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想要不被風天教主發現我滴了眼淨水,隻有兩種方法。
第一種方法是“換骨奪胎”,徹底改變我的,這樣,風天教主就無法看出我曾經滴過眼淨水。但這和修煉九幽魔功一樣困難,現在本不可能做到。
第二種方法是,隻改變我的眼睛。
改變眼睛?
沒錯,隻有一個人能夠做到,而且,他就在魔教總壇。問題是,他是否願意幫我。
“劍無極,你來了。”
“魔醫大人,別來無恙。”
這個人,就是魔醫,他上的跡,是病人的。
“我還好,你呢?”
“您要注意休息,您看起來很疲憊。”
“謝謝你的關心。”
我以前和魔醫並沒有什麽集,但自從我為黃泉閣主之後,我們經常見麵,關係也越來越好。
“我偶然得到了一些珍貴的藥材,想送給您。”
我拿出我準備好的禮,這些藥材,都是我花重金從外麵買來的,一般人本弄不到。
“這些藥材太珍貴了,謝謝。”
“您客氣了。”
“來,喝杯茶吧。”
“好。”
我和魔醫一邊喝茶,一邊聊天。聊了一會兒,魔醫突然問道:“你來找我,應該是有事吧?”
“沒錯,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
“你說吧。”
“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請您為我施展‘新眼’。”
魔醫頓時大吃一驚。
新眼,是一種能夠強化武者眼睛的,施展新眼之後,武者的視力會大幅度提升,態視力也會變得更加敏銳,而且,眼睛也不會輕易到外界的影響,無論是強、黑暗、水下,還是煙霧,都不會影響武者的視力。
顧名思義,新眼,就是讓武者擁有一雙全新的眼睛。這門的效果非常強大,甚至被稱為“神眼”。
如果我接了新眼,那風天教主就無法看出我曾經滴過眼淨水。但可惜的是,新眼已經失傳了。
魔醫的臉變得凝重起來。
“你怎麽知道我會新眼?”
這個問題,不是隨便就能問出來的,所以,魔醫沒有否認。他隻是想知道,我是怎麽知道的。
我是在很久以後,才知道魔醫會新眼的。
當我再次回到魔教總壇,尋找“回天大法”的材料時,魔醫已經死了,他的大弟子湖伯為了新的魔醫,我從湖伯那裏,得知了這件事。
湖伯曾經把新眼獻給了當時的魔君朱白道。
這件事,也暴了魔醫曾經將新眼和相關的藥材,傳授給了他的弟子湖伯。
我沒有告訴魔醫,我是怎麽知道的,因為我知道,他會自己猜到。
“啊!”
魔醫的臉變得更加凝重了,他應該猜到,是我父親告訴我的。
湖伯曾經說過,我父親拒絕了魔醫為他施展新眼,所以,魔醫才把新眼的材料給了他,讓他為當時的魔君施展新眼。
所以,魔醫一定會答應我的請求。
雖然我父親拒絕了新眼,但他卻把這件事告訴了我,這說明,他希我能夠接新眼。
“你知道嗎?新眼需要用到一種做‘極樂觀音草’的果實,這種果實極其罕見,所以,新眼一生隻能施展一次。”
“我知道。”
“你真的想接新眼嗎?”
“是的。”
魔醫陷了沉思,我耐心地等待著他的答複。我們默默地喝著茶,過了一會兒,魔醫終於開口了。
“如果我為你施展新眼,你能給我什麽好?”
“我現在沒有什麽可以給您的,但我可以……”
我看著魔醫,堅定地說道:“我可以為魔君。”
“!”
“等我為魔君之後,您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您。”
魔醫的眼神,出現了一波。我知道,他想要什麽。
他一直想要做一件事,但我父親一直沒有答應他。我父親之所以拒絕接新眼,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因為他不想答應魔醫的請求。
但我不會拒絕他,我願意答應他的請求。
“無論是什麽,你都願意答應我?”
“是的,但隻有一個條件。”
“一個條件就夠了。”
“我答應您。”
現在,魔醫隻剩下最後一個問題了。
“你有信心為魔君嗎?”
“有。”
我反問道:“您覺得,我能為魔君嗎?”
以我最近的表現,魔醫應該也注意到了我。
“你的能力,毋庸置疑,甚至可以說是綽綽有餘。但是……你太善良了,我不知道你是否適合做魔君。”
“那正好。”
“你什麽意思?”
“請您用新眼,遮掩住我的善良,給我一雙全新的眼睛。”
我雖然是在開玩笑,但魔醫卻沒有笑。他正在麵臨人生中最重要的選擇,他知道,這個選擇,將會改變他的命運。
“這件事事關重大,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然後再答複你。”
我站起來,說道:“魔醫大人,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說。”
“如果您為魔君,您會如何對付正道人士?”
“這要看況,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無論是正道人士,還是魔教中人,無論是個人,還是門派,隻要我認為他們是邪惡的,我就會消滅他們。”
我知道,這是他想聽到的答案,所以,我才會這麽說。
我離開了魔醫的房間。
三天後,天刀魔來到了醫館。
魔醫坐在診室裏,他的臉上寫滿了疲憊,看來,這幾天,他一直在思考我的提議。
“你這是怎麽了?快要死了嗎?怎麽突然想起約我見麵了?”天刀魔一進門就問道。
是魔醫派人通知他,讓他前來,所以,他才在這個時候來到醫館。
“我們都快要死了。”
“別說這種喪氣話,要麽就別帶上我。”
“你還有什麽放不下的?”
“那些說自己對這個世界沒有留的人,心裏其實比誰都痛苦。”
很有人知道,他們竟然是朋友。
“你找我什麽事?你該不會是厭倦了救死扶傷,想和我一起去殺人吧?”
