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疼?”魏沅回神,手拉了包裹著手帕的手,仔細看了兩眼。
“就是個很小的傷口而已。”
看著魏沅皺眉,不由得有些心虛,嘻嘻笑著解釋道。
魏沅卻不以為然,從懷里出之前媳婦兒給的金瘡藥,輕輕的抹在了那傷口上,這才用帕子的包裹起來。
蘇珍珍看著,雖覺得有些夸張,可心里卻泛起一的甜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荷爾蒙作祟,忽然湊上前去,調笑著問他:“孩子們若是都去學堂了,你可歡喜?”
忽然湊過去的作引得襟皺起,魏沅垂頭,就看見蔥綠的錦緞里,瓷白圓潤的弧形……
這些幾個月來,蘇珍珍的調理十分見效,不但白皙,每日的瑜伽鍛煉也讓的曲線變得越發的婀娜起來,哪里還看得出是幾個月前剛從水里撈出來的那平板姑娘啊!
蘇珍珍抿了抿,輕輕在魏沅的耳邊呼了一口暖氣,轉就要跑,誰知魏沅卻長臂一收,直接將人給擄了回來丟在了炕上,低頭覆了上去。
“孩子們……”
蘇珍珍提醒的話被某人咽下去,只剩下零碎支吾的聲音,屋里溫度漸漸升高,蘇珍珍唯恐自己弄出一點聲響把孩子們給招進來,這般/兒/不/宜的場面被孩子們瞧了,那還了得?!
“晚上……等晚上。”
急的了一口氣,在魏沅耳邊討價還價。
魏沅聞言,果真沒有再進一步,卻低頭在襟拱了拱,蘇珍珍最是怕,被拱得笑了起來,魏沅退了一步,這才看清,自己襟上全是魏沅臉上的泡沫。
這家伙,可真是會使壞!
蘇珍珍嗔著橫了魏沅一眼,只是那目卻平白的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溫和嫵,讓人忍不住遐想。
匆匆起去收拾了/襟上的狼藉,了脖子到窗外,見孩子們都還在院子里玩呢,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你還不快些去看看咱們家的新屋子修得如何了!”笑著催促魏沅出門去,可不放心和這大尾狼同一室,否則不到夜就得代了。
魏沅看著赧的模樣,真是恨不得立刻就夜了,可轉念一想,現在家里就這一張床,到底是不好行事,他想了想,笑著湊了過去:“明天就是元宵了,今夜不如咱們去縣里吧,明兒就能直接去看花燈節了。”
說完還擔心這個理由不夠充分,又笑著補充道:“順便也能帶著孩子們去做春衫,你也能去放松放松。”
蘇珍珍定定地看著魏沅的眼睛,總覺得他在打什麼鬼主意,可又不得不承認,這理由很打人。
“真的只是這樣?”斜睨了一眼魏沅,眼底滿是懷疑。
魏沅了鼻子,“那是自然。”
原本是打算明日和趙秀禾林嫂子一行人一起去縣里的,現在們要提前去,蘇珍珍自然是要去說一聲的。
等蘇珍珍回來的時候,魏沅已經鎖好了門收拾好了包袱,蘇珍珍還沒見過他這麼積極地出過門呢,看著他的樣子,就更加懷疑起他的目的不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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