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獅子大開口,提出的要求比昨天還要過分。
不僅如此,開完條件後,還輕蔑的看了看蘇雲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不就是霍奕北不要的下堂婦?”
“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德,就你這樣上不得檯面的棄婦,霍奕北本不會管你!”
“你就像一隻螞蟻,哪怕我今天把你踩死,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蘇雲暖看著對面滿臉橫的貴婦,忽然間明白了一件事:也許,爍爍跟兒子打起來,本就不是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
還是很快就穩住了自己的緒,冷冷看著對方:“既然知道我和霍奕北是什麼關係,你也應該知道一件事:我跟他還沒有離婚,還是夫妻!”
“如果霍奕北想要對付你們家,怕是你們在江城都待不下去!”
既然認識霍奕北,那就說明是知道霍家實力的,多多對霍家應該有所忌憚。
然而……
對方聽完的話,突然間仰天大笑。
“你以為現在的霍家是以前那個不可一世的霍家嗎?”
“實話告訴你,霍家現在大不如前,價大跌,資金鍊斷流,能不能撐過去這個正月還很難說。”
蘇雲暖不知道這些,聽完的話,秀眉擰。
對方見不相信,笑的更大聲:“怎麼?不相信我的話?”
“你倒是看看你公爹多久沒回家睡過一個整覺了,再看看你丈夫,他時間陪過你嗎?”
“你不是要告他迷嗎?繼續告啊,只要你告贏了,霍家指定完蛋,我們可都等著這一天呢!”
蘇雲暖陷沉思裡。
雖然不願意相信對方的話,可有些東西,確實像說的那樣。
尤其是霍祁振的表現。
這陣子,公爹幾乎沒回過家,也沒去過ICU看老爺子,就連霍奕北在病房也是檔案不離手,眉心蹙著。
難道……
說的都是真的?
指甲掐了掐掌心,疼痛使人清醒。
冷冷看著對面趾高氣昂的人,面無表問:“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
有些事,眼見為實。
沒有親眼見到的事,不要聽別人說。
“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再有二十多天你就知道了,你要做的是:磕頭道歉,公開在上道歉,再賠償我兒子一百萬,否則,你們母子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霍奕北本不出來管你,你自己好好在這裡反省吧!”
本不給蘇雲暖開口的機會,咄咄人。
蘇雲暖自然不可能給跪下,一口拒絕:“這不可能!你不要人太甚!”
對方冷笑:“沒關係,我可以等,到明天我可就不是這個條件了!”
丟下這句話,轉就走。
蘇雲暖還想說什麼,對方已經走遠,臨走出門的時候,還回衝笑了笑:“如果你現在就磕頭向我認錯,我可以考慮讓你在裡頭過的舒服一點兒。”
“不過,看你的樣子,是不太可能這樣做的,所以,今天晚上預祝你有一段終難忘的經歷嘍。”
說完後,衝蘇雲暖眼睛,心很好的離去。
再次回到小屋裡,看著還在睡的兒子,蘇雲暖那顆浮在半空中的心臟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不知道霍家現在是什麼境,總覺得那貴婦說的那麼信誓旦旦,極有可能是真的。
如果這個時候霍家在渡劫的話,自己該如何自救?
民警看蘇雲暖又回來,就知道兩人沒談攏。
很好心的勸:“蘇士,對方財大氣,拔汗比你腰還的那種,我勸你還是接對方的條件,忍下來吧。”
“剛才我接到上頭的命令,要轉到別的崗位上去工作了,會有別人接替我來看著你。”
雖然沒有明說,蘇雲暖卻聽明白了話裡的意思。
對方果然能隻手遮天的那種,把這位好心的民警調走,就是為了晚上折磨自己。
可是眼下,本逃不過,避不開,只能生生扛著。
――――
夜深沉。
屋外北風呼嘯,吹得樹枝“咯咯”作響。
偶爾還會傳來不知名鳥兒的聲,使得這安靜如鬼魅的夜更加詭異。
一天一夜沒閤眼的蘇雲暖早就進了夢鄉,抱著兒子小小的軀,蜷在單人床上,像極了沒有安全的孩子。
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帶著恐怖氣氛,一路朝蘇雲暖母子所在的房間而來。
蘇雲暖睡的並不踏實,聽到聲響後,便睜開了眼睛。
四個彪形大漢出現在的小屋裡,個個高在一米八以上,戴著鴨舌帽,像是暗夜裡遊走的鬼魂,無聲無息。
本就很小的房間,因為多出四個彪形大漢而顯得更加侷促,強大的迫迎面而來,帶著濃烈的仄。
蘇雲暖剛要開口說話:“你們……”
話未出口,便被捂上。
接著,有人把從爍爍邊拉來,生拉拽拖了出去。
蘇雲暖還沒來的及看清楚他們的長相,就被帶到了一間連傢俱都沒有的屋子裡。
房間裡什麼擺設都沒有,空的,只有四個彪形大漢站在那裡。
想起白天時候貴婦對自己的警告,大聲斥責對方:“你們想做什麼?這可是警察局,你們這麼做是犯法的!”
對方剛才把拖過來的時候,力量強大到可怕,本不是對手。
假如對方想整死,真的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想做什麼?這得問問你自己呀!”
其中一人彎下腰來,抬起的下,似笑非笑看著,眼神像極了在尋覓獵的毒蛇,衝吐著信子。
“拒不道歉是嗎?那我們就陪你玩玩兒!”
“你放心,我們既不會打你,也不會罵你,我們只想拍一些你的寫真集,畢竟大家都想看。”
“霍奕北的人嘛,誰不想看看呢!”
幾人調笑間,手便來扯蘇雲暖的服。
蘇雲暖怕極了,像是被困在籠中的小,大力反抗。
與此同時,遠在梧桐院的霍奕北突然覺得心口疼,疼得他坐不住的那種。
就好像有人正拿著刀在他的心臟。
那種覺,讓他無法再繼續理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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