魔醫笑了笑,他很喜歡天刀魔這種直來直去的格,或許,這就是他們能夠為朋友的原因吧。格互補,才能長久。
他曾經想過,如果自己也能像天刀魔一樣,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那該多好啊。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麽問題?”
“你為什麽要選擇劍無極?”
天刀魔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那小子真是無孔不啊,竟然連你都拉攏了。你為什麽要問這個?”
魔醫沉默了片刻,說道:“或許,我厭倦了救死扶傷。”
天刀魔哈哈大笑,但魔醫卻依然很認真。
“你為什麽要選擇劍無極?”
“因為他有可能為魔君。”
魔醫點了點頭,他以為,是我父親告訴劍無極,他會新眼。
既然如此,那劍無極為魔君的可能就很大了。
但他需要更多,他一生隻有一次機會,他必須慎重選擇,因為他一生的夙願,就寄托在劍無極上了。
“我問的是,你為什麽要選擇他?”
天刀魔很想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稀裏糊塗地就答應了劍無極的請求,甚至還把天外神丹送給了劍無極。
但他不能這麽說。
“他說,他的魔道,不會破壞客棧的桌子,所以我才選擇了他。”
魔醫愣住了,他沒想到,天刀魔竟然會給出如此荒唐的答案,但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些理解劍無極和天刀魔的心。
“是啊,你也該收斂一下你的脾氣了。”
魔醫站起來,說道:“我該走了。”
“你把我來,就為了問這個問題?我們應該喝一杯才對。”
“下次吧,下次我請客。”
“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哪還有下次?今天就喝!”
但魔醫已經離開了。
天刀魔看著魔醫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他這麽努力,應該不會輕易死吧。”
他說的,當然不是魔醫,而是劍無極。
我從睡夢中驚醒。
是天魔護功提醒我,有人來了。
我起床穿,來到院子裏,看到魔醫站在那裏。
“魔醫大人,您怎麽來了?”
“我沒有釋放任何魔氣,你是怎麽知道我來了的?”
“我突然就醒了,仿佛是命中注定一般。”
我故意說“命中注定”,因為我知道,老年人最喜歡聽這種話。他們經曆了太多的事,如果沒有“命運”的安排,他們很難解釋這一切。
“我這一生,都在救人。”
“您真是功德無量。”
魔醫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什麽好人,我救人,是為了贖罪。”
“您在說什麽?”
我雖然裝作不知道,但我早就知道,他為什麽要加魔教。
“作為一個醫者,殺人,就是違背天意,所以,我才會拚命地救人,希能夠彌補我的罪孽。”
魔醫歎了口氣,問道:“如果你為魔君,你會幫我殺了他嗎?”
“會。”
“你不想知道他是誰嗎?”
“您想殺的人,一定是壞人,我相信您。”
“你怎麽知道我的心裏在想什麽?”
“有時候,外在比心更重要。‘魔醫’這個份,不是隨便什麽人都可以擁有的,我相信,您為了為魔醫,一定付出了很多努力。”
我之所以相信他,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我還知道他的過去,他的未來,以及他想殺的人,我知道他的一切。如果不是這樣,我絕對不會把我的眼睛給他。
“殺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理不好,會牽連很多人。我希,能夠在不傷害無辜的況下,殺了他。你能答應我嗎?”
或許,這就是我父親拒絕他的原因。如果我父親答應了他的請求,那就必須親自出手,但“魔君”這個份,太重了,他不能為了個人的恩怨而輕易出手。
“我會變得更強,然後在不傷害無辜的況下,殺了他。”
“你能答應我嗎?”
“我答應您。”
“如果我先死了,你還會遵守承諾嗎?”
“我會的,我會把劍刺進他的心髒,然後告訴他,這是您送給他的禮。”
魔醫笑了,他終於可以安心了。
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好吧,我答應為你施展新眼。”
“謝謝您!”
我向他鞠了一躬。
“等你接了新眼之後再謝我吧。走吧。”
“現在就做嗎?”
“當然,現在就做,萬一我明天反悔了怎麽辦?怎麽?你害怕了?”
“怎麽會呢?走吧。”
我跟著魔醫,走進了他的房間。
我環顧四周,這是我最後一次用這雙眼睛看世界了。
孤兒姜荷重生了,有爹有娘,還附贈了小姐姐和嗷嗷待哺的弟弟。寶葫蘆在手,發家致富就是小意思,有田有錢還有家人,這日子美的不要不要的。她的田園生活,就少了個相公。某男幽幽的說:我不就是你相公?
身為玄門巨擘,楚天歌一睜眼重生,卻成了三歲半小廢物?惡毒繼妹整日放血還讓她吃豬食? 楚天歌小短手一按讓她豬食吃個飽!虛偽白蓮花的丹藥千金難求?她隨手一煉便是一堆極品丹藥! 世家大族慘遭惡靈附體無藥可救?小短腿一踹就把千年惡靈踹飛!誰知道楚天歌硬生生活成了團寵,還是披上了無數馬甲的大佬! 被賜婚給某位傳說中殘暴克妻的攝政王,世人都等著她被剋死,但對方越克她,她的命就越長,還一不小心成了五洲巔峰巨擘? !
蘇蘊本是不起眼的庶女,因忠毅侯府嫡子被人算計,才得以高嫁侯府。 侯府世子顧時行樣貌俊美,為人端方自持,注重規矩,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他一直誤以為,蘇蘊為嫁給進侯府,不惜毀壞自己的清譽,故在成婚后,夫妻二人無愛無情,形同陌路。
重回2012年,陸凡綁定虧錢系統,開局辦煤氣罐廠,然后虧著虧著,他發現自己怎麼就成空軍、陸軍、海軍裝備供應商。而且,連帶著兔子裝備全都升級,鷹醬、大毛直接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