到不想說話,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男人一眼,極不願的朝老師安排的第三排走去。
過剛才參加別人比賽,霍奕北已經安排好了排兵佈陣順序。
他把爍爍安排在第一棒,第二棒是蘇雲暖,自己在最後一棒。
蘇雲暖不同意他的安排,非要站第一棒:“我不同意你這樣的安排,我要站第一排。”
剛跟狗男人鬥過法,正是看他不順眼的時候,很怕一看到狗男人就忍不住咬他一口。
所以……
想把自己安排在第一棒,爍爍站第二棒,霍奕北最後。
這樣的話,既不用面對霍奕北,也不用跟他有任何肢接。
簡直不能更棒。
面對的置疑,霍奕北是這麼回答的:“駁回!不同意你的排兵佈陣,這遊戲我和爍爍觀察很久了,必須要由低到高或者是由高到低的順序,站在中間的人必須是第二高的才行!”
爍爍也看向媽咪,隨聲附和:“媽咪,爸爸說的都是真的哇,剛才我倆看了其他人的比賽,爸爸這樣安排沒錯哇。”
“你是不是不想我們家贏?”
他才懶得管兩個稚鬼之間的暗流湧,只想贏得比賽。
老師說了,今天連贏三局的人,有神禮。
他只想贏了神禮送給小花。
至於其他的,他才不想管。
大人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去好啦。
兒子都這麼說了,蘇雲暖縱然心裡百般不願,也只能配合。
這會兒太已經升得很高了,暖暖的照著大地,即使了外套也不覺得冷。
因而,一家三口為了行方便,都掉了外套,由爍爍打頭陣。
老師把一個乒乓球放到爍爍脖子間,小傢伙麻利的用脖子夾住球,卡在下和脖子之間,慢慢走向蘇雲暖。
因為是第一次嘗試,還沒找到運球竅門,他沒有走太快。
等到了蘇雲暖跟前的時候,示意媽咪蹲下。
蘇雲暖蹲下,用脖子接過兒子傳遞過來的乒乓球,小心翼翼夾住,再慢慢站起來,極不願的朝霍奕北走去。
要不是看在兒子這麼想贏的份兒上,才不要聽狗男人的。
等快走到霍奕北跟前的時候,突然犯起了難。
等會兒,要如何不接把乒乓球放到霍奕北脖子上呢?
但……
這本就是個偽命題。
不能用手,不能讓球掉在地上,只能老老實實把球放在霍奕北脖子上才行。
可是,這樣一來,想不跟狗男人有肢接都難。
霍奕北看著一臉幽怨朝自己走來的人,角上揚。
他早就看出了蘇雲暖的意圖。
可他就是想跟有肢接,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大好的機會?
眼瞅著蘇雲暖一步步朝自己走來,男人高大頎長的軀直杵在那裡,居高臨下看著蘇雲暖,眼底滿是得意。
這下,看你還怎麼。
等蘇雲暖停在自己跟前的時候,他既不彎腰,也不彎脖子。
就這麼看著蘇雲暖,臉上寫滿:求我啊!你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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