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判祖被惡鬼啃噬,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王仙嶠重重的歎了一氣,搖頭道:“這又是何苦來著。”
但是很快,王仙嶠便從‘悲傷’中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一步,然後又退後一步,最後居然在原地跳起了舞!
“老子王仙嶠又回來了!!!”王仙嶠此時喜悅的心無以複加,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對林不依這垂涎三尺,而判祖橫刀奪後,就算是他也曾經沮喪過一陣子,但是現在到底得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多年夙願一朝得償,王仙嶠只覺得子輕飄飄地,似乎漫步在雲端一般。
王雲趕到的時候,王仙嶠正手舞足蹈,裡哇哇哇地,見有人來,連忙停了下來,嘿然道:“好像高興地有點太早了。”
王雲看著重得真的王仙嶠,戒備地道:“你是誰。”
嘩!王雲只覺得眼前一花,王仙嶠的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用手猛地照著他腦袋打了一記:“王大神仙你都不記得了嗎?我是你家祖宗。”
王雲倒了一口涼氣,好快的速度。
王仙嶠得意地道:“老子當年妙手空空,憑地就是這來去無蹤的本事,咦。不過雲道子這還蠻好用的嗎,就是不知道下面好不好用。”王仙嶠裡面邪笑著,已經神遊天外,想到妙,不由得嘿嘿賤笑。
王雲道:“法海此時已經傷,必然實力大損,我們要趕找到唐方,和他聯手除掉法海,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必須珍惜。”
“急什麼,唐方那小子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家姑娘的炕頭風流快活,我們那麼急幹嘛。慢慢,來,年輕人有點耐心好不好。”
“可是!”
王仙嶠欺在前,猛地在王雲頭上一敲,瞪著眼睛道:“你做主還是我做主,尊老懂不懂,老子是你祖宗的祖宗的祖宗,你說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王雲沒有辦法,只好跟在王仙嶠的後,王仙嶠慢慢悠悠地走著,裡道:“嗯,先去找個飯館吃個飯,然後再洗個澡,到窯子裡面找十幾個姑娘爽一爽……哎喲喂,想想老子就他娘的激。”
王仙嶠下山後,就近找了一家旅店,帶著王雲居然逛起來窯子,王雲對這種地方向來極為排斥,可是有求於王仙嶠也只好愁眉苦臉的跟著,王仙嶠居然把這個集鎮上所有能招來的小姐全部來了,一個小鎮上能有什麼好貨,各種歪瓜裂棗的王仙嶠也不嫌棄,左擁右抱也不嫌棄。
這些小姐們何時見到過這樣的豪客,丟的都是真金白銀(來路自然不用說明),雖然看上去年紀大點,可是如果不開口的話也是道骨仙風的模樣,婊子才,自然是對王仙嶠曲意逢迎,而另外一邊則是孤零零的王雲獨自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對於任何挑逗都無於衷,攪得一棒子客好生沒勁。
王仙嶠對著摟在懷裡打著劣質胭脂的妞毫不客氣地吻了一口,笑著對王雲道:“小夥子別那麼拘謹,出來玩嘛,放輕松,放輕松。”
王雲皺了一下眉頭,不想理會王仙嶠。
王仙嶠搖頭歎息道:“像你這樣的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是,我活著只是一行走罷了。”王雲想起心中沉痛的往事,雙手攥拳頭,道,“我今生生無可,只盼一切都能早點結束。”
王仙嶠側坐了起來道:“你既然不怕死,為什麼還要投靠法海,你既然已經投靠了法海,為什麼又要反悔。”
王雲的臉有些扭曲道:“如果我當時不殺了兒,我還能活到現在嗎?”
“奇怪,你既然不怕死,為什麼又貪生怕死。”
王雲看了王仙嶠一眼,道:“有些事,你這種人是不會明白的。”
“是啊,聰明人又怎麼會明白傻瓜心裡在想什麼。”王仙嶠盯著王雲道,“你殺了魏,就能夠殺掉法海嗎?”
“至我還有機會接近他。”
“哈哈哈哈!”王仙嶠仰天長笑道,“你知道法海為什麼不殺你嗎,因為你在他眼中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你的生死他本不關心。”
“你!”王雲驟然站了起來,盯著王仙嶠,王仙嶠的雙目目不閃躲,跟他四目相對,隔了一會王雲頹然坐了下來,道:“我懂,我都懂。是我癡心妄想罷了。”
王仙嶠看著王雲道:“你真的那麼想殺法海。”
“此獠不除,我王雲死不瞑目。”
砰!王雲的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頓時桌子被他一砸之下四分五裂,嚇得那些姐兒紛紛‘花容失’。
“其實要殺法海,你並非沒有機會。”王仙嶠悠然道,“只看你願意付出多了”。
“只要殺法海,我寧死也願意。”王雲咬牙切齒道。
“年紀那麼小,別不就提生啊死的的,老夫活了這麼大一把年紀都沒說什麼,記住,這個世間沒有比自己的命跟珍貴的東西,你若是連自己的命都不珍惜,誰又會可憐你呢?”
“生無可,從我親手殺死魏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死了,等我做完我所有的一切,就會去陪他。”
“小小年紀,何必這麼看不開,生活是好的,前途是明的,你的姘頭也不是沒有活過來的機會的。”
“什麼!”王雲渾如遭雷擊,啞聲道,“你說,你說魏,魏能夠死而複生???”
“哦。我說過嗎?”王仙嶠將一枚青豆子扔進了裡,吧唧吧唧地嚼碎吞咽,“那可能是你聽錯了。”
王仙嶠是什麼人,王雲通過他與法海的驚天一戰早已經明白,這個人,是有著通天徹地的本事,玩世不恭只是他的表面,他每行一步,每布一局都是心中有大智慧,他絕非信口開河才說出此言,肯定其中有他所不能參悟的禪機。
“老祖,你真的能救兒嗎?”王雲息著,眼神中充滿了期。
王仙嶠聳了聳肩,把邊的人一推開,笑著站起來道:“哦,我們去找唐方小兒去玩了哦……這小子也有好幾個月沒看到他了,真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