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陸家。
得知陸旭被打,陸彥京和陸徐氏一行人急的趕了回去,卻只看見陸旭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一聲聲的喊著疼,卻四也不見打他的人。
陸徐氏看著心疼的顧不上方才割地賠款的憋屈了,上前抱著兒子就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著:“兒啊兒啊,我的兒怎麼這麼命苦啊,哪個挨千刀的,對你這毒手喔!”
陸大媳婦胡春娥剛進門就聽見婆婆陸徐氏的哀嚎,不由皺眉,這都快過年了,婆婆這哭天搶地的做啥,不知道的還以為家里死了人呢。
不悅的走進堂屋,還沒問是怎麼一回事,就看見丈夫躺在地上,儼然被人打了的樣子,胡春娥頓時汗都豎起來了,尖聲問道:“出了什麼事,我家的怎麼就這樣兒了?”
沈云蕊看著就忍不住冷笑,想著自己這個大嫂平日里沒仗著娘家帶著陸旭做生意,積攢了些銀子,就恃財而傲,覺得比這個弟媳婦尊貴許多,常對頤指氣使的,見狀就走了出來,故意惡心胡氏道:“嫂嫂也別急,咱們也才從外面趕回來呢,大哥被誰打了誰知道呢!”
說著看了一眼胡春娥手上提著的點心,又道:“胡家到底是家底子厚呢,嫂嫂回去一趟,還帶了這些禮回來,看來家里的這些事務還得靠著嫂嫂打點了。”
都這時候,胡春娥哪里還顧得了這些啊,聽著沈云蕊這帶著弦外之音的話,難得的沒有和計較,而是急急的了陸彥京:“你去請村醫來看看吧,你大哥都這個樣子了,你們就不著急的嗎?”
陸彥京就這麼一個哥哥,自然是著急的,聞言立刻就去請了村醫譚林德過來。
好在都是些皮外傷,沒有傷及命,“不過這傷筋骨一百天,只怕是要在床上躺些日子了。”
胡春娥一聽,“那家里的生意可怎麼辦啊!”
家里就兩個男人,除了丈夫就是陸彥京,全家的開支都指著家里那點生意糊口,胡春娥不由抬頭看向小叔陸彥京,陸彥京卻是不著急,笑道:“嫂嫂不必著急,大哥不能彈,生意上我會幫襯一二的。”
自從那場夢之后,他覺得自己也算是活了兩世的人了,總不至于這點小生意也打理不好吧,至于讀書,他上輩子都已經讀過一遍了,現在也不過是溫習而已。
再者,想到蘇珍珍在他面前的囂張氣焰,他就咽不下這口氣,那五千兩銀子,是他的屈辱!他必須自己想個法子,能不為錢財發愁,否則總是這樣被人掣肘,總歸是不好。
五千兩銀子他會賺到的,可他要蘇珍珍跪著求他給,不是喜歡威脅他嗎?他倒是要看看,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還怎麼橫!
現在一想到蘇珍珍,陸彥京就覺得自己腦子里有一千種折磨的法子,每一樣只是想想都讓他心舒暢,更別說有朝一日真正用在蘇珍珍的上。
村西頭魏家,吃過午飯后,陸陸續續來了不的村中婦人,在魏家門口嘮嗑兒說笑,眼睛卻盯著院子里打扮貴氣面的年公子林世清。
不過是一頓飯的功夫,村里就傳開了,說是蘇珍珍勾搭的那位公子找上門來了,要和正室魏沅打擂臺呢,這兩男爭一,還是聞所未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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