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蘇涼前所未有的放縱。
所有姿勢都由著他,順著他。
他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仿佛是一只舞寒冬的蝶,生命已經走進了倒計時,要趕在這最后的時間里,燃放自己最后的熱。
陸隨察覺到了不對勁,但不想說,他就算是問,也問不出。
一夜盡興,不像是自己的,幾乎要死在陸隨的下。
累得很,也乏得很。
早上七點鐘,眼睛都沒有睜開,陸隨在耳邊低語:“公司有事,我先去忙。
你起床后,給我打電話,我定了飯,讓他們送過來。”
裝睡,眼睛都沒有睜,假裝沒聽到。
陸隨低低笑一聲,在臉頰落下一吻,穿好服,拉門出去。
腳步聲遠去,耳邊安靜下來,靜到幾乎是耳鳴的狀態。
維持同一個姿勢不,幾乎在床上又躺了半小時后,才慢慢坐起。
想到陸隨剛剛說的話,想了想,沒打這個電話。
起床去洗澡,隨便喝了口牛,約了謝知禮出來相見。
地方是謝知禮挑的,私房菜館,確定是陸隨不會去的地方。
“謝先生,我早飯沒吃,有些,午飯可能要多吃一些,飯量會有些大,見笑。”
兩人十一點到私房菜館,邊吃邊聊。
蘇涼看著菜單點了菜,兩個人十二道,算得上是奢侈,平均一人六個菜,不用吃主食,也能飽。
蘇涼又點了酒水,順便結了賬:“你請客,我出錢,公平公正。”
這次,是約人出來,自然也不愿意白吃。
謝知禮無奈:“認識這麼久,你總是跟我客氣。
你口口聲聲謝先生,不如換個稱呼?” “換什麼?” 蘇涼喝了口冷飲,里面加了冰,冷得頭腦越發的清醒。
不過長得小,也明艷,眼睛有神,認真看著你的時候,像是在說話。
謝知禮了,眼中都是寵:“我的名字,謝知禮,或者知禮,都行。”
蘇涼想了想:“知禮哥?” “可以。”
他輕笑,笑意溫,“這稱呼,總算是親近了些。”
服務員很快上菜,菜不錯,香味俱全,兩人先吃,蘇涼果然是了,風卷殘云,吃了好多。
謝知禮挑吃過的菜,每一道都口嘗著。
有的偏甜,有的微辣,喜食,素食也吃,但較筷。
總的來說,是個喜歡食的,吃的多,但不胖,是天生吃不胖質。
“今天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謝知禮問,終于到了正題,又半開玩笑,“平時你都是躲著我走,你突然相約,我寵若驚。”
“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不想給你造什麼困擾。”
蘇涼大方承認,謝知禮傾聽。
接下來,他知道重頭戲才剛剛開始。
“我聽說,謝氏公司正在招人,你看我行嗎?”蘇涼忽然一句,竟是聊起了工作的事。
謝知禮訝然,又笑:“怎麼不行?你曾是陸氏的首席書,來謝氏,是我賺了。
你這樣的人才,都是高級白領,我求之不得的,又豈有不行之理?” “那我要去。”
蘇涼認真的說,“以后你就是我的頂頭上司,我稱你謝總,你把招人的要求,給我發一下,我發簡歷去你公司,按正經流程進去,應聘職。”
“這,陸總會放人?” 謝知禮又問,“你從陸氏離職了?” “離職報告已經遞上去,等著批復,但不管怎麼樣,我去意已定。”
蘇涼說,又輕輕一笑,“天下無不散的筵席,謝總要不同意,那就抱歉了,是我們無緣為同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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