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嫂子,你這是在種麥子呢?”蘇珍珍笑地打著招呼,仿佛變了個人似的開朗,“我去朱舉人家道謝的。”
林嫂子家離魏家那矮小的破屋子很近,也常幫襯著魏沅給幾個孩子補補,聞言雖意外,卻也覺得這是好事。
看樣子,這蘇珍珍也沒有因為自己嫁了個傻漢子就要死要活,反而激朱舉人促這樁親事。
“噯快去吧,你這孩子是個有心的。”
林嫂子說完就繼續忙自己手里的農活兒去了。
那些側耳傾聽兩人說話的村民也是難掩驚訝,等到正主兒一走,立刻就湊在一起議論起來了。
“你說不是去找朱舉人尋仇的吧?”
“有這麼大的膽子?”
“這人死都不怕了,還有啥不敢的。”
幾個人一合計,立刻就決定跟過去看看會不會發生什麼熱鬧。
等他們到朱家的時候,蘇珍珍已經挎著籃子從主家的青磚瓦房大院子出來了。
那臉上的笑容讓整個人看上去容煥發,跟過來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都后悔沒跑快點,錯過了這熱鬧。
蘇珍珍來的時候,籃子里放著兩個白蘿卜,回去的時候籃子里卻塞滿了各種東西,還有朱夫人讓下人代為打點的一小塊碎銀子。
若是不來,朱家也不會多此一舉來打點,不過既然都上門來以謝恩的名頭送禮,朱家也不好讓空手回去。
朱舉人是牛王村里最有威的人家,十里八鄉合起來能出個秀才就了不得了,牛王村里卻出了個舉人,人家打發人的手面也的確不小。
回去的路上,蘇珍珍就到了聽見消息來這邊一探虛實的蘇大嫂張秀梅。
“三妮呀!”
張秀梅眼睛賊尖,一眼就看出了那籃子沉著呢,就知道蘇珍珍這是在朱家得了打賞。
倒是沒有想到,這個蘇珍珍這麼快就像是個沒事人似的出來走了。
“大嫂。”
蘇珍珍皮笑不笑的喊了一聲。
“你這籃子里裝著啥呀,你這去朱家沒得好吧?”
張秀禾目貪婪的看著那籃子,看的蘇珍珍想打人,自己被他們賣給傻子做媳婦的時候,張秀禾也沒管嫁過去之后的死活,一件陪嫁也沒有給。
這也就罷了,可像個狗似的有點好就跑過來這一點,實在有點不了。
素來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不求別人給自己行方便給好,也不希自己被別人占便宜。
“那是當然,朱舉人菩薩心腸,知道魏家生活不易,給了些米糧,讓我務必做好這個后娘,照看好孩子們的食起居呢!”
說著還朝著朱家方向謝了兩聲,這話聽得張秀梅心難耐,自家日子也不好過,雖然得了十兩銀子,可最后落在自己手里的只有幾兩銀子,還得攢著給兒子以后娶媳婦呢!
自己也算是為促這樁好事出了不力呢,自己去上門的話,朱家應該也會有賞賜吧?
“大嫂,家里揭不開鍋了,三張還嗷嗷待哺,家里不知道能不能幫襯一點。”
蘇珍珍瞧著張秀梅還想開口搜刮東西,就先一步堵了的后路。
“家里啥況你不知道嗎?沒有沒有!”
張秀梅生怕蘇珍珍拿走家里的東西,聲音立時尖銳起來,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
蘇珍珍就知道會這樣說,佯裝失的嘆了一口氣,和張秀梅告辭。
等蘇珍珍一轉,張秀梅就屁顛屁顛的去了朱家。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鎮南王反了。鎮南王世子晉滁為叛軍主帥,率百萬大軍一路北上,直逼京師。同年,京師破,天子亡,鎮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爺頻繁出入教坊司,每次會在同一個房間待上一兩個時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
王小夏醒來之后撿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等她腦子里被滲入不屬于自己的記憶之后,她發現居然穿書了。想她堂堂毒醫,殺手排行榜第二的人物,居然穿進一本叫《攝政王的新寵》的小說里,成了頂級女炮灰,一個樣貌丑陋的惡毒后娘。惡毒后娘還是個寡婦,外帶贈送六個反派拖油瓶。拖油......瓶一個個不省心地算計她想趕走她,聯合村子里的人給她使絆子。既來之則安之,為了能在書中多活幾集,她還不能宰了這些小兔崽子,簡直扎心了……“后娘,你要臉嗎?敢背著我爹偷漢子!”“后娘,你把錢交出來,我們就放你一馬!”“后娘,你這麼對我們爹不...