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朱厚照的話,長孫沉默了一下。
“皇上這件事微臣提議還是再等等,等他一年半載再說,看看周恆是不是真的不能上朝,除此之外我們也好有機會練兵馬。”
長孫覺得這件事上他們還是再等等。
“你說的對,我也不至於心急到現在就出兵。”朱厚照點點頭,同意長孫的話。
......
長安。
周恆正在宮中休息。
“皇上!”
徐象虎從外面匆忙走了進來。
“嗯?有事嗎?”周恆看到徐象虎問了一句。
“皇上,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都過去一年時間了,微臣的傷勢也好的七七八八,您看!”徐象虎給周恆活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告訴周恆自己已經恢復。
這一年時間,徐象虎按照周恆的方式恢復訓練,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真的坐不住了?”
周恆問道。
“是啊。”
徐象虎點點頭,他這是天天在皇宮帶著,覺自己要瘋掉了。
“那好,明日你便前往麻城!”
周恆下令。
“麻城?”
徐象虎看著周恆。
“沒錯,國公來訊息說南唐這一年時間有些不太平,他們不斷的擾我大周邊境,你先前就過去,在哪裡我除了百戰軍,我還有屯兵三十萬,我要你們一旦找到契機就給我反撲過去,不要給南唐任何的息之際。”
周恆嚴肅的說道。
一年時間了。
這一年時間之中自己不問朝政,南唐,南楚,南梁真的以為自己不行了,開始蠢蠢。
不單單是南唐,就是南梁也開始兵犯劍閣,開始從大周西南之地謀取一些利益。
“好。”
徐象虎點了點頭,連夜帶著自己的一些人離開長安前往麻城。
......
徐象虎離開。
周恆在書房召見了燕王周懌。
“燕王,我要決定收網了。”周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一年時間足夠了,此時的南唐,南楚,南梁經過一年的安穩時間,早已經不像當初那樣的團結,南楚攻佔了南梁的三座城池,讓南梁每年給南楚一大筆錢。
蕭靜媛無奈之下,開始朝著往西發展,而這往西發展就是劍閣,蕭靜媛派人攻打劍閣,從大周的疆土上彌補從虧在南楚上的損失。
而南唐一直想要奪回勝利城,這一年霍信也是從來沒有停下干擾。
“有把握嗎?”
周懌問道。
如果沒有把握,冒然行,他們這一年所有的努力都可能要白費了。
“走把握。”
周恆點點頭。
“那你的計劃是什麼?”
“我決定從南唐和南梁手,既然南唐和南梁開戰了,我們正好藉此機會,兵分兩路同時攻打南唐和南梁。”
周恆說出自己的第一步計劃。
“同時攻打,這對於大周來說可是不小的力啊。”
周懌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力是有的,但是我們沒問題,南唐那邊有國公和徐象虎不足為慮,南梁那邊我決定親自前往,南梁兵力不如我們,可速戰速決解決掉南梁。”
周恆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南楚怎麼辦?”
周懌問出關鍵的問題,他們可不能忽略了南楚。
“這就是我讓你過來的原因,一旦我們和南唐,南梁開戰,南楚很有可能會趁虛而,我想讓你去常德城坐鎮,幫我爭取時間,不多,半年時間就足夠讓我滅掉南梁,攻打南楚。”周恆希周懌能幫助自己抵擋南楚的攻擊。
“好,這個沒問題。”
周懌爽快的同意下來。
“我們走了,長安誰人來坐鎮?”周懌繼續問,現在秦暉已經是一個大問題,他們不能不考慮一下。
“這個問題我已經想到了,長安給曲相和左相二人,至於秦暉我離開之前解決掉,算是為我大軍南下做一個祭旗。”
周恆帶著殺意說道,自己給秦暉權利,自己就能拿回來。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我明日就離開長安前往常德城準備,這邊皇上您自己看著辦吧。”
周懌說道,這一年來周懌為了大周確實是也是嘔心瀝,很多事上週懌一直在牽制秦暉。
現在周恆已經決定行了,自己就徹底放手不再去管,要是自己管多了周懌也有些擔心周恆對自己起疑心,覺得自己貪圖權勢。
和周恆商議之後,第二天周懌便離開了長安。
周懌離開長安,秦暉是出了笑容,在長安唯一能牽制自己的人也離開了,現在整個朝廷誰人能與自己匹敵。
“秦相,燕王離開長安,可喜可賀,您可不能小氣啊。”
有人走到秦暉面前說道。
秦暉笑著點點頭“好好好,諸位今日本相在德聚樓宴請諸位大人,到時候諸位可要都去參加啊。”
秦暉豪氣干雲的說道。
秦暉在德聚樓擺宴,一方面是慶祝周懌離開長安,另一方面他也好好的看一下到底是誰人在跟自己作對。
來的人是自己的人,不來的人都是自己的敵人,自己日後慢慢算賬。
下午,秦暉包下了整個德聚樓。
德聚樓是熱鬧非凡,不員都帶著前來道賀。
“恭喜秦相!”
“賀喜秦相,從今以後朝堂之上無人可與秦相匹敵,當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秦相厲害啊!”
來的人紛紛開始拍馬屁,獻殷勤,希自己能給秦暉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秦暉笑了笑,抱拳行禮。
“諸位大人客氣了,承蒙皇上信賴,我才有今日。”秦暉在高興的同時也不忘記把周恆搬出來在眾人面前現出自己的忠心。
......
“王爺,人都已經到齊了,至來了上百人。”一人在德聚樓看了幾眼,隨後轉離開,來到了聚德樓東南側的一家酒樓找到李興霸稟明況。
“很好,傳令下去,可以收網了。”
李興霸點了點頭從房間出來。
德聚樓大家正爭先恐後的給秦暉敬酒,突然從外面一隊兵馬衝了出來,手持長槍,神肅穆。
“怎麼回事啊?”
眾人愣住,大家都看向了衝進來的兵士,心說誰敢在這裡鬧事,難道不知道秦暉在這裡擺宴嗎?
“你們是誰的部下?難道不知道秦相在這裡嗎?”
一人上前怒斥一句。
眾人不回答,像是在等待誰的到來。
“不說話以為就可以沒事了嗎?今天的事誰都休想逃。”看到進來的兵士不說話,怒斥的人更加的